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小橋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兩天後了,白粥特有的香氣在空中肆意散。當她睜開眼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喻戈,瞬間喻小橋松了一口氣︰「哥!」
「橋橋!」喻戈看著她醒來瞬間有些喜極而泣的沖動,明明分離不過幾天他卻仿佛覺得過了好幾年一般。
「哥!」喻小橋微微一笑,「我很好啊!怎麼哭了?」「不,橋橋!」喻戈搖頭,「我知道,你一點兒也不好,是哥哥不好,保護不了你。」
「不要這麼說,這一切都是我自願的,只要哥哥安全了,我什麼都以做。」喻小橋的聲音微弱,才說了幾句就略顯了疲憊之態,喻戈急忙把白粥端了過來︰「你昏迷了兩天了,冥公子讓我給你這個。」
「冥公子?」那個戴面具的男人,雖然她現在很想把碗摔了,是她目前的狀況是不允許她這麼做的,這麼做對她不會有任何好處。
看著喻小橋接過碗喻戈眸色一暗︰「其實只要你好好的,我就會好好的。」「額,」喻小橋一愣,「哥!」
「我知道,你現在很不需要這些人的施舍,是為了我,你不得不寄人籬下,以你的能力你完全以離開這里,但是你卻沒有離開,我知道是因為我的拖累。」
「哥!」喻小橋打斷他的話,「路是我自己選擇的,就是爬也要爬完!這是我的信念你完全不用覺得有什麼愧疚,我不離開並不是因為你,而是因為我的責任。」
「橋橋!」喻戈哽咽著聲音,最終將她攬入懷中,「但若有一天我有了能力定保你平安一世。」
「等你有能力再說吧!」冰冷無情的聲音打斷一室的安逸,只見一襲紫衣的男人大步走了進來,不過男人的臉色很不好,尤其是看到他和喻小橋摟摟抱抱,心中不由更加鄙夷︰「果然是個狐狸精到處勾引人,怎麼連自己的哥哥也不放過?」
「是你?」喻戈抬頭看著他,雖然倒是笈鬢儀式上知道他是貴族,是並不知道他就是三少主。
「是我!」穆銘冷笑,隨後又看向喻小橋,「這身子才剛好就不安分的到處勾引人了?還是說你更想會浣衣房呆著?」
「我沒有!」喻小橋撇開頭不看他,但是隨後目光落在了他的右手手指上,那疤已經結痂了,當時她再用一些力的話說不定就咬下來了。
「沒有!」穆銘的口氣滿是嘲諷,「好,很好!那就乖乖的呆在這里養傷,別給我耍花招。」穆銘說著看向喻戈,「還不放開?」
「我抱我妹妹怎麼了?就算你救了我們也不能控制我們吧!」喻戈看著他怒吼。「第二次!」穆銘伸出兩根手指,「別再讓我看到你和我對著干,否則……」
「否則怎麼樣?」喻戈冷哼!「哥!」喻小橋抓住他的衣服,「不要說了,我現在很累!」「好!」喻戈點了點頭,「要休息嗎?」
「嗯,不過我想和三少主單獨談談!」喻小橋說完看向穆銘,他也是這個意思吧!「是,」喻戈還想做些掙扎,到最終還是點頭放棄了。
等喻戈走了喻小橋才看著床柱開口︰「找我做什麼?」「當然看你死了沒有!」「看來你要失望了,你都沒死我喻小橋又怎麼會死?」
「呵!好大的口氣,」穆銘冷聲開口,「殺你輕而易舉!」「那你最好現在就動手!」喻小橋也不畏俱,「否則總有一天你會後悔。」
「威脅?你以為你還有機會?」穆銘的眸子閃過危險的光,隨後曾經伺候她的四個侍女走了進來,只是此刻她們每人手中都拿著一條手腕粗的鐵鏈,長度延長到了門外。
「就憑這些鐵鏈也想困住我?」喻小橋冷哼。「我知道你天生神力,所以這些鐵鏈也是為你貼身打造的!」穆銘說著拍了拍手,四個侍女開始拉鐵鏈。
「擦擦」的摩擦聲讓人頭皮麻,喻小橋心中的不安越來越重,轉眼間一個鐵球就到了門口,只是有門檻攔著沒辦法進來︰「怎麼?害怕了?」
穆銘冷笑一聲,隨後看向幾個女人︰「給她鎖上。」「你……」喻小橋急忙反抗,只惜身上的傷未好又躺了回去,而四個侍女乘機將鐵鏈鎖在她的四肢上。
「卑鄙!」喻小橋咬牙看著他。「呵!現在就算你天生神力也無能為力了吧!」說著穆銘轉身就要走,「還有,別讓我再看到你們摟摟抱抱!傷風敗俗!最好不要再與他見面!」
「你這樣的人也太蠻不講理吧!穆銘,總有一天我會讓你把欠我千百倍還回來的。」喻小橋咬著牙喘息著,胸口的悶痛無時不刻的不在折磨著她。
「我等著!」穆銘說完轉身就走了,唯剩喻小橋坐在床上喘著粗氣,現在最要緊的就是養好傷,等力氣恢復,若是自己的劍在就好了,到時候要走劍氣也以揮最大威力,而且這次自己絕對以把握住其中的威力。
晚上的時候是陳河進來送飯的,見她恢復了些力氣陳河拉了張椅子坐在了旁邊︰「你不是問什麼是穿越嗎?」
「你打算說了?」喻小橋開口。「我一直都沒打算隱瞞,因為我知道,就算是葉老大失去了記憶也依舊改變不了你內心的鐵血。」
「呵,說的我好像是男人一樣。」喻小橋苦笑,「以前的那個她是什麼樣的?」「比你現在再漢子一點兒,為人不苟言笑,不幽默,林總指揮除外!」
「林總指揮?林佳嗎?他是什麼樣的人?」喻小橋更好奇這個人。
「林總指揮是一個很重情重義的男人,而且你們是真心相愛的,並且打算在執行完那次任務後回國就結婚,只是沒想到會變成這樣。」陳河握緊皺了皺眉,「若是林總指揮知道你現在受這種苦他一定會心疼的。」
「是嗎?」喻小橋看著床頂,「他這麼愛我?那我有多愛他?」一定是很愛吧!那個名字,每次想到心就會隱隱作痛。
「這個我不好說。」陳河苦笑搖頭。「給我講講穿越是什麼意思?」喻小橋打斷他的話。
「穿越這個詞是個很雜的概念,不過是分為魂穿和人穿,是我們的情況很復雜,這麼說吧!我們根本不屬于這世界,只是機緣巧合之下我們來到了這個世界,而且身體也變小了,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回到屬于我們的世界過我們應有的生活。」
「不屬于這個世界?」喻小橋只覺得很荒謬,是陳河的樣子不像是開玩笑。
「現在我還有事要做!」喻小橋低頭開口。「好!我們還需要找別的同伴。」陳河答道。
「別的同伴?」喻小橋這才想起之前陳河也說過,陳河皺眉︰「還有多少人?」「當時太驚慌了,我看的很匆忙,但是我們九個都穿越在這個地方了。」
「九個?」喻小橋驚訝,這麼多?
「還有林總指揮,只惜我還不確定是不是他也在這個地方!」
「林佳?」喻小橋急忙翻自己的東西,「我的古木牌呢?」「什麼古木牌?」陳河一愣?
「是喻夫人給我的,就是刻著林佳名字的古木牌!」喻小橋臉色立刻白了起來,難道是被人拿走了?
而另一邊冥已經把古木牌遞給穆銘了,其實早在昨晚他就拿到了古木牌,只是他一直在猶豫要不要和穆銘說。
但是他們是相依為命的親兄弟,他自然不能瞞著穆銘。穆銘拿著古木牌看了一會兒,又拿出自己的古木牌,除了上面的字,其他的竟然是一模一樣的。
「上面的是什麼字?」穆銘開口問道。「不清楚,這些字從來沒見過!」冥搖了搖頭,「不過喻小橋身上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母親曾經說過,要是遇見葉佩,她要這塊古木牌就給她,那麼這塊也是要給那個葉佩嗎?」穆銘皺眉,「還有喻小橋曾經也說過葉佩這個名字。」
「你是說喻小橋能知道葉佩是誰?」冥臉色一變,「你又想做什麼?」「做什麼?」穆銘眯了眯眸子,「母親說葉佩是我的劫,我自然要在他沒來的急害我的時候把他殺了。」
「是你這樣只會傷害喻姑娘!」
「干我何事?到了我這個份兒上誰不先顧著點自己。」穆銘說著露出一抹笑,「不過我也不急,先讓喻小橋把蛇引出來。」
「啪!」茶杯與青磚地的撞擊瞬間讓冥和穆銘的臉色一變︰「誰?」「是奴婢!」門外傳來下跪聲,「奴婢該死!」
冥看了看穆銘搖頭,穆銘這才開口︰「快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