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四個男人圍住了。
「你們應該看到了,我一打工的,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容夏挺直脊背,盡力使自己看起來鎮定自若。
「哥兒幾個不要錢,要你人,成嗎?」
「呵!」容夏不屑地瞟了他們一眼,雙手緊緊握住車把,以備月兌身,「劫色啊?膽子夠肥的啊?你容姑女乃女乃的色都敢劫?」
「呦!姑女乃女乃好大的口氣,嘴皮子不賴啊,不知道功夫是不是也這麼上道啊,哥兒幾個,上吧!」
眼看著四個人圍上來,容夏用力一蹬腿,自行車猛地撞開一個,本以為可以就此月兌身,卻不料輪子才滾了兩圈竟被人拉住了後座,她連人帶車倒了下去。
「妞兒,到哥面前,你還女敕著呢。」
容夏壓根沒有還嘴的時間,也顧不得疼,掄起自己的包就往他們頭上砸去,反正里面沒錢。
趁著一秒鐘空檔,她迅速從地上滾了過去,爬起身,撒腿就跑。
她容夏誰啊?四中長跑冠軍啊,從小就是體育特長生,打不過,跑得過。
「啊!」
後背連著後腦勺被重重一擊,剛才掄出去的包飛回到她自己身上,金屬頭的裝飾鏈砸到脖子,一瞬間,鑽心地疼。
「你跑啊,再跑一個給哥瞧瞧。」
「啊!」
一頭長發被男人狠狠攥在手心里,往後拉去,容夏壓根動彈不得,一男人拍著她的臉蛋,拉著她的頭發將她往牆角拖去。
「你們到底想干嘛?放開我!放開我!」
「想干你,閉嘴吧你。」
一男人伸手死命地捂住容夏的嘴,手被控制著,頭發被攥著,她只能奮力發出唔唔呼救聲。
那個人是誰?
站在紅燈口的那個人男人是誰?
霍權璽嗎?還是她眼花了?
「唔唔唔唔唔唔!」
瞬時,她雙眼瞪得銅鈴大,掙扎也越發強烈,拼命踢著腿想要得到別人的注意。
這條大道,不管什麼時候,永遠都是車多人少。
容夏被四個男人拖進了弄堂里。
一女再強也敵不過四男。
呲啦一聲,襯衫領口的小米扣崩了一地。
「啊!他媽的,什麼東西砸老子?」
撲在容夏身上的男人伸手一模脖子,濕膩膩的,紅的!
「老大!血!」
他一扭頭,臉上又是一道,「嘶!」
不知明的硬物。
「他媽的,哪個雜碎敢壞哥好事?你誰啊?」
……
「霍權璽!」
「閉嘴。」男人甩來一個極度厭煩的眼神。
他討厭有人在他耳邊嘰嘰喳喳個沒完沒了,心煩。
容夏耷拉著腦袋坐在副駕駛座上,竟然被這臭男人兩字個給罵焉了,「我要回家,平康小區。」
男人沒理她,紅綠燈口轉向了反道。
「我說我要回家,你听不懂人話啊?」
車子一拐,穩穩地停在了醫院門口。
「下車。」
得,還是到這兒來了,驗吧驗吧,她就不信能把沒有的驗成有的。
容夏白了霍權璽一眼,走進醫院。
手掌、手肘,脖子都上了藥。
就一點輕微的摔傷擦傷,沒多大點事。
「醫生,我要驗傷,我被打劫了。」
「那跟我進來吧。」
「我要婦科女醫生給我驗,我夫懷疑我被劫色了。」
男醫生瞅了門口的霍權璽一眼,拿起電話播了一個號碼,接著開了一張單子給容夏。
「拿著單子到住院部5樓去找值班的婦科醫生。」
霍權璽見容夏出來,抬步往門口走去,容夏跟在後面,出了大樓,倆人岔道了。
「你干什麼去?」
「驗傷,如你所願。」
容夏手里拿著繳費單子,霍權璽奪了過來,擰了擰眉頭,不悅,「你腦子里裝什麼?」
霍權璽直接將單子扔進了垃圾桶里,他親眼看著容夏被那幾個人拖進巷子里,前後也不過一兩分鐘。
能發生點什麼才是稀奇。
「你有病啊,你帶我來醫院不就是想知道我有沒有被人劫色嗎?既然我說你不信,那就驗給你看啊。」
「不可理喻。」
霍權璽站在原地,郁結。
要不是看她脖子流血,他閑抽了帶她來醫院。
「說誰不可理喻?霍權璽,做賊的喊抓賊是你的癖好嗎?我怎麼得罪你了?你要欺負我?」
「不要隨意揣測別人的想法。」
「揣測?好,我說我沒被別人怎麼樣,你信還是不信?」
容夏問得斬釘截鐵,既然不讓說她揣測,那不如現在就求證。
她最討厭別人的誤解。
可換來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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