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凜澈!」陸靈美眸迷離,面若桃花,望著那道如神魔般的身影,眼中淚光晶瑩,心中說不出來的感動,在自己最危難的時刻葉凜澈來了。
「好大的膽子,你是什麼人,竟敢對我贏家出手?!」贏無法松開陸靈的藕臂問道。
「殺你的人!」葉凜澈站在凶獸頭前冷冷說道,神識已經鎖定了贏無法,可以在瞬間就斬了他,但是葉凜澈還有事要問他。
贏無法神色瘋狂,大笑不止,殘忍笑道︰「殺我?!你憑什麼?我是荒古世家的弟子,你敢動我,滅你十族!」
葉凜澈斜睨了他一眼,身形暴動,瞬時站在了贏無法面前,沒有多余的話語,葉凜澈掄動黃金大手,一巴掌抽了過去。
「砰!」
贏無法架起雙臂擋去,誰知雙臂一疼,血花迸濺,骨茬橫飛,他的身子也飛了出去,直接在地上蹭出一道溝壑,洞穿十幾座房屋才停了下來。
「那來的小畜牲竟敢對荒古世家出手,你等著,一會殺到你臣服!」贏無法雙臂被轟碎,躺在地上抽搐不停,臉上都是血,看起來猙獰如惡鬼一般。
葉凜澈看著朝自己身上纏來的陸靈,心頭一熱,要說抱著這麼一大美女,不心動是不可能的,但是現在還真不是時候。
左手運起太初古經,一股清心明道的玄力在掌中轉動,輕輕推動,一掌拍在陸靈身上,黃金氣血沸騰。陸靈的小臉霎時變的通紅,香汗淋灕,身上的薄衣都被濕透,曼妙美艷的身姿正以撩人之勢的緊抱葉凜澈,吐氣如蘭,雙眸迷離。
葉凜澈苦笑的繼續煉化,這對他來說可真是一場考驗,好在贏無法並沒有用上什麼無解的禁藥,否則葉凜澈今天可就真的要出丑了。
指間輕點,一滴血混著神泉水飛入陸靈口中,葉凜澈大手玄力越加澎湃,激蕩的風勢吹的園中花草飛起,牆壁都出現絲絲裂紋。
「你等著,小畜牲,我贏家的人馬上就到!」贏無法見葉凜澈理都不理他,不由感到屈辱和憤怒。
「無法少爺,這事與我陸家無關,還請到時放過我陸府的人。」陸乘風惶恐的從房間跑了出來,一出來就要和葉凜澈撇清關系。
陸乘風此時心緒復雜,在葉凜澈到來的第一時間他就知道了,不是他不出來,而是他做為父親只能為女兒做到這一步。借葉凜澈的手來教訓贏家這個眼高于頂的家伙,並且陸家還能平安無事,就是贏家找上門來,大不了全部推到葉凜澈身上,反正自己沒出手。
基本上葉凜澈在陸乘風心中已經是個死人了,得罪了荒古世家,他不認為一個十一、二歲的少年能抗得下來,但是葉凜澈隨後的一句話讓他大吃一驚。
「贏家的人又怎樣?我還是不朽皇朝葉家的人呢!」葉凜澈大掌蘊著一尊印決,猛力拍在陸靈的背上,一束粉色煙霧從鼻尖噴出,陸靈申吟了一聲,神泉水和聖血在她體內煉化,那股藥力被逼了出來。
「你是葉家皇族的人?!」紅河立在一旁驚訝的道。
不光是紅河,就是陸乘風也嚇了一跳,葉家皇族的名頭太大了,為中州一不朽的皇朝,上古時代出過幾位聖人,甚至出過一尊準帝。
贏無法先是一愣,隨後大怒道︰「葉家皇族又怎樣?我贏家傳承了數十萬年,曾出過一位大帝,有帝兵坐鎮,你葉家皇朝敢和贏家開戰嗎?」
「我看你是欠揍!」
葉凜澈大手結出一座聖山,山海印凝結手中,古木通天,猿啼虎嘯,葉凜澈手捏山印,整個人都化做金燦燦的神山鎮壓過去。
一瞬間血濺起老高,骨頭斷裂,贏無法的雙腿被砸斷,葉凜澈雙腳踩在上面,一手攝來一壺茶,說道︰「荒古世家的戰家是否在落花城?」
葉凜澈遲遲沒有殺他的原因,就是想要得到戰家的消息,如果這里有戰家的人,葉凜澈不介意強行禁來一人,看能否得到斬道古經,讓小鼎復蘇。
「你死定了,贏家的人來了!」贏無法嘴角血沫流淌,潔白的牙齒都被染的血紅,瘋狂大笑的說道︰「我要你跪下,看著我怎麼上了這個女人,然後再讓你受盡世間最一切折磨!」
贏無法一臉的怨毒和得意,天空不遠處已經有幾道流光飛來,數道能量波動讓葉凜澈心里一驚。
「你對我已經沒用了,送你上路!」葉凜澈神色淡然,仿佛腳下踩的是一只狗一般。
一指按下,雷光燦燦,葉凜澈的一指點在他的眉心,雷光貫穿眉心,將元神都給震散掉,腦後的大地更是被震的裂開。
「你怎麼把他殺了!」陸乘風臉色慘白,呆滯的看著贏無法,沒想到葉凜澈說殺就殺,眼都不眨一下,好像是砍菜一般簡單。
「姓葉的小子,這是荒古世家的人,你他媽當吃包子呢?一口一個!」就是紅河老者也不淡定了,一個荒古世家的弟子死在陸家,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葉凜澈手提一壺茶水,喝了一口,平靜的說道︰「淡定,不就是荒古世家嗎,他們也是有普通人修煉上去的,剛好我要找贏家那個老王八蛋算算賬。」
陸乘風和紅河感覺腦子有些暈乎,誰敢這麼說荒古世家?看著葉凜澈,二人心中不由而同的升起一股想法,這欠揍的家伙,那來這麼大的優越感。
「誰這麼大的口氣?我贏家的人都敢動?」
「動我贏家者,連滅十族!」
陸家府上傳來一聲聲怒喝,在陸府中傳蕩不絕,大概有十幾人立于虛空,一身的氣勢外放,當中的三位老者,腦後一道霞橋橫貫,身後的弟子都是凝出神陽的青年。
陸乘風臉色煞白,一下癱軟在地上,在三位絕頂霞橋修士的手中,陸府沒有任何勝算,因為陸府總共才兩位霞橋修士。這還不提那十幾名神陽境的青年,一旦動手,陸府將很快被滅掉。
「那是無法?!」空中有一位老者本沒在意,但看著地上那青年,卻覺的越看越熟悉,只不過現在血肉模糊,很難分辨出來。
「給我封住這座府邸,一個人都不許放走!」在三人中央的老者深吸一口氣道。
「敢殺我贏家的人,不管你是誰,這座府的所有人,都為無法陪葬,你們的命加起來都不夠他珍貴!」
說著幾位老者就著手開始布下道紋,一股偉力在這里蕩開,天地之勢將這里徹底封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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