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一听,屠蘇!好像是熱播劇古劍奇譚的人物。
霍權璽不可能會看這種電視劇,他休息室里的電視長年都是擺設,貝琳達從沒有听到它發出聲音過。
有人!會是誰?
「讓廚房再做一份,送到這里來。」
霍權璽不樂意別人看見容夏。
一個丫頭片子在他辦公室里吃零食煲電視劇,像什麼樣子。
「好,客人有特別要吃的菜嗎?」貝琳達為人處事拿捏得當,不該問的不問,該問的還是要問。
霍權璽正思忖著。
。
休息室的房門打開了,容夏火急火燎地從房間里蹦了出來。
「嘶!好辣啊!水在哪兒?我要喝水。」
這泡椒鳳爪,夠味!
辣的她一腦門子汗,發燒不好也得好了。
見是容夏,貝琳達倒沒有多大驚訝,只是見她光著腳跑到霍權璽辦公桌前,一口悶了他杯子里的茶,還氣喘吁吁的樣子,覺得有些滑稽。
霍某人坐在皮椅里退開身子,看向別處,簡直不堪入目。
「琳達,一切照舊。」
「我知道了。」
貝琳達識相地退了出去,現在是下班時間,外面都沒人,她忍不住掩嘴偷笑,像容夏這樣的小丫頭一定不是霍權璽喜歡的類型,他一定只是礙于老爺子才不得不應付她而已。
霍權璽靠在皮椅上瞪著容夏,面無表情,搞得她心里毛毛的。
「干嘛啊?別老用你這張冰山臉對著我,不就喝你一杯水嘛,真小氣,還給你。」容夏放下水杯開溜。
「復讀的學校已經安排好了,在這之前我看你該先上禮儀班。」
「啊呀,我不要復讀!」容夏聞言,立馬屁顛屁顛地跑回來,一臉哀求樣兒,「我求求你了,您老行行好吧,你看我這樣兒,根本不是讀書的料啊。」
「不行。」
「為什麼不行?我說行就行。」
骸腿長在容姑娘自個兒身上,還能綁她去讀書不成。
「我說了算。」璽爺也不是好說話的主兒。
「啊呀!你不是說要結婚嗎?誰結了婚還去上學的啊,有病啊。」容夏展開軟磨硬泡攻勢。
「坦誠相待?」霍權璽突然站起身,饒有意味地念著這個詞,「好,那你呢?說說你自己吧。」
就憑容夏的種種行徑,真要說到坦誠,也得是她。
「我?你還有臉問我?」容夏憤然起身,仰頭死瞪著霍權璽,「你要沒有女人,你為什麼要天天住在酒店里?你不就是怕我礙你的事兒才要送我回家,我就礙了你一晚上你就這樣,以後要是天天住在一起,你豈不是想殺了我啊。」
「夠了,」霍權璽沉下臉,語氣不悅,「我在你眼里就是這樣的男人嗎?」
又是變態,又是gay,外加濫情,他在容夏心目中有這種形象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容夏自己就是這麼一個生活態度不嚴謹的人。
「沒錯。」容夏不假思索,回答地直接了當。
霍權璽扭頭盯著她,突然長臂一撈,緊緊扣住她的縴腰,將她整個人往上提,一手捏在她的下巴處,力道不輕也不重。
他就這麼盯著她,他想說︰你在我眼里也就是這樣的女人,但盯著容夏極其清澈的眼楮,他卻遲遲開不了口。
突然,脖子受力,薄唇一熱,容夏踮起腳吻住了他。
又一瞬間,有那麼幾秒鐘,璽爺的腦子里是空白的。
這個女人總是玩這種突如其來,讓人措手不及。
但這次,他沒有將容夏推開,反而逐漸地抱緊了她,四片唇交纏在一起。
他承認,他的確一次又一次地貪戀起這種美好,甚至已經開始越陷越深,身體開始想要得到更多。
「你要是想跟我結婚就不準再有別的女人,否則,姑女乃女乃閹了你。」
容夏適時月兌離,拉住了男人的手將他推開。
與霍權璽靠得越近,容夏的欲就越強烈,她不允許這個男人再靠近別的女人。
霍權璽抿唇,咬咬牙看向別處,他就這麼不招人信嗎?不爽!
「我走了。」
「你干什麼?」
身體突然被觸踫,霍權璽立馬閃開身子。
「我身上沒錢。」容夏只是想從他身上模錢包而已。
緊張個什麼勁兒?
霍權璽吁了一口氣,閃到一爆從錢包里拿出一些現金加一張銀行卡遞給容夏,「沒有密碼,你要用什麼就拿去刷。」
容夏垂目盯著霍權璽手上的紅色毛爺爺外加金卡。
按理說看到錢她應該很興奮才對,但為毛心里這麼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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