這一整天都在為太後的壽誕忙碌著,兩人各有各的任務。
裴妙妙早已吩咐玲瓏去準備一些重要的東西,就連戶薯寶都交給了魏聖晉洗的干干淨淨,噴香好聞。
看了看它白白淨淨的小模樣,吃貨認為還不夠扎眼,不夠帥氣。
「戶薯寶,等會兒我給你做一個與眾不同的發型,保證你人見人愛,狗見狗撲。」裴妙妙抱起洗的香噴噴的某狗腿子。
戶薯寶「嗚嗚嗚」直叫,吃貨奸笑,準沒好事。只怕與眾不同的造型會笑掉人的大牙。
它害怕的用胖爪子按住雙眼,好像眼楮看不見,別人也不知道似的,這傻狗,思想未免也太單蠢了。
把某寶抱進了廂房,裴妙妙把它放在梳妝台的凳子上,拿起一把桃木梳,左梳梳右梳梳,看把式瞧動作十分專業。
「好了,看看你這迷死狗不償命的帥氣發型,腫麼樣,還不賴吧!」抱起戶薯寶,在銅鏡前晃蕩著它胖嘟嘟的肥短身材。
稍稍抬起眼皮,見到銅鏡里的發型後,戶薯寶「嗷嗚嗷嗚」直嚷嚷。銅鏡里映出一個能嚇醒僵尸的勁爆畫面,它狗腦袋那原本服服帖帖的毛毛,萌萌噠的小眼神兒,全部木有了。
只見銅鏡里出現一個畫面,通體雪白的萌狗腦袋上扎著兩個沖天小辮子。
橫看豎看就像是一支中華鉛筆,再加上人家是男男,不是女女,怎麼能梳這麼破壞霸氣的沖天小辮子呢?
肉肉,乃介個大反蛋,汪要咬素乃,嗚嗚嗚,救汪,來個好心人快救救汪。主子爺,好好管管乃滴腦婆。
頭可斷血可流,狗發型不可亂。
懊惱也!戶薯寶用小胖爪拼命的去拍腦袋,惹得裴妙妙連連大笑。
「等會兒我們要進宮為太後表演節目,你要是乖乖的,肉肉是少不了的。」放下萌寶後,她從背著的小布包里拿出一根肉條。
哼,不粗,死也不粗,做汪汪也要做的有骨氣,才不吃嗟來之食。
瞧了瞧戶薯寶略帶生氣的小模樣,裴妙妙笑眯眯的再次從小布包里拿出一根肉條。
「兩根呦!吃完了還有很多很多,太後一高興,賞賜很多很多的銀子,你就成為肉條鋪的腦板呢!」
蹲,她正面朝戶薯寶,循循善誘。
吃貨惡劣的把肉條放到它的鼻翼下,若有似無的勾引著。莫說人有強大的自控力,這樣挑撥,狗狗受得了才奇怪。
不管了不管了,汪汪,粗了再說,哼哼……
半身躍起,戶薯寶叼走了裴妙妙手上的肉條。
「嘿嘿,連你也對付不了,我混什麼呢!」她伸手輕輕拍了下萌寶的狗腦袋。
夜無眠推門走進廂房,往梳妝台的方向走去,听見熟悉的腳步聲,戶薯寶連忙趴下來,小胖爪蓋住小腦袋,那該死的沖天小辮子怎麼也遮不住,用**對著走進來的主子爺。
「這是怎麼了?」他露出狐疑的眼神看向裴妙妙。
吃貨笑的一臉奸詐,「大約是思春了,別管它。」
嘿嘿……可愛的沖天小辮子一出場,保證讓滿朝文武百官噴飯噴茶噴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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