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能夠淡定。」
看著徐少瑋這表情,莫子言嘴角一抽,他十分明白徐少瑋這句當然能夠淡定的話外音是什麼。
那就是,能夠淡定的把那個跟他有女圭女圭親的那個女生用各種手段逼得她自已主動去提出來退掉這門親事。
別看徐少瑋表面上一副十分紳士,又優雅溫柔得好像是所有女生心幕中夢想中的白馬王子一樣,實際上那肚子里裝的壞水,裝的各種陰謀詭計,都能夠讓新聞聯播播個十多年的了。
「不行,這件事情我絕對無法容忍!」
越想心里頭就越氣,越想心里頭就越不是滋味,別說是讓他淡定了,他現在光是站在這個學校里他都無法再繼續站下去。
「你要干什麼?」
眼看著莫子言那一副要沖去哪里的樣子,徐少瑋連忙一把抓住莫子言的手臂。
這家伙該不會是知道那個凌大小姐跟他有女圭女圭親,是他未來的妻子,剛剛又被那凌大小姐那麼一氣,心里一時想不通,氣昏了頭腦,打算直接來硬的,將那凌大小姐給揍出斯華特,揍得她主動的提出跟他解除婚約吧?
「我能干什麼?當然是要去找我爸媽把事情說清楚啊,現在都什麼時代了,還能夠有女圭女圭親?自主戀愛,自由婚姻好嗎!?」
「我記得你爸媽他們,現在一個在美國紐約,一個在日本東京吧?你確定你要去找他們兩個?」
看著莫子言那一副頭腦發熱,一沖動起來就什麼都忘了的樣子,易晨皓在一邊幽幽的開口。
一句話一說出口,瞬間就讓莫子言那顆被怒火燒昏了的腦袋稍微的冷卻了一點,清醒了一點。
「皓說的沒錯,你爸媽他們兩個人都在國外,你要找他們還得出國,再說了,你就算真出國找了他們,在找到他們之後,你打算怎麼辦?讓他們取消那個女圭女圭親?你覺得可能嗎?」
「那我過去揍那個丑八怪女人一頓,讓她自已主動提出取消?」
莫子言的話一出口,徐少瑋差點沒有被自已的口水給嗆到。
揍得那個凌大小姐主動提出取消女圭女圭親?他還真能夠想到這里去。
「她會怕你嗎?」
稍微平復了,收拾了一下表情,徐少瑋一句問話讓莫子言再一次的咬牙。
「按照剛剛她對我們的態度來看,那個凌大小姐,應該不會怕言……或者是我們當中的任何一個人。」
易晨皓一開口,原本只是打算說莫子言的,但是被莫子言那樣充滿了危險的眼晴一掃,他只能夠把他們也給加了進去。
「而且,還有一個可能就是,你這樣跑過去揍她一頓,讓她取消那個女圭女圭親,或許她會因為要報復你,反而去跟凌董事長說喜歡你也不一定。」
「據我家老爺子所說,凌長青很愛她的女兒,絕對的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那一種,如果凌大小姐到時候真那麼說,估計你們就不是女圭女圭親了,訂婚,或者直接結婚,都是非常有可能的。」
易晨皓話音剛落,徐少瑋緊接著又補充了一句。
「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的話,那到時候你可就真的是死都逃不出她凌大小姐的手掌心了。」
「這也不行,哪也不行,那你們說該怎麼辦?」
听著徐少瑋和易晨皓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莫子言不僅連剛開始的火氣沒有了,現在都已經成了怕那個凌大小姐了。
甚至是腦海里已經開始在那里不停的腦補著那個凌大小姐真的按照徐少瑋和易晨皓所說的那麼發展,把他各種往死里整,各種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痛不欲生的場景了。
「讓我想想。」
單手撐著下巴,徐少瑋很認真的想了一會兒之後。
「我想到了,你或許可以這樣,既然她不一定會怕你,那你就好好的利用她也在斯華特的這個機會,讓從心底里怕你,那樣的話,到時候她自動的去提出跟你取消那個女圭女圭親,不是就跟你沒有關系了嗎?」
「你的意思是,讓言先裝作不知道他跟那個凌大小姐兩個人之間的關系,然後借著她得罪了他的借口,讓她害怕言,討厭言,然後自動退出斯華特,主動跟凌長青替出來要求取消那個女圭女圭親?」
莫子言還在那里疑惑,易晨皓卻是一點就通了。
「檳果。」
清脆的一個響指響起,徐少瑋點了點頭,托著下巴的手指稍稍的動了動。
「雖然你不知道有女圭女圭親這回事,那個凌大小姐也不一定會知道,但是如果你這樣做的話,就會直接將初次萌生出來的小豆芽給扼殺在搖籃里,到那時候,你愛跟誰在一起就跟誰在一起,想跟誰結婚就跟誰結婚了,怎麼樣,我這個計劃不錯吧?」
話說到最後,徐少瑋眉頭一挑,那臉上的表情似乎對于他自已剛剛所為莫子言出的這個計謀很是滿意。
「不愧是大律師的兒子。」
很認真的想了徐少瑋的話之後,莫子言也笑了,一臉贊賞的給了徐少瑋一個贊。
「那是當然,沒有點頭腦,怎麼繼承家業?」
听著莫子言的夸獎,徐少瑋毫不謙虛的接受,那臉上的笑容很是自得。
三個人相視一笑,那臉上的笑容都帶著幾分陰氣森森的感覺。
斯華特的新學期,看來這最後的高中生涯,很是有讓人期待的資本啊。
這里莫子言,徐少瑋,易晨皓他們三個臭皮匠在這里為自已想出來的計謀沾沾自喜。
而校長辦公室里頭,接到醫務室的電話的校長大人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站在那里。
過了一會兒之後連忙收拾東西,然後打電話到凌家,以最誠懇的態度說明了他的意思之後,這才戰戰兢兢的往醫務室跑。
而凌家,凌長青已經去了公司,接到電話的安伯在听完校長的話之後,連忙吩咐叫上九哥,二話不說急匆匆的就往學校里趕。
醫務室里,在校醫給凌晴涵重新包扎了腳上的傷之後,得知學校已經通知了凌家,凌晴便沒有去教室了。
而是躺在床上休息,等著凌家派人過來接她回去。
安伯用速度來告訴了校長他們凌家對于凌晴涵的重視程度,在校長到達醫務室之後,前後相差不超過十分鐘的時間,凌家那輛拉風的賓利車便已經出現在了斯華特學院的校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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