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叔叔,我可以這樣稱呼您嗎?」
「哦,當然,當然可以,貝客氣了。」
「是您別跟我客氣,大家都是親戚,一家人嘛,有什麼困難都應該互相幫助的,其實……我知道,是容夏出了什麼事吧?」
……
容安扭頭一臉不信地盯著貝琳達,女人只是淺淺一笑,繼而又說道,「不用太擔心,我想霍總會有辦法的,只要他想做,什麼事都能夠分分鐘的解決。」
「分分鐘?」容安狹促地嗤之,繼而,倘若真這麼好解決,他又何必揪心地吃不下睡不著。
「怎麼?容夏是遇上難辦的官司了?」
容安長嘆一口氣,看向車窗外,「小夏她不會有事的,我相信司法還詩證的,不會冤枉一個小丫頭片子殺人的。」
「殺人?!」貝琳達下意識地踩了剎車,只一秒,她便又調整了神色,「殺人不是小事,容夏怎麼會被冤枉殺人呢?」
「要讓我知道哪個天殺的害我女兒,老子給他碎尸萬段。」
「容叔叔,別動氣,一定會有辦法的,那容夏現在在哪兒?應該辦理保釋了吧?」
「警察局不讓保釋,也不知道小夏在里面怎麼樣了。」容安說著又微微泛起了淚花。
他本就不是什麼大男子漢,老婆嫌他沒用,跑了,現在唯一的女兒都進了局子,讓他怎麼能不老淚縱橫。
貝琳達沒有再說話,將容安送回到家里。
正調頭開出十幾米之外,她突然停下車,豎起眉頭望著前面弄堂里走出來的女人。
貝美嬌沒有正式與霍權璽照過面,只是老遠見過他幾次,在她眼里這種男人的喜好無一例外,就是錢和美女。
「如果他是這樣的普通人,我不喜歡了。」
貝琳達留學回國後,機緣巧合進了W集團,雖然她一直都知道自己與霍家的關系,但她一直都認認真真做自己的工作,從過半句。
直到一年後的集團年會上,霍晟才把她認出來,之後也是霍權璽主動提出讓她搬到霍家別墅去住。
這麼多年,一步一個腳印,貝琳達一直都在往霍權璽靠近,她相信終有一天,他們能夠成為一體的。
————
靳莫坐在輪椅上,拿著毛筆練書法,一旦凝神久了,就會覺得非常累。
剛做過化療,身子一天比一天差。
周嫂將水果和報紙放在落地窗前的茶幾上,將靳莫推了過去。
「老爺子,要是困了就喊我跟老陳,我先去打掃衛生了。」
「你去吧,我現在還沒病到走不動路,不礙事。」
靳莫揮揮手,讓周嫂去忙,他現在的身體,真的多走幾步也會覺得累,但他還是硬撐著,不想被別人察覺。
坐在窗前眯了一會兒,靳莫拿起報紙翻了幾張,一眼就看到了大版面上的照片。
這不是容夏跟霍權璽嗎?
再一看標題︰楓港茶餐廳殺人案嫌疑犯落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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