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早已有心里準備,但他還是心里一沉,瞬間面色鐵青,雙眸危險一眯,狠狠一用力。
「啊!」
容夏一聲尖叫,咬著牙,疼得整個人繃直,十個指甲死死地掐在霍權璽的手腕上。
小說里都是騙人的!誰說第二次就光享受了?全史屁!
「我在問你,說話!」霍權璽黑著臉厲聲。
連男主角都不一樣,明明應該是溫柔備至的,怎麼就讓她遇到個活閻王。
容夏鼻頭一酸,忍不住眼淚,嗷嗷大哭起來,「你就是你……還有誰像你這麼混蛋……霍權璽你王八蛋……就知道欺負我……你給我出去,疼死我啦……」
「裝什麼裝?」
霍權璽嘴上這樣說,但心里知道容夏這幅樣子肯定不是裝的,動作也輕緩了些。
難道是他用的方式不對?不可能!
「你混蛋。」
「別吵!專心點。」
————
英朗驅車回到湘墅灣,他家比霍權璽這棟更里面些,見霍權璽的車停在門口,他便想著過來蹭口小酒喝喝。
門鈴按了老半天沒人開門,大廳里明明亮著大燈。
臥室里倆人關著燈戰斗著,容夏哭哭停停,又叫又罵,一听到聲哭得越發厲害。
隨著一聲長吁,終于結束了。
八月的天,沒開空調大戰一場,倆人都早已大汗淋灕。
「你個王八蛋,是不是你養的相好在?」
這是容夏唯一的想法,否則誰這麼大晚上的來,並且知道霍權璽在這里。
「胡說八道,我去開門,別哭了。」
霍權璽擦了擦容夏的臉,他就納悶了,也沒听說過女人做這種事會哭成這樣啊,又哭又叫的,完全是在哀嚎,弄得像是他硬來似的。
男人穿上浴袍走過去開門。
這里,這個時間,能來的除了英朗沒別人。
一開門,果然就是這尊大佛。
「找我什麼事?」霍權璽站在門口,完全沒有讓英朗進門的意思。
「我能有什麼事啊,找你喝酒唄。」英朗探著腦袋,賊溜溜地想往里擠,看霍權璽這幅衣衫不整頭發凌亂的樣子,他敢肯定里面有女人。
「改天,我要睡了。」
「得了吧你,現在才幾點你知道不?在我面前你還兜什麼?」英朗抬起手腕故意看了眼表,「嘖嘖,這八點鐘你就要睡了,看來嫂子功夫不錯啊,那我就不打擾,慢慢享受吧,哈哈!」
「滾蛋!」
英朗站在門口樂了幾下,很識相地開車走了。
霍權璽走到酒櫃旁,取了一瓶紅酒,正準備倒一杯,一垂眼,視線瞥見自己的白浴袍沾了些紅色。
「你才是傻子,別踫我。」
「嗓門這麼響,不疼了?」
嘶一說到疼,還真疼,火辣辣地疼。
這種疼跟那天醉酒醒來的疼完全不是一碼事。
「我看你巴不得我疼死,現在問我疼不疼,早干嘛去了?」
容夏小腿一蹬,踹在霍權璽的大腿上,可,疼得是她自己,嘶
「我,不知道你第一次。」
「你以為我跟你一樣啊,」容夏撅著嘴白了霍權璽一眼,嘟囔道,「都不知道是第幾手了。」
虧了!絕對虧死了!
「鑽出來,進去沖一沖,要嘛泡個澡。」
「我自己洗,你出去。」
「好,你自己看著辦。」
容夏嘟著嘴,點點頭,待霍權璽出去,她才從被子里鑽出來。
隨便動動腿都覺得好痛!
這活真不是人干的。
沖了一把之後,她躺進浴缸里,舒舒服服地泡了個熱水澡。
期間還不忘檢查一邊浴室里的用品,還好,都是男士用品,不然跟他沒完。
換上浴袍,吹干頭發,容夏將被子抱出浴室,與被單一起卷了起來,放在房間的角落里。
霍權璽也不知道死哪里去了。
走走路都覺得疼,但是沒辦法,肚子實在是餓。
原本就一天沒吃東西,剛剛又……
容夏走出房間,剛準備下樓,就見霍權璽已經換了衣服,正端著東西正上樓。
一看那熱氣騰騰就知道是吃的。
霍權璽很少來這里住,所以冰箱里也沒什麼食物,只有面條和一些速凍牛肉。
他將面端進了臥室,讓容夏坐在茶幾上吃,自己很利索地拿出一套新的床套開始鋪床。
這是新世紀好男人的表現嗎?
上得廳堂,下得廚房,還會鋪床。
容夏看著霍權璽鋪床的樣子,真是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你怎麼什麼都會干啊?連床都會鋪,我都不會……」
「我當過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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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容小夏跟霍大腕終于有了實質性的進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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