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護士急忙跑來,「有一個短頭發的女孩子剛才在醫院樓下昏倒被送去對面急癥室了,有人看見她之前站在這里,應該是你們的家屬。」
「什麼?!小夏?」容安驚呼,立馬跟了上去。
霍權璽輕嘆一口氣,也走了過去。
容夏被做了一些基本檢查,推出了急癥室,容安一見真是自己的女兒,立馬撲了上去,「小夏,小夏,醒醒啊,醫生,我女兒怎麼回事啊?」
「可能是遇到了什麼事情,讓患者精神十分緊張,再加上身體很疲勞,所以才虛月兌暈倒,我們還發現她手腕上有明顯的紅痕,不過檢查了之後已經排除她被性侵的可能了,輸點營養液讓她好好休息吧。」
「什,什麼!」容安回憶著自己剛才將她拖到醫院的情景,他明明一直扯著她的手臂,而且力道也不重啊。
在看守所的這兩天沒吃好也沒睡好,接著回來等開庭,容夏裝得一點兒無謂,其實心里還是緊張得要死。
容夏被推進病房,容安立馬掀開被子,一看她的手腕,真的有紅痕,「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可能是前兩天在看守所嚇到她了,先別擔心,等她醒了,慢慢問問。」
霍權璽從容夏的衣服里拿出手機,開了機,除了,最近一個呼入電話是嚴霖,最近一個呼出電話是安筱,中間隔了一個半小時。
霍權璽按住嚴霖的號碼,回撥了去,響了很久無人接听。
急救室燈滅,貝琳達急忙跑過來通知霍權璽。
靳莫戴著氧氣,被推進病房,還處在昏迷狀態,醫生說癌細胞已經全面擴散了,真的沒多少時間了。
靳莫現在需要安靜地修養,霍權璽將一群不相干的人全都打發走了,說到底這里站著的所有人,只要他才是靳莫真正的親人。
————
翌日。
嚴霖一覺睡醒已經是中午,他頭昏腦脹,身體發虛,一睜眼,腦中就是一陣暈眩。
坐起身,用力晃了晃腦袋,他昨晚到底喝了多少酒啊!頭這麼痛。
正垂著腦袋,拍打著自己酸脹的脖子,立馬有劇烈地疼痛感襲來,腦中突然有些片段閃過。
那安筱這些話是什麼意思?
門鈴突然響起,嚇了嚴霖一跳,他穿上睡衣去開門,從貓眼瞄了一眼,保安?
「有什麼事啊?」
「嚴先生,我們上午調看昨晚的監控,發現您家昨晚一直都開著大門,凌晨5點有一名女子從你家出去,想問問有沒有東西丟失?」
嚴霖大致掃了一眼,「沒有,我家沒丟東西。」
「哦,那就好,那我們不打擾您了。」
「哎,等等……那個,你說5點鐘有一女的從我家出去?我可以看下那個監控嗎?」
「可以的,您可以到監控室去調看。」
待保安走後,嚴霖立馬洗漱完換上衣服去了監控室,保安調出昨晚的錄像視頻給他看。
嚴霖沒記錯,昨晚容夏的確是來過他家,但是十分鐘之後容夏急急忙忙跑了出去,看上去很驚慌,接著隔了一個多小時,安筱進了他家,然後直到凌晨五點她才離開。
這麼說來,跟他……是安筱。
嚴霖仰頭緊閉著眼,不忍直視啊,他怎麼會跟安筱做了那種事?
酒真不是個好東西,現在搞成這樣,他該怎麼收場?
一想到這些,嚴霖整個人都不好了,頭疼得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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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里。
容夏迷迷糊糊睜開眼,整個人都覺得很累,她昏迷的一整晚,一會兒哭,一會兒亂叫,就沒睡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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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嚴大少…要歸隱一段時間啦,等他在出來…嘿嘿…。拭目以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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