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這是花束子的聲音!
冤家路窄!一來來了一雙!
花束子端著水果盤從廚房朝著大廳走來,見到容夏在這里,她腳步頓了頓,微微豎起了眉頭,一張花一樣的小臉立馬就陰沉下來。
她死拽著霍晟要來拜訪靳莫,幸好靳莫也挺喜歡她,原本高高興興事,半路殺出個程咬金。
容夏對她而言,簡直就是陰魂不散。
「周嫂,」容夏一見周嫂,立馬起身蹦了過去,無視花束子,她擠到中間拉著周嫂往前賺「想我了沒?」
骸容夏白了花束子一眼。
「容,才半個多月不見,越發水靈了。」周嫂瞅著容夏臉蛋紅紅,氣色不知道多好。
「周嫂你也年輕了不少啊,最近在用什麼神奇功效的保養品啊?」
「我老婆子了哪會用什麼保養品啊,就你這張小嘴甜。」
「嘿嘿!」
容夏拉著周嫂一旁說著話,花束子的臉越發地黑了,她怎麼都沒想到容夏竟然在靳家混得這麼熟,她跟靳家到底什麼關系?從來也沒听霍晟提起過。
花束子將果盤端到靳莫面前,見霍權璽坐在一旁悶聲不吭。
「外公,大哥,你們吃水果啊。」
霍權璽點了點頭,他感覺靳莫一定有什麼安排才會叫他帶容夏過來。
「好 ,阿晟啊,你又輸了,心不在焉。」
「是您下得好。」霍晟本來也就不怎麼會下圍棋。
「好了,今天先這樣吧,你們都留下來吃晚飯吧,我累了,去休息一會兒。」
靳莫拄著拐杖往房間里走去。
現在老爺子腿腳不利索,臥房也搬到了樓下。
容夏咬了咬唇,一臉狐疑地看著老爺子離開,這是唱得哪出戲啊?
故意把他們聚齊了,然後自相殘殺嗎?
這招也太黑了!
大廳里,瞬間就沉默了。
最高領導走了,剩下的,霍權璽不開口說話,也沒人先開口。
「容夏,過來。」霍大腕靠在沙發上發號施令,竟然連頭都不抬。
「干嘛?」
容夏翻個白眼,沒好氣地煩了一句。
「吃水果。」
「呵!」容夏哼笑,起身走向別處,「周嫂,我的房間還在嗎?」
「一直在呢,我經常打掃的。」
霍權璽拍了兩下霍晟的肩膀,也走了。
就剩花束子郁悶了!這什麼跟什麼啊?容夏這種貨色竟然能被霍權璽看上,早知道霍權璽會喜歡小白菜,她又何必一直對霍晟這麼上心,現在越陷越深。
容夏竟然還在靳宅有房間!
花束子氣得雙眼圓瞪,眉毛都綠了。
容夏上了樓,鑽進了自己原本的房間,里面的擺設一點沒變,還是老樣子。
她拉開窗簾將窗戶打開,通了通氣。
「怎麼了?」
容夏一驚!立刻轉頭,霍權璽竟然無聲無息地就站到了她的身後。
嚇得她心肝兒一顫。
「嚇誰呢?練過輕功啊你?」
「在想什麼?」
容夏癟了癟嘴,垂頭趴在窗台上,長嘆一口氣,「你說,殺人嫌疑犯這個名號,是不是會跟著我一輩子了?」
「不會。」
容夏扭過身,盯著霍權璽,「可我覺得會。」
「我說不會就不會。」
容夏癟著嘴靠在牆上,腦子里突然出現花束子那張臉,心情瞬間又低了幾分。
「花束子跟霍晟不會也是指月復為婚吧?」
「不是。」
「那你為什麼要讓霍晟娶那種女人?你都不知道她有多囂張。」
「先管好你自己。」
「你什麼意思啊?」
的!拿她跟公主花比?
「沒什麼意思,累的話就先睡個覺,吃飯叫你。」
霍權璽剛伸手就被容夏突然握住,他豎了豎眉,狐疑。
「把這枚戒指送我。」
容夏一看見這枚指環就想起霍權璽跟英朗兩個大男人戴同款,心里就毛毛的。
她抓著霍權璽的食指,正說著就想把指環摘下來,男人立馬甩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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