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子監中,安靜的只能听到太傅一個人枯燥乏味的講課。
墨流觴難得的能夠靜下心來听課,無非就是為了自己能夠懂得更多,能夠更加強大。可是卻在听的入神的時候,心中忽然泛起了一絲絲的不安。
他本不以為然,繼續听著太傅的催眠曲,並且將那些認真記在心里。
奈何,心中的不安開始慢慢放大,墨流觴坐不住了。為了不辜負父皇的一片苦心,為了以後可以跟父皇提更多的要求,他要做一個好皇子。
長到這麼大,墨流觴是第一次有這樣的想法。在他小小的心里,從此種下了一顆叫做野心的種子。只是現在這顆種子太小,包括他自己在內,沒有人發覺。
甚至當他發現的那一天,他也只當那是對于景玉的野心。不過這是後話,現在的墨流觴不過就是個十歲的孩子。當那種忐忑不安的情緒在心中發酵,他開始意識到,或許是景玉除了什麼事情。
好不容易挨到了下課,他便頭也不回地直奔塵欣宮的西暖閣。
剛進門,便看到景玉被一個陌生的少年生拉硬拽著。
「這里就是我的家,我哪兒也不去!」景玉掙扎著,小小的力氣在景逸揚看來是那麼的微不足道。但是考慮那是他的親妹妹,否則景逸揚一定不會憐香惜玉。
改用瞬移吧,卻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拉扯著,根本沒有辦法將不情不願的景玉帶走。
因為這樣一場拉鋸戰上演了好久也沒有一個結果。
墨流觴感到事情不妙,怒喝︰「你要帶他去哪里?」
听到那熟悉的嗓音,景玉心中一暖︰「觴哥哥!」她哭喊著,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樣,也不知那一刻從哪兒來的力氣,奮不顧身地掙月兌了景逸揚的束縛,朝墨流觴飛奔過去,撲向了他瘦弱但是卻溫暖的懷抱。
景玉十分確定並且肯定,這里才是她的家,而墨流觴是她唯一的親人,是唯一一個讓她可以安心將自己交出去的人。而面前的景逸揚究竟是哪里冒出來的人,她不得而知,也不想知道。
「小玉!」眼見景玉那樣奮力地掙月兌他只為投入一個陌生人的懷抱,他急得跺腳,臉上的孩子氣盡顯。
這個表情是墨流觴再熟悉不過的,可是他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到底是誰。
如果不是那個人的出現,現在被景玉依靠著的一定還是他,絕對不會有墨流觴的事情。
現在她已經將他忘記的干干淨淨,叫他怎麼能不傷心?怎麼能不心酸?
而這些不快,也統統寫在了他的臉上。
思緒百轉千回之後,景逸揚平復了一下內心的起伏。再次抬眸,對上兩人的視犀反倒變得坦然的。
「現在,小玉有你照顧,我放心。但是有些事情,你們不懂。所以我必須問清楚,才好幫助小玉。」他說話,那麼真誠。
不管什麼原因讓他迅速改變態度,墨流觴都很開心。而且他說要幫助小玉,一定是真的吧!那樣一個容易把表情寫在臉上的人,就和他之前那樣。父皇說,這樣的人都沒有城府,一眼就看出他們的心思。
所以,墨流觴願意相信他。
「有一個黑衣人給了她一些塑心丹,還有這些書。」
墨流觴指了指那一摞書,補充道︰「可是那里面也有很多東西沒有提及。既然你是玉兒的哥哥,那必然知道很多關于玉兒的事情吧!」
景逸揚點頭,然後又︰「現在我也不太懂了。」
兩人一愣,難道這個哥哥是冒牌的?
「恩,我想也是。看她的樣子,現在應該是在拾心初期吧!可是是誰給她的塑心丹呢?」他終于是問到了問題的關鍵,如果他沒有記錯,煉成塑心丹的人可都住在水晶宮里。
可是那里怎麼會有人在不驚動他們的情況下,比他先找到景玉,還給了她塑心丹?
不過說到那個人,墨流觴突然想起來了,詫異道︰「你和那個人的聲音很像。」
景逸揚覺得更加不可思議了,轉身拿起書桌上的藍皮書看了起來,越看眼楮瞪的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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