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妙妙連連點點頭,「是我是我就是我。」還擺動著雙手,樣子嗨皮。
玲瓏向夜無眠投去可憐兮兮的目光,她家小姐這又是鬧哪一出呢?
不理會小丫頭投來的求救眼神,他徑自走進了前廳,原地只留下主僕兩人。
「小姐,你這是怎麼了?」
哭喪著臉,屁玲瓏緊張的發問。她家小姐一出手,就知豬頭有木有。
眼前的吃貨鼻子上蒙住兩條帕子,絲絹遮住鼻子,而夜無眠的那條方帕則是蒙住鼻子,包扎的結結實實。
正常人是想不出這種辦法,她為了不讓鼻血流出來,想省了捂鼻子的動作,免得手臂酸痛,故而想了個好辦法用來偷懶。
「怎麼樣?美不美……」
甕聲甕氣的發問,玲瓏不知該如何回答,見到裴妙妙的用兩條帕子蒙住的鼻子,依照葫蘆畫葫蘆,聰明的雙手蒙住雙眼。
「哎呀,我眼楮瞎了。看不見看不見什麼都看不見。」雙手蒙著眼楮,得瑟的向前走去,一頭磕在了粗壯的柱子上。
連驚叫一聲「痛」的機會都沒有,一頭扎暈直接倒在了地上成了一條死魚。
「嘶」裴妙妙眯著眼,幸災樂禍的望著撞暈在地的小丫頭。走上前,伸出腳輕輕地朝她的**上踢了踢。
「火候沒到家,也敢學我賣萌。」蹲指著玲瓏的鼻子,「賣萌是一門高深的學問,你只適合買逗逼。」
遠遠走來的離陌親眼目睹小丫頭的萌蠢行為,他經不住暗自替她捏了一把冷汗。
見過愚蠢的,沒見過這麼死蠢的,恐怕豬都要比她來的聰明。
死蠢顧名思義,到了死的那天還是蠢死的,用來形容玲瓏這種人,再適合不過了。
「下流貨,你看我美不美?」裴妙妙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英俊瀟灑的離陌朝著她走來,「美,美的得驚天地泣鬼神,鬼哭狼嚎,哭爹喊娘,求爺告女乃。」
這麼夸張的贊美詞匯,一般人受之有愧,也只有裴妙妙當之無愧。
被夸獎的吃貨笑的一臉開懷,真不愧是人生的一大好知己。
「和粽子比起來,你美的簡直不可方物。」下流貨忍不住又嘴賤。
坐在椅子上正在喝茶的夜無眠,听見老友一針見血的評價,一口茶硬生生從嘴里噴吐而出。
果然,這兩人是黃金搭檔,耍得了賤賣得了逗。
「離陌,我和你沒完。」裴妙妙氣的大叫。
一個追一個逃,兩人進了前廳。
「真是太傷心了,這年頭說實話也有錯嗎?無眠你來評評理,我可又做錯什麼呢?」離陌雙腿腳步不遲疑,雙手護著臉。
全身上下最值錢的行當只剩下這張臉了,不好好保護將來怎麼混飯吃呢?
「本王什麼都听不見,看不到。」他才不會笨到參與他們之間的戰爭。
萬一吃力不討好,得罪了兩邊豈不是得不償失。
「下流貨,今天我不把你好好修理一頓,裴字拆開來寫。」吃貨大大聲。
站在原地,捧著臉蛋,雙眼凝視著暴怒的裴妙妙,離陌賤賤的開口。
「也挺好听啊!非衣妙妙,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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