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要跟他結婚。」
容夏白了霍權璽一眼,這廝從坐下來吃飯就沒開過口,當真是活死人一個。
老爺子當即拍了桌子。
「霍權璽!你給我說清楚,怎麼回事?」
「我沒什麼可說的。」
「這事兒也不怪他,是我嫌他太老,看不上他。」容夏陰陽怪調地寒磣著霍權璽。
再淡定的人,听到這樣的話,也忍不住豎起了眉頭。
「容夏,你說什麼胡話,欠收拾是吧?」容安氣得眉毛跳得老脯這丫頭就是嘴欠。
「我說得是實話,三歲一道溝,我跟他差了三道半溝呢,沒共同語言怎麼生活啊?整天對著個死人臉,爸你樂意啊?」
容夏越說越上火,的確,終于明白為什麼越看霍權璽越不爽了,因為壓根不是一路人。
「死丫頭你嘴欠是吧,看我不抽你——」
「行了!吃飯什麼還是干什麼?吵吵什麼?權璽,你跟我到書房來。」
老爺子沉著臉,扔下話,起身往樓梯走去。
「外公,我們的事,我們自己解決。」
手臂突然被霍權璽拽起,容夏嚇了一跳,人已經被拽了出去,「你放開我,你想干嘛?!」
「安靜點!」
容夏被他按進了車里,粗暴得簡直要扭掉她的腦袋。
汽車迅速倒出大院,駛向外面。
「喂,大半夜的,你也想耍流氓啊?外面有的是色給你劫,土貨洋貨,隨便你挑,別再想佔姑女乃女乃便宜。」
……
「我要下車!我要下車!你聾子啊?給我停車!」
容夏惱火,整個人撲到了方向盤上去。
「啊!」
車身突然90度轉彎,剎死在路上,容夏整個人往車頭沖去。
好險好險!算這臭男人有點良心,拉住了她。
但,不幸的是,她整個人跌倒了他的懷里。
不,準確點說,是他的大腿上。
「起開。」
男人將她拉起,推到了副駕駛上。
「別再說那些話惹老爺子不高興,條件隨你開。」
容夏斜眼打量這男人,哼笑,「看不出來啊,你來挺孝順的嘛,沒枉費老爺子心疼你這根獨苗,不過我奉勸你,趁著老爺子還精神,趕緊找個媳婦兒了了他老人家的心願。」
「你知道老爺子生病?」
「就準你知道啊?也不知道是哪個孽障,無端端地出了國,把老爺子氣到了醫院里,這親外孫還不如掛名的呢,人家還知道在老爺子病床前守到大半夜。」
跟霍權璽種種劣跡比起來,霍晟那些,簡直就是小雨點。
容夏被霍權璽這麼一戲弄,倒是有些吃癟了。
像個受了氣的小媳婦兒似的,完全沒了剛才的氣焰。
搞什麼飛機?剛才竟然心跳得厲害,有心髒病吧她?
老陳負責送容安父女倆回家,一路上容夏就听著他老爸的的的的的不停,搞得好像她容夏不跟霍權璽結婚就找不到婆家了似的。
最悲催的是,老爺子剛才竟然把她跟霍權璽那點破事跟容安說了。
再加上高考落榜的事。
屋漏偏逢連夜雨。
老爸頭頂三柱青煙,直接封殺了容夏一個月的經濟權,網絡權,電視權。
悲了個催的。
這幾天除了安筱,嚴霖這幾個死黨來家里同情她這個落榜生以外,基本上就沒啥生活可言。
得來不易的電話鈴聲響起。
就缺個主動掏話費跟她嘮嗑的人。
容夏立馬就來了勁頭。
陌生號碼?
不會是賣保險的吧?
容夏擰起眉頭,接通,「喂?」
「嗨!容同學,近來可好啊?」
听聲音,很熟,但想不起來。
「你誰啊?」
「我的聲音你都听不出來,我會傷心的,開門。」
容夏立馬跳下床,跑到門口,眯著眼從貓眼望去。
霍晟!
大夏天吹起了西北風啊!
打開門,容夏斜眼瞅了霍晟幾眼,「你來干嘛?你怎麼知道我家?」
打從那天霍晟把容夏送回靳宅起,容夏反倒是覺得這廝也沒那麼討厭了,現在更是難兄難妹啊。
扎推落榜。
「切!我什麼不知道?」
就算不是同個媽生的,兄弟倆也一個德性。
容夏白了他一眼,狹促地嗤之,從冰箱里拿出一罐雪碧遞給他,「找我干嘛?同情安慰的話就免了,姐這兩天听得都會背了,不過,估計你也只配說些同是天涯淪落人,相見恨晚之類的吧。」
「骸我可不是俗人。」
霍晟從背包里掏出一個紅信夾扔到容夏手邊。
啥玩意?
打開瞅了一眼,容夏真被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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