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啥都好,就是有一樣不好,總是不聲不響地就把大事給辦了,害得她每一次都興奮地忍不住想立馬將他撲倒,然後好好跟他恩愛一場。
放學鈴一響,容夏立馬飛奔出了校門,她沒有直接回青藤,而是開著她的小精靈去了公安局。
她知道這個時候霍權璽肯定還沒有下班回家的,有了這個空檔,她還不如先去警察局了解了解情況,誰知道霍晟那家伙說得是真是假。
倘若公安局真的在查金氏夫婦收錢做假證的案子,那她可謂算的上是受害者了吧,當然有權利了解了解情況。
一走進公安局立馬就有人認出她就是前幾個月被告殺人的那個小姑娘,原本那個案子都已經宣判了,最近不知道又是刮得一股什麼風,上頭又特意交代查起了證人被收買的案子。
容夏掃了眼警局,朝著之前負責他案子的警司走了過去,「李警官,問你件事,你們公安局是不是在調查之前有人收買證人誣陷我的案子?」
「不清楚,你這個案子現在已經移交給林隊長了,你到里面問問吧。」
李警官指了指里面的辦公室,明明這個案子最終是他結案的,可就是因為他要追查收買證人這條線,上頭就說讓他不用跟進了,這案子結案了,這次又重新翻回出來,卻直接交給了林隊長,沒他什麼事了,那他還管個屁啊。
容夏看了眼李警官,見他貌似不怎麼想搭理她,隨即就走進了林隊長的辦公室。
林隊長一看到她,也認出了容夏,「你是容夏小姐吧,請坐請坐。」
容夏心里咯 一下,眼角不自覺地抽了抽,她從沒見過這個林隊長,在警察局里出名算不上什麼好事吧?
「我是容夏,我就是想問問我那個案子……」見林隊長這麼客氣地給他倒茶,容夏心里毛毛的,在警察局里被請喝茶……
呃……也不算什麼好事吧?
「容小姐那個案子現在是由我來接手,其實也不算什麼大案子了,有些眉目了。」
「真跟那個花束子有關系嗎?你們警方是怎麼查到她身上的?」
「這個我這邊不方便透露,是有人發匿名信到我這里,所以我們才追蹤到花束子的身上,不過現在也沒有什麼確切的證據,我們只是請了她做調查而已。」
「哦,林隊長,要是查出什麼線索你一定要通知我啊,我可是受害者,我倒要看看是誰想害死我。」
「好,沒問題。」
「那我留個電話——」容夏剛想提筆寫下自己的手機號碼,又覺得把手機號碼留在警察局也貌似不算什麼好事,她放下筆還是算了吧,這里又不遠,她可以時常過來問。
「不用了容小姐,你的電話我們檔案里都有。」上頭特意要重新調查,他當然得好好重視起來。
「……」
容夏的額頭瞬間甩下三條黑線。
開車回到青藤酒店的地下室,霍權璽也剛好停好車進電梯。
容夏瞅了他一眼,看他準備什麼時候告訴她,林隊長說的匿名信肯定就是霍權璽干的。
……
可是,一連好幾天過去了,這男人竟然一點風聲都沒有吐露出來。
容夏終于還是忍不住了,趁著霍權璽壓在她身上的時候趕緊問,「你怎麼覺得是花束子買通楓港茶餐廳的老板作偽證的?」
「先不說這個。」
這種千鈞一發的時候說這些簡直就是煞風景。
「不要,你說嘛,這件事明明跟她八竿子都打不著邊,你怎麼會覺得是她?」容夏閉緊了雙腿,兩只手緊緊握住霍權璽的手,讓他不亂動。
「不單單是她,蕭瀚升也逃不了干系,我已經托人打听過了,你被關進拘留所的時候就是蕭瀚升搞的鬼,並且那個給金元夫婦送支票的人也是蕭瀚升的人,他跟你無冤無仇的,再說他也干不出這麼沒水準的事,花束子是他的表妹,除了花束子還能有誰?」
「原來是那只老狐狸。」
容夏沒想到在這麼早的時候蕭瀚升竟然就已經跟她結下了梁子,怪不得她一看到蕭瀚升就不爽,沒由來的看他不舒服。
「我早就跟你說過,離他遠一點,他那種吃人不吐骨頭的人是不會平白無故靠近任何人的。」
「那你打算怎麼做?」
霍權璽掙開手,擠進容夏的腿間,「當然是這麼做。」
「我問你正事兒呢……啊……」
明明他在辦的才是正事好嗎?
霍權璽自然不會通過法律手段去解決,他要求重新調查也只不過想給蕭瀚升一個警示而已,他並不是不知道蕭瀚升在背後搞的鬼,只不過是沒揭穿罷了,但倘若蕭瀚升繼續跟他爭搶城南那塊寶地,後續的事,可就誰都說不準了。
而花束子也算是他霍家的人,家丑自然不可外揚,霍權璽就等著花束子自己登門謝罪,但他知道,倘若容夏知道害她的人是花束子便不會輕易放過,依照他對這個丫頭的了解,她非把花束子送進局子里不可。
但,憑借花家和蕭家的關系,花束子是不可能被送進去的,這件事也就會不了了之。
霍權璽現在想來,霍家與花家聯姻,讓霍晟娶花束子這種小小年紀便如此歹毒的人是不是真的錯了。
花家。
「別抓我,別抓我,啊!」
睡到半夜,花束子突然一聲尖叫,把霍晟嚇個半死,他立馬打開燈,只見花束子滿頭大汗,一雙手緊緊捂著兩只耳朵,一副驚慌害怕的樣子,嘴里還不斷喃喃自語著,「不要抓我,不要抓我。」
「束子,束子,」霍晟推了推花束子的肩膀,他不愛她,所以他沒有辦法給她一個發自內心的關愛懷抱。
花束子突然撲進了霍晟的懷里,緊緊抱著他,男人可以感覺到她整個人都在發抖,「阿晟,警察要來抓我,警察要來抓我……嗚嗚嗚……」
「這里沒有警察,你在家里,沒有人會來抓你。」霍晟拍著花束子的後背,他並不是一點都不懷疑花束子,但他希望事情到此為止,不要再發展下去了。
「阿晟,」花束子嗚咽著,淚流滿面地抬頭看著霍晟,「阿晟,我要是被警察抓進去了,你會不會不要我了?」
霍晟愣了愣,沒有回答,他還沒有想過這件事,倘若霍權璽真的不肯放過花束子,那麼恐怕霍花兩家的關系也會就此終止。
花束子感覺到背後的手不再有動作,哭得越發厲害了,「阿晟,不要離開我……不要……」
「束子,」霍晟推開花束子,雙手握住她兩條手臂,「看著我束子,你說,容夏進拘留所的事是不是真的跟你有關系?」
「我……我……」花束子又是哭,看她沒有否認,霍晟就知道肯定是真的了,他閉了閉眼楮,這個蠢女人,「你!你哪來的一百萬去收買證人?」
「我……是表哥……我去找表哥幫忙,還把表姐給搬了出來,表哥就問我到底想讓他幫我做什麼……我就跟他說了,他也沒反對,直接就交代人去辦了……阿晟……」花束子哭著緊緊抓著霍晟的手,「阿晟,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大哥會不會真的把我扔進拘留所啊?」
「你做的時候就沒想過嗎?」霍晟拉開花束子的手,掀開被子下了床,突然突然覺得房間里悶得他喘不過氣來,他抬步往陽台走去,花束子突然從床上掉下來抱住了霍晟的腰,「阿晟,你不可以不要我的,你去求求大哥,我一定給容夏賠禮道歉,我給她做牛做馬,我不想坐牢啊……」
霍晟現在腦子里亂得很,他吃不準霍權璽現在到底想干什麼,但他能夠肯定,霍權璽一定已經確定了花束子就是收買人證的始作俑者,否則,警察就算查破天也只會查到蕭瀚升的身上,而花束子是蕭瀚升的親表妹,這種事對他而言只是小事,他一定能夠解決的,不會牽扯到花束子身上。
花束子繞到霍晟的身前,哭得梨花帶雨,「阿晟,你去求求大哥,讓他原諒我這一次吧,我以後絕對不會再害容夏的,我就算見到她我也繞著走,行不行?我不能被抓進去,我也不能離開你,我……我兩個月沒來大姨媽了……」
「什麼?!」
轟!霍晟的腦子突然被一顆炸彈給炸開了!
接二連三的,這都叫什麼事?他拉開花束子的手,愣是後退了兩步,「怎麼可能?我不是只在你安全期的時候沒戴嗎?」
「可是安全期也不是百分百不會懷孕啊……」
霍晟伸手撐著額頭,腦子里一陣暈眩,他抬眼看了看花束子,煩躁地坐在床沿,「你,你去檢查過了?兩個月沒來了你怎麼不早說?」
「我以前也經常不正常的,所以也沒在意,可是後來一想好像已經兩個月了,之前沒有這麼久過。」
當花束子意識到的時候她也害怕,但她又不好意思進藥店買那個什麼的東西,一天拖了一天,已經拖了整整一個禮拜了。
「我問你去檢查過了沒有?」霍晟現在什麼都不想听,他就想听到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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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得很少,因為楠子明天,後天要參加成人高考,所以這兩天都沒有時間更文了,不好意思親們,下禮拜會努力多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