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農民翻身做地主的感覺。
「你說。」
「以後不管我問你什麼,你都要給我解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不準撒謊,也不準跟我說隨你怎麼想。」
容夏最討厭別人敷衍她,真要是行得正坐得端解釋幾句也不會少塊肉,偏偏霍權璽就是那種死鴨子嘴硬的人。
「你不信任我。」男人盯著她淡淡開口,語氣中不帶一點疑問。
信任是生活的基礎。
「我不能無條件地信任你,但只要你解釋的,我都信你,現在給你個機會,解釋清楚你跟那個蕭宵到底做了些什麼?」
容夏才不信在什麼事都沒發生的前提下,霍權璽會好好地跑到霍家吃飯。
「做了意面招待她,蕭宵曾經幫助過我,不管她為人如何,我們都是朋友,但是她想介入我的婚姻,就沒有再吃下去的必要了。」
「算你有點自持力,松開我。」
容夏抖了抖肩膀,雙手從霍權璽的禁錮中月兌了出來,她一手勾住男人的脖子,一手用力地握在他的皮帶扣上,咬牙道,「從現在開始,你要是敢有別的女人,本姑娘就廢了你。」
霍權璽沒接話,只是斜嘴,不屑地笑了笑,他不跟小孩子一般見識。
容夏卻不爽了,「笑什麼笑?別以為我打不過你就拿你沒轍,你要是干了什麼不該干的,睡著的時候最好多長個心眼。」
霍權璽拉開容夏纏在他脖子上的手,拍了兩下她的肩膀。
潔癖毀一生啊!
別說能找到另一個不讓他抗拒的女人,就算找著了他也不可能接受得了自己在兩個女人里糾纏。
「你干嘛去?」容夏下意識用力一扯,霍權璽腰間的愛馬仕皮帶扣直接被打開,某女立即露出嫌棄的表情,「什麼破玩意兒,你以後扣緊一點行不行啊?賣弄風騷給誰看呀?」
「 !」
霍權璽仰頭長嘆一聲,真是惡人先告狀啊,明明是她動的手,還怪他不扣緊?
用這麼大力氣,扣得再緊也沒用吧。
男人舌尖抵著唇角,兩條手臂環過容夏撐在牆壁上,嘴醬起一抹笑,「這里除了你還有誰?」
「什麼?行李箱?他,他去哪里了啊?」
容夏原本來心里來悠哉悠哉地想著,就知道是沒接安筱電話,只是听到拉著行李箱出去了,她就意識到不對了。
「我不知道……我問了好多人,他們都說沒見到……」
連容夏也不知道嚴霖去了哪里,安筱哭得越發厲害了。
「筱,你別哭啊,嚴霖可能是去他爸爸那了,或者去哪里旅游了,或者……你昨晚去他家了嗎,他,有沒什麼異常情況啊?」
「他,他……」安筱咬著唇角,抽泣著吸了一口氣,「沒有……我昨晚去他家,他喝多了,睡著了。」
「那——啊呀!」容夏拱起膝蓋,煩躁地抓著自己的頭發,肯定是因為昨晚的事情,嚴霖這到底去哪里了。
「筱,你也別太著急了,他是成年人,而且他是拉著箱子出去的,肯定是出遠門了,指不定這會兒在飛機上呢,對!在飛機上,他一定是在飛機上所以關機了,別擔心了。」容夏一瞬間滿血復活,她怎麼就這麼聰明呢。
只是,安筱听了容夏的話,直接沒聲兒了,電話里只有哭哭哭,然後被掛斷了。
容夏也郁悶了,既然保安都說嚴霖是拉著箱子出去的,那肯定就是出遠門了,不是失蹤也不是自殺的,至于這麼傷心嗎?過兩天不就回來了嘛。
「出了什麼事?」霍權璽微微眯著眼睨著容夏。
「沒什麼,嚴霖好像去了什麼地方,我姐們兒安筱以為他失蹤了,哭得稀里嘩啦的,也不知道他們倆昨兒晚上怎麼了。」
容夏這解釋,感情一點兒沒她什麼事。
剛好護士進來給容夏輸液,霍權璽沒有再問下去。
容夏沒什麼大毛病,明天就可以出院了,在家休息幾天就行。
期間,容夏給嚴霖打了不止一個電話,一直都守機狀態,都好幾天了,看來不是單單坐飛機這麼簡單。
她再給安筱打電話,也守機。
容夏放心不下,跑到嚴霖家去確認,敲了半天門都沒反應,保安說自從那天見嚴霖拉著行李箱出去後就再也沒見過。
她又跑去了安筱家,竟然也沒人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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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大少和安筱就遁會兒吧……月黑風脯干嘛干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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