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無眠來到祥和宮,太後在宮女的攙扶下坐在了椅子上。
「咳咳……」她輕聲咳嗽著,用手絹捂著嘴。
見太後的表情里滿是痛苦,連忙走上前,輕輕順著她的背脊。
「母後,幾日不見,你怎麼病的這般嚴重。」夜無眠的雙眼緊盯著眼前的人,表情里十分擔憂。
見到許久不見的ど兒,太後的心情這才算好了一些。
握住夜無眠的雙手,「母後不礙事兒,眠兒,不知為何,最近看著你總是會不由自主的想到先帝。」
這兩個兒子中,就屬ど兒長得最酷似先帝。性格也差不多,脾氣也是十足十相似。
「怎麼會好端端提起父皇呢?」夜無眠坐在了太後面前,接過宮女手上的藥碗。
細心的用湯勺盛起一湯勺湯藥,然後吹涼,再遞到太後唇邊。
「眠兒,其實母後見過你皇叔。」
最終,她還是說出了實話。
有些事瞞不住遲早會露陷,倒不如趁早說開。
這就難怪母後為何會病重,「是不是皇叔刁難你了?」
有些不放心的詢問,夜無眠不想太後因為這個無關緊要的人而受到不必要的傷害。
「母後放心,這件事兒臣不會告訴給皇兄知。」他起身抱住了太後。
盡管皇帝也是孝順兒,只是與夜無眠相比較,始終不到貼心,也做不到懂太後的心思。
只有夜無眠一個人才能讓她真正放下心,安心。
「好,你再陪陪母後可好?」她起身,夜無眠連忙扶著。
伺候太後躺在軟榻上,他坐在了太監搬上來的椅子。
「等到母後睡著了兒臣再走。」
拉起薄毯蓋在了太後身上,夜無眠伸出大掌在她身上輕輕拍著。就好像孩提時躺在軟榻上的人,每晚哄自己睡覺是一個道理。
歲月如梭,光華似劍。那把殺豬刀殘了容顏,軟了芭蕉,黃了小清新。最後,留下的只是殘存而不值價的回憶。
王府里,主人不在家,肉肉稱大王。
「離陌,你輸了。」裴妙妙手上抓著紙牌,對著下流貨吆五喝六。
說到紙牌,那只是她照著畫了一副而已。然後教他們斗地主,比大小,更離譜的還有斗牛。
這坨肉可是說是財氣酒色樣樣精,耀武揚威招招行。
「又輸,靠,小爺輸的只剩下節操了。」離陌不爽的吐槽。
裴妙妙掩嘴笑的幸災樂禍,「不愁不愁,起碼你的內褲好端端的包著你的下限。」
噗……被抓來湊數的護衛和丫鬟差點噴出小時候喝下去的人女乃。
未來王妃是一位相當彪悍的奇女子啊,霸氣側漏,男子氣場爆棚。
「肉肉,你是不是使詐?」下流貨耍無賴。
願賭服輸,這不是牌品嗎?真是差勁,她將紙牌反個面蒙在了桌面上。
「離陌,信不信你爹娘晚上上來找你報道?」說的煞有其事,「別用懷疑的眼神看著我。」
抓抓頭,「為什麼要上來找我?」下流貨不解的反問。
「臉都被你丟光了,不上來找你,難道讓你繼續丟人現眼嗎?」
他揚起手臂,做了個很不屑的動作。
「我去,你又忽悠我,就算他們來我也不怕,弄點香蠟燭元寶就能打發。」我們可是聰明人。
靠,這小子什麼時候學會舉一反三了?學的還真快,不得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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