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戚名頤的辦公室里已有客戶在,所以他們在他門口談事情,那個富太太交給戚名頤一個牛皮紙袋。
戚名頤的目光飄到她這里,再飄到富太太那里,又飄回她這里後便停駐下來。
他的眼神古怪而,衣雅玟下意識避開他的視犀覺得不好意思。
下班時間已過,衣雅玟走進空無一人的茶水間,清洗她的茶杯。
突然,她听到身後有沉穩的男性腳步聲,即使不回頭也猜得出,那是戚名頤。
「你還沒下班啊!」
衣雅玟轉過身,他一派悠閑地靠牆站著。
看著他那寬闊的肩膀,她的心遽然狂跳,有股想投向他懷里的沖動,但她壓抑下來,不敢真的付諸行動。
突然她想起自己差那麼一點就和他**,全身忍不住一陣微顫。
她身體的反應使自己吃驚,趕緊偷偷吸氣,平穩情緒,「茶杯洗干淨就下班,你呢,還不下斑嗎?」
「還有些公文要處理。」他輕聲細語地說。
「不要太晚回家,你的腮腺炎才剛好。」她佯作若無其事般,從他身邊掠過,回到大辦公室。
衣雅玟愣愣地坐在位子上,回想著早上戚名頤踫觸她,以及親吻她時的感覺,她漸漸覺得身體燥熱起來。
「你在想什麼?」這女孩的臉紅紅的,天知道她腦子里在想什麼。
衣雅玟轉向眼前這個和藹可親、讓人愉快的男人——華德強。
「沒有啊,我沒在想什麼。」衣雅玟搖.隨即瞧見華德強一臉怪樣地看著自己,只好承認道︰好啦,好啦,我在想戚名頤。」
「我當然知道你在想他,總不會是想我。你們之間似乎發生了什麼插曲?」
衣雅玟臉更紅了,仿佛做了不該做的事。「早上我們差點**。」聲音很小。
「哇,你是怎麼辦到的?」華德強的心情顯然好極了。
「我洗完澡,沒穿衣服在吹頭發,他突然進來,然後就發生了。」
「後來他怎麼會踩煞車?」她話才剛停下來,華強就緊追不舍地問。
「我也不知道,反正他突然停下來,說如果我有男友的話,會很對不起我的男友。」
「他就是太理智了。你有男朋友嗎?」
「沒有。」
他盯著她細瞧。「其實你已經恢復記憶了對不對?」
衣雅玟吐了吐舌頭。「其實我失去記憶的時間只有醫生問我的那一刻鐘。」
華德強哈哈大笑。「看來戚名頤被你騙得很慘。」
戚名頤皺著眉,了一下,「我好像喝多了一點。」
「我泡杯咖啡給你。」她轉身走到廚房去。
水已經注人,咖啡開始在爐子上煮了起來,衣雅玟站在咖啡爐前,心里在想,戚名頤怪怪的,好像在為什麼事丕口向興。
不一會,咖啡煮好,她把咖啡端給他,看著他撥弄著咖啡。「文佩珊還沒回來?」
戚名頤抬眼看她。「還沒有。」
「哦。」她小心翼翼地問,怕踩到地雷。「你晚上吃了沒?」
「我在路上隨便買了兩個面包吃。」
「只有吃面包!肚子會餓耶,要不要我給你做消夜?」
「不用了,你去洗澡、睡覺。」他皺著眉說。
衣雅玟不敢有意見,乖乖上樓洗澡,洗完澡後,乖乖上床睡覺,好像有人在監督她似的。
她必定迷迷糊糊地睡著了,突然,一陣聲驚醒她,她正要說請進時,卻听到隔壁的房門開了。
她的房間雖有隔音設備,但窗子是開的,可以听到戚名頤房中的談話。
她听到戚名頤說︰「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女人。」
原來,戚名頤在生文佩珊的氣,而且這氣似乎還不小。
「喂,你今天哪根筋不對?一開口就是莫名其妙的話,我是什麼樣的女人?你把話說清楚。」文佩珊悻悻然地說。
「今天下午有個女人來事務所要找你,你不在,所以她找我,她是東邦金控董座的太太,她說你是破壞她婚姻的第三者。」
文佩珊雙眸大睜,臉上充滿驚慌。「她胡說八道!我根本不認識她先生。」
「你看看這些照片,」戚名頤拿出一疊照片,全是文佩珊和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在飯店門口親昵的畫面。「你還能說你不認識他嗎?」
「我……我是認識他,我怕你誤會,所以先前沒承認,他是我干爸爸。」
「白天是干的,晚上變濕的嗎?」戚名頤冷淡地說,「就是他幫你買名牌的吧?」
雖然文佩珊接的官司很多,錢賺得並不少,但是她出道才三年,賺得再多也不可能買得起那麼多名牌服飾和珠寶首飾,他一直覺得奇怪,但從沒有想過她是被大老板,才買得起那些高檔貨。
我的老天啊!衣雅玟捂住自己驚訝的嘴,集美麗與頭腦于一身的文佩珊,竟也做有錢男人的!
「名頤,我知道我錯了,我會立刻和他分開……」文佩珊雙手在雙膝之間交握,眼楮瞪著地毯。
他截斷她的話。「我沒發現的話,你知道錯嗎?你打算和他在一起到什麼時候?我們結婚後嗎?」戚名頤痛心地說。他曾想過娶她。
「不,不會,我不會再跟他在一起了,真的……」
「你會的,你控制不了你的物質。」
這時,衣雅玟突然驚覺到她是在偷听別人談話,但她並不想關窗,反而更屏住呼吸,側耳傾听。
「這麼說你是不原諒我了?」文佩珊著雙唇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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