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乾和程坤帶著李學武來到通向桃花塢的河邊,叩扉三聲,瞎眼的韓湘子走出茅屋。
「你們可是與紅拂姑娘有約的那兩位公子?」韓湘子問,「後面跟著的可是你們的僕人?」
程乾與程坤互相一看,驚訝地說︰「先生好耳力,請問先生怎麼稱呼?」
「哈……」韓湘子笑了說,「叫我韓湘子就是了。」
「玉笛仙韓湘子!」程乾程坤意外地月兌口而出。
韓湘子听到有人說起他的名號,不由得愣了一下,訕訕地笑了說︰「那都是以前江湖人謬贊而已,現在很少听到有人提起了。哎!時過境遷,如今我只不過是一個瞎了眼的僕人而已,請兩位公子不要再取笑了。」說著拄著拐杖向河邊走去。「跟我來吧!」韓湘子說。
程乾程坤回過神來,跟了上去。
韓湘子搖著櫓將船駛到河面寬闊的航道,映入眼簾的是如畫的美景。河面很寬,碧波漾漾,船順水而流,兩岸青山錯落有致,山間綠樹紅花,濃妝淡抹,形態萬千。空中雲霧迷蒙,鳥兒啁啾飛翔。韓湘子放下船櫓,拿出一支玉笛,美妙空靈的笛聲直通靈巧。程乾程坤陶醉了。
忽然,船踫到了什麼,笛聲戛然而止。程乾程坤回過神來,原來不知不覺間船已經到了一處開滿桃花的地方。
程乾程坤上了岸,韓湘子與他們拱手道別︰「兩位公子後會有期!」
「後會有期!」程乾程坤拱手道。
韓湘子的船逆水漂流,美妙空靈的笛聲再次響起。程乾程坤不禁唏噓感嘆。
「好厲害的水上漂!」程坤贊道。
「有誰能想到以前的江湖名流玉笛仙韓湘子竟淪落到此幫人擺渡呢!」程乾嘆道。
「歡迎兩位公子大駕光臨!」一個黃鶯般動听的聲音自身後響起,程乾程坤回過頭來,不禁眼前一亮。說話的是一個穿著紅紗衣服的秀美女侍,帶領幾個穿著粉紗衣服的婢女來迎他們。
「公子們遠道而來辛苦了,紅拂姑娘吩咐奴婢先帶著公子們轉一轉,熟悉環境,再休息一下。午餐的時候紅拂姑娘會來作陪。公子們請!」這個丫頭說話真好听,程乾程坤感覺很受用,走時看到李學武呆在原地,看那婢女的眼楮都直了。程坤走過去在他後腦勺打了一下,李學武驚跳起來,乖乖跟著走了。
動听的琴聲自桃林深處傳來,琴聲時而明快,時而清婉,時而舒緩**,時而脆快清冽,悠揚的琴聲好像一個女子表達對心愛男子的深情,期盼,彷徨和眷戀,程乾程坤不禁向琴音傳來的地方走去。桃林深處,一個倩麗的身影越來越清晰。
一個女子正在專心地撫琴,她如瀑的黑發滑滑地垂著,美妙的琴音就從她縴縴的指尖流淌出來。旁邊坐著許多愜意地沉浸在她琴音里的男子,或是輕搖羽扇,或是瞑目輕吟,或是深情款款,如醉如痴。彈琴的女子抬起頭來,與程乾程坤的眼神觸踫,啊!多麼美麗的一個女子!
「公子,要在這里歇息嗎?」紅衣婢女鶯鶯的聲音打斷了程乾程坤的思緒。
程乾程坤相視,程乾說︰「這樣不妥吧!我們,要不走吧?」
「好!」程坤揪住李學武的耳朵,和哥哥跟著婢女繼續前行,不時回頭留戀不舍地探望。
「我愛你,愛你的耳朵,愛你順滑的頭發,愛你身上的香氣,愛你的明亮的眼楮,愛你的嘴唇,愛你的肌膚……」這種輕佻黏膩的喃語越來越清晰地傳到他們的耳朵。循著聲音望去,遠處的桃花樹的遮掩下席地就坐著一男一女,他們耳鬢廝磨,情意綿綿。
程乾程坤不禁顫抖了一下,快走一步。李學武循聲走去,被程坤拽了回來。李學武心中怨惱,程坤給他指另一邊的美色風景。這邊是一群女子在蕩秋千,她們笑聲爽朗,奔放自由,偶爾可見秀美的腿從裙間伸出來。
「真是美啊!」李學武擦了擦口水,又怨惱地看了程坤一眼,跟著往前走。
「啊!」一陣驚喜的叫聲突然自遠處響起,接著是哈哈的大笑聲,里面夾雜著憤恨唾罵的聲音。「押注,押注,……」噢!原來是賭博的聲音。
走到一看,這些人真懂享受,綠樹紅花掩映的亭台中,幾個公子哥兒坐在桌前賭牌,每人身邊都有妖媚的美女作陪。
「神仙堡就在前面,公子進去玩玩?」紅衣女婢說道。
程乾程坤往前一看,一座高樓出現在前方。程乾問︰「那是什麼地方?」
「是讓公子們做神仙的地方,想玩什麼就有什麼,何必多問?」紅衣女婢羞赧調皮地說。
走近神仙堡程乾程坤明白了,這里是賭場和**。賭場喧囂緊張,場面熱烈,一個個賭徒一擲千金,緊張激動,興奮的忘乎所以。
程乾程坤搖了搖頭,女婢說︰「公子不喜歡,就找個姑娘陪怎麼樣?」說話間前面穿著暴露的美女扭著縴腰向他們。
「公子,進來玩玩,保證讓你玩得舒服!」美女們說著就分別去挽他們的手臂。李學武驚喜地伸開了懷抱,迎接走向他的美女。
「哎——」程乾和程坤伸手制止。
美女們看紅衣女婢,紅衣女婢不解地看著程乾程坤。
程乾說︰「給我們找一個安靜的地方休息就可以了。」
紅衣女婢笑了,揮手驅散了幾位美女,說︰「原來公子們是雅致之人,請隨奴婢來。」
紅衣女婢把他們領進一個別院,里面有粗壯的大樹灑下濃蔭,有爭奇斗艷的繁花,有亭台雅閣,甚是精小雅致。
「好!就這里吧!」程乾說。
「還不快出來接待公子?」紅衣女婢向著里屋的這句話讓程乾程坤突然吃了一驚。
這時,一群嫵媚的女子從里面出來,深深地對程乾程坤施了一禮道︰「恭迎兩位公子!」
「這!……哎!……」程乾程坤回過神來尋紅衣女子,她已走遠了。
「算了,既來之,則安之。」程坤說道,「只是哥哥別傷了元氣就好!」
「我看你才會把持不住呢!」程乾說,「起來吧!」
美女們起來要扶他們進去,程乾程坤甩開他們徑自朝里走去,美女們跟在身後也進去了。進入廳堂一看,程乾程坤呆了,牆壁上畫著**,太露骨、太**人了,程乾程坤不禁臉燥心熱。
李學武摟著美女進來,程坤佯裝發怒罵道︰「你這奴才,真是放肆!」李學武趕緊推開了美女,看到牆上的壁畫後,哇一聲感嘆,就被深深地吸引住了。
美女們把程乾程坤分別領進兩個房子,房子里早已準備了一大盆熱水,美女們外面的衣服也都已月兌去。
「公子請先洗洗灰塵吧!」美女們說。
「啊,不不,我自己來……」程乾程坤都有推辭。
美女們媚笑著替他們解衣裳,「公子不必緊張拘束,主人吩咐我們好生服侍公子,任公子隨心所欲……要是公子有半點不滿,我們是要受罰的。」
突然看到美女們媚笑的臉上露出些許哀憐,程乾程坤心都軟了,自由美女們服侍。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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