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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金澤績躺在床上,眼楮盯著屋頂,思慮重重。(首發)門吱呀一聲開了,馮環秀走了進來,看到金澤績一臉心事,無言走到床邊,替金澤績月兌鞋襪。
「師父和吳管家睡了嗎?」金澤績坐起來問。
「睡下了。」馮環秀起身幫金澤績解衣,「師父他看起來滄桑了很多,小姐她們似乎也過得不如意,真是……」
「秀!」
「嗯?」
「讓我抱抱你!」說著金澤績把馮環秀摟到懷里緊緊抱住,金澤績抽噎著忍者不哭出聲來。
馮環秀也心疼地模著眼淚。「發生了什麼事情?小姐他們出事了嗎?」馮環秀問。
「不能說。」金澤績忙堵住了馮環秀的嘴巴,小聲說,「師父他耳聰目明,稍有動靜都會驚醒他。我以後再慢慢跟你說吧。」
馮環秀點了點頭。
金澤績和馮環秀躺在床上各自一夜未眠。
第二天,金澤績拿著薄荷油去給沐久安請安,卻發現師父已經不見了。金澤績慌張跑出去尋找。
「師父!」金澤績叫著,空曠的山野里無人響應。
走了好遠,金澤績都懷疑師父是不是已經回去了,卻听到遠處一陣聲響。金澤績連忙跑過去看,師父果然在哪里。
金澤績看到師父後驚呆了,只見師父凌空快速地轉著,雙手飛速翻轉,不一會兒,四周山石上密集地落下爆炸點,一時間石塊、煙霧橫飛。金澤績趕緊匍匐子。待到塵埃落定,發現師父佇立在地。
金澤績跑上前去。抱住沐久安,哭喊︰「師父!你不能再練《極凶魔凌》了。太危險了!」
「危險?」沐久安轉過身來,扶起金澤績,看到他手中的薄荷油說,「你還記得為師每天早晨起床後,要用薄荷油擦太陽穴的習慣?」
金澤績點了點頭。
「還是你最有心。……那我問你,你明知道練《極凶魔凌》很危險,為何你當年要練它?」
金澤績一愣,低下了頭說︰「師父之命,不得不從!」
「為師之命?」沐久安微笑著問。「明明是你偷練我的秘笈,怎麼說是我的意思?」
金澤績苦笑著搖了搖頭,說︰「師父罰我,把我圈禁在山洞中,讓我專心練武,可是我卻在洞中找到了《極凶魔凌》秘笈,澤績不得不說這是師父的巧意安排。」
「哈……」沐久安大笑,「你知道關你的山洞,之前是誰住嗎?」
「弟子不知。」金澤績搖著頭說。
「那是癲跛瘋道住過的。」
「原來是……」金澤績低下頭說。「那也是師父……」
「可是你卻不听我的勸告,在與志強比武的時候用了《極凶魔凌》。」
「這……弟子一時糊涂。」
「我看沒那麼簡單!一句‘一時糊涂’就想搪塞我?我看你那日狀態,一定是服什麼藥,所以才會失了理性。一定是你父親和左慶在比武之前勾結合謀了這樣做。他們走得很近,一定還密謀了不少的事情,你敢說你事先並不知情?」
「我發誓。師父,比武之前真的不知道被做了手腳。否則不會不告訴您的。」
「他們先造謠說曉嫻沒有懷孕,又在比武時發現志強練《極凶魔凌》。之後下武林令追擊,這一連串動作,你都沒有參與?」
金澤績搖了搖頭。
「好!我暫且相信你,我知道你對為師很少說假話的,我就喜歡你的這份忠心,我一直有意培養你,我原本想讓你成為我的女婿,成為我的一等弟子之首,替我掌管山門!可惜,曉嫻她選擇的終究不是你。」
「師妹他和志強真心相愛,也算找到了幸福。」
「你現在還認我這個師傅嗎?」
「一日為師,終身都是師父,弟子怎會不認師傅呢?」
「好,為師有個心願,你能幫為師完成嗎?」
「師父有什麼話請說,弟子一定鞠躬盡瘁。」
「好!你知道當年為師知道你練了《極凶魔凌》後為什麼對此熟視無睹嗎?《極凶魔凌》是師父我盡心研習了十幾年的武功絕學,是我的巔峰之作。可是卻無人練成它,還讓它被武林人誤解遭棄。這是我一直以來的遺憾吶!我當日讓你練《極凶魔凌》,就是為了讓你幫我練成它。現在,你我師徒重逢,這里遠離江湖,晝短夜長,天氣寒冷,正是練此功的絕佳之地啊!這是老天在給我這個機會。澤績,我們一起開始練吧!」
「不!師父。徒弟不想練。」金澤績低下了頭。
「什麼?你說你不想練《極凶魔凌》?」
「是。徒兒已經厭倦江湖的爾虞我詐,看破紅塵,不想再涉足武林了。弟子只想和心愛的人躲在這月亮島,愜意地過日子。您,您,弟子也勸您不要再練了。縱然此功是您的巔峰之作,可是練它非常危險,稍有差池,就……」金澤績看到師父的臉色是從未有過的憤怒,心中一陣緊張。
「你是怕練它走火入魔?我告訴你……」
「師父!……弟子真的不想練它,請師父原諒。」金澤績為難地說。
「放肆!競敢忤逆師父!」沐久安憤怒,忽又變了態度,說,「你是說,你看破紅塵,不再出去了?」
金澤績重重地點了點頭。
「自我走後,江湖必定大亂,各方勢力蠢蠢欲動,你父親不是派了那個吳用來找你回去幫助他嗎?你也不回去?」
「吳用的確是家父派來找我回去的。但是,我沒有答應他。」
沐久安生氣地說︰「你可以看破紅塵蜷縮在這個角落里過你的神仙日子,可是師傅我呢?你要讓我在此遺憾一生嗎?」沐久安看金澤績無語,說道,「你幫我練成《極凶魔凌》就行了,到時候你在此過你的神仙日子,我回到江湖證明給全武林的人看,《極凶魔凌》並不是魔功,練它並沒有錯!我要為志強和曉嫻洗刷冤屈,光明正大地接他們回江湖!」
金澤績一臉無奈,心中無詞來反駁師父的話。
「怎麼?你不願意幫我嗎?」
金澤績嘴角動了一下,沒有說話。
沐久安憤憤地說︰「我沐久安一直有兩大驕傲,一是我的武功,二是我的徒弟。現在,你真是讓我太失望了!其實,我練《極凶魔凌》已到了最後一層,只要稍加用功就能沖破。你不幫我,那我就自己練!可是,要是出現什麼意外……這里的人,你自己保護好他們!」說完拂袖要走。
「師父,師父。」金澤績急忙抱住沐久安的腿,「師父,弟子求求您別練了。」
「哼!」沐久安一把拂掉金澤績,氣憤地說,「怎麼,你不僅不幫助為師,還要阻攔?你是我的徒弟嗎?今日我們師徒緣分就此了結,就算我練功死在了哪里,你也別給我收尸,讓雕鳩啄食,來個天葬,也算是我罪有應得!」說完,轉頭欲走。
「師父!」金澤績叫住師父,說,「我,我答應你。」
听了金澤績的回答,沐久安欣喜過望,過來扶起他說︰「你果然是我的好徒弟!」
他們的話剛說完,就听到了吳用和馮環秀找他們的聲音,金澤績連忙應答。(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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