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夫拿著他們帶出來的包袱,不大,不過塞得滿滿的。包袱的布料模起來手感不錯。車夫尋思著,他們應該是非富即貴的人,可是為什麼這麼低調呢?
忽然,車夫想到了什麼,頓時笑開了花。
一見他樂呵呵的樣子,景玉就更加無法自控了,激動地抓著景逸揚的衣袖,指著結界之外的車夫說道︰「我就說他不是好人!是不是?是不……」
不想她話音,就看到車夫不慌不忙地將那個包袱放在地上,然後,自己也慢慢的躺下——他原來只是想用那個裝滿衣物的包袱當枕頭嗎?
景玉一陣無語。
「噗哈哈!」景逸揚狂笑不止,好不容易才憋住了笑,「你這是算不算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月復?你以為他是要謀財嗎?」
「……」
景玉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被景逸揚這麼一堵,忿恨的小臉憋的通紅,襯著篝火,感覺似乎要滴出血來。
墨流觴二話不說就站到了景逸揚和景玉之間。
「你也該體諒一下玉兒,她畢竟還在拾心期!」話里話外,袒護之意不容置疑。
不過景逸揚可不會听他的,她知道,即使景玉將來有一天很強大了,依照墨流觴現在的情形來看,他依然會這樣待她如初。更何況,他是景玉的哥哥,他也只是玩笑而已。
當然也是他們早已習慣了這種相處模式,誰也沒有覺得誰的舉動太突兀。
「我們可以撤掉結界了,你們看,他睡著了。」景玉提醒著,打斷了兩人。
果然,結界之外,車夫安然地睡著了,呼嚕聲又開始連綿起伏。
墨流觴再次在空中虛化幾道,結界邊緣一片氤氳,氤氳散去,結界便也撤去了。墨流觴和景玉回到馬車中,景逸揚再次消失在他們的視野之中。
景玉再次回到木雕空間養精蓄銳,而墨流觴這一次絕不會那麼粗心,讓景玉再次失蹤。他緊緊攥著那塊魚形木雕,生怕再一次丟失,甚至一整夜都沒有合眼。
「里面那位爺!」
只听車廂外傳來一個喊聲——是車夫的聲音。
墨流觴微微掀開車簾的一角,白花花的陽光晃了眼楮,墨流觴下意識地抬起頭擋住,低聲道︰「怎麼了?」平和的語氣竟有些頗不耐煩的味道。
車夫遞過包袱,有些尷尬︰「不好意思啊,昨晚昨晚睡在地上實在膈應,就用了您的包袱。多謝!」
「知道了!」墨流觴面無表情單手將包袱抓回來,放下車簾。
「觴……」剛想說什麼,馬車突然停下。
「怎麼了?」景玉一骨碌坐起來,卻又被墨流觴摁了下去。
「爺,是……是……」
車夫支支吾吾,愣是沒所處個所以然。
景玉再次起身。
墨流觴頗不耐煩地掀開門簾的一角,只見馬車前有一群人圍在一起,好像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還有爭吵和哭泣的聲音。
本與他們無關,但是這樣下去,他們走不了。
無奈之際墨流觴只能繼續坐回車里靜靜等待。
景玉卻坐不住了,箭一樣沖出去。
「唉唉唉唉,前面怎麼回事?還讓不讓人走啦?」景玉嚷嚷著,就沖進人群。
人群中再次掀起了一陣熱議。
眼見一個大大咧咧的女孩子就這麼沖進來,還高聲大叫,完全不顧形象。本想著擠兌她幾句的。可是卻被她清麗月兌俗的樣貌驚呆了。
一身淡紫色紗裙,沒有多余的累贅和修飾,簡單大方,可是襯著她白皙如玉的肌膚,一雙能攝人心魄的大眼楮,高聲說話時激動的憋得緋紅的小臉,仿若天上的小仙女。
再聯想到剛才她那番的高聲言論,竟不覺得有多麼不得體。反而有那麼些可愛,瞧她一副小大人的模樣,讓圍觀的人們都忍不住想去捏一捏那張的小臉。
可景玉卻在沖進去看到里面的景象時,嚇了一跳。
------題外話------
今天在題外話中,我只想艾特兩個讀者。一個是失戀的兔,一個是星空舞月。
這兩個妞是從肥妞一直陪著我到現在,在我曾經一度打算放棄肥妞那篇文的時候,每天都來留言,鼓勵著我一直堅持把肥妞寫完,這才讓我有了今天的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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