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站在書房的徐戎看了一眼放在桌案上的禮盒,眼底閃過狡黠的光芒。
這份禮物相信太後會喜歡的,就算不喜歡,起碼也能有一番意想不到的驚喜效果。
「爹,還不走嗎?」盛裝打扮後的徐謹精神奕奕。
自從連連在裴妙妙手中敗下陣來後,她沒睡過一天安生覺,直到阿瑩公主為他們父女兩來了個絕地大反擊,最近幾天吃得香睡得好,臉色紅潤氣色好。
徐戎看了看打扮後的女兒,心情變得不同。
「差不多可以進宮了,今晚是太後的壽誕,你不能失禮于人,壽禮的事,爹都替你打點妥當了。」他輕拍了下徐謹的手背交待著。
挽著父親的胳膊,她甜甜一笑。
「多謝爹替女兒打點,自從知道裴妙妙身中劇毒,無藥可救後,最近心情無比舒暢。」徐謹說話時,唇角的笑帶著陰謀的味道。
能夠拔除眼中釘肉中刺,那可是人生一大快事。
「時辰不早了,不如先進宮,爹保證今晚的壽誕別開生面,精彩絕倫。」徐戎似有所指,卻不道破真相,笑的像一只狡猾多端的老狐狸。
能有好戲看,徐謹自然無比期待。
父女兩可謂是一丘之貉,誰也不比誰來得好。
阿瑩公主也受到了邀請,對于今晚進宮參加盛宴,一樣是帶著好戲的心態。
皇宮御書房內,夜無眠坐在椅子上。
「皇兄,壽誕上大致的事臣弟都已準備妥當。」他向坐在龍椅上的皇帝明示。
夜無邪表情凝重,想的卻是裴妙妙中毒的事。
「皇兄……」夜無眠再次喚了一聲。
見皇帝有些走神,應該是在想心事。
回過神來,夜無邪從龍椅上起身。
「王弟,塞邊王陵的出入令牌皇兄無能為力,但能助你一臂之力,帶人前往還是可以的。」三思了很久,皇帝說出了內心的決定。
于情于理都應該幫助裴妙妙,無論是出于關心或者是私心。
坐在椅子上的夜無眠沒想到皇帝會這麼快做出決定,「臣弟代替妙妙謝過皇兄。」
起身,他正要下跪被夜無邪扶住。
「兄弟一場,沒外人在,繁文俗禮能免則免。」
兩人相視一笑,繼續商量太後壽誕的事。
在馬車的搖晃和顛簸下,裴妙妙拎著籃子走出了馬車外。籃子里的懶狗打著輕微的鼻鼾,她真是羨慕嫉妒死了。
在這樣的情形下還能睡得著,也只有這只小吃貨了。
下了馬車,帶著冷鷙和玲瓏,三人走進皇城,果然有侍衛阻攔了他們的去路。
「不用慌,小姐我有法寶。」她不緊不慢的從腰間摘下令牌。
舉起令牌,對著侍衛不屑的喊了句。「芝麻開門,快開門。」
狗眼看人低,罵你們芝麻已經很給**了。
面子這麼昂貴,高級的東西不適合他們這幫打工仔。
守城門的侍衛面面相覷,搞不好還把裴妙妙當成了神經病。
走了幾步,她拎著籃子腳步又倒回去了,站在那幫侍衛面前。
「沒錯,我有病,中毒了,所以不用奇怪我的異常行為。」
冷鷙和玲瓏趁著侍衛發飆前,一人一邊架著肉肉往皇宮里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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