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能夠來草民真是三生有幸啊。」寧國安看著踏入府中的衛子銘,臉上帶著討好的笑容。
「寧皇商客氣了,本殿叨擾了。」衛子銘今日穿了一件襟口繡著騰雲的藏青色的長袍,雖不似往日的暖色,但他整個人的氣質卻讓人覺得如沐春風。尤其是那泛著光澤的眼眸,更讓人覺得平易近人。
「今日草民就是覺得那園子里的花兒開得正好,剛好又在番外得了些珍果,早上已讓人送了些入宮,還剩下些,本來想給二皇子您送去的,可尋思著還是將皇子您請了過來一邊賞花一邊品果,倒也是愜意。」寧國安這麼說著,兩人一路就到了寧府的後花園。這兩日為了將衛子銘請來,他可是差人做了不少準備。
「看來我是沾了父皇的光,能嘗嘗那些珍果的味道。」衛子銘眼眸淡淡的掃國寧府的後花園,雖然不比皇宮的御花園那麼大,也在汴京中要找出相同規模的可不容易,可見寧府的財氣底蘊並不如表面看見的那麼淺。
已經漸入初冬,能夠在這個時候將如此多艷麗的話植入花園,可見其也是費了不少心思的。
寧國安將賞花的地點設在臨後院荷塘的一個位于水中央的涼亭內。
抬眼看去,能夠發現在里已經站了不少伺候的人。
等在荷塘邊上的寧雙玉和寧傾煙抬眼看向往這邊走來的衛子銘。寧雙玉更是雙眼一錯不錯的盯著看,感覺胸口的心髒快得就要跳出來了。
昨日寧國安特意差人來告訴她說今日衛子銘會來府上,讓她精心的準備一番,她可是一直興奮到午夜才睡了過去。寧國安的意思再是明顯不過了,這是讓她把握住機會好好在衛子銘前面表現,好得他的眼!
相比寧雙玉,寧傾煙可就淡定了不少。她抬眼看著緩緩走近的衛子銘,二皇子雖也俊美,身上謙謙公子的氣質也能讓很多女子為之傾倒,但她更迷戀凌王身上那渾然天成的霸氣。
「民女給二皇子請安。」
衛子銘的眼神溫和的落到兩人的身上,臉上的笑意一直都沒有落下。「起來吧。」余光卻向一旁看去,並沒有發現寧爾嵐的身影。
寧雙玉今日特意穿了件素白印花的長裙,她听人說衛子銘喜歡端莊典雅的女子,如果穿紅戴綠的難免不會讓他覺著俗氣,所以今日一改往時的喜好,穿上的比較素的衣裙。就連頭飾也只有一根刻著蘭花的銀簪和一直祖母綠的玉簪子。
「謝二皇子。」
「二皇子請。」衛子銘點點頭走在了前頭。
「三小姐身子不適嗎,怎麼沒有看到三小姐?」來到涼亭內坐下,衛子銘裝似不經意的問道。
聞言,寧雙玉眸中閃過一抹厲色,寧爾嵐這賤人不知何時勾搭了二皇子,竟然讓二皇子沒見著人也惦念著!
上了時下最流行的蘭花妝的寧雙玉盈盈的走上前,伸出瑩白的素手給衛子銘倒了一杯酒。「母親身子不好,三妹妹如今正在母親院子里陪著呢。」她這話明里是說寧爾嵐孝順,暗地里卻直指她不講衛子銘這二皇子放在眼里,文氏身體不好也不是一兩日的事情了,難道連過來給他請個安的時間都沒有?
從小身在宮中,衛子銘又怎麼會不知道寧雙玉的那點小心思,也並不接話,而是轉頭看向了涼亭外的風景。
「二皇子,這是父親早前從番外帶回來的珍果,特意給您留著,您可要好好的嘗嘗。」寧傾煙臉上帶著得體的笑容,從丫鬟手中接過果盤子剝了皮後放到衛子銘的面前。雖說她覺得二皇子不如凌王,可多給自己準備一條後路也是好的。寧雙玉那點小心思都放在臉上的,二皇子又怎麼會中意她那樣的蠢貨?
寧雙玉見寧傾煙如此獻殷勤,心里冷哼一聲。居然敢打她二皇子的主意!這個賤人也絕不是個安分的!
「二皇子,您嘗嘗著果酒,可是爹爹去年讓人放了不少珍果釀制而成的,還放在冬日的雪里存了一個季,醇香可口還有淡淡的果香。」寧雙玉將酒杯拿了起來,遞到衛子銘的身前聲音酥麻道。
衛子銘含笑結果寧雙玉手中的酒杯湊到唇前,剛要喝卻微不可見的挑了挑眉,但還是動作不停的將手上的酒喝了進去。
候在一旁的寧國安見衛子銘將拿酒喝了,精明算計的眼楮亮了亮。
「二皇子,你看這花開得可好?」寧國安讓人端來一盤開得正艷的紅花,那花有巴掌那麼大一朵,紅的嬌艷醒目,花瓣呈掌葉狀一片一片的向上延伸著,就像是一個正在蹁躚起舞的女子,只一眼就能夠在百花叢中看到它的身影。
「千嬌百媚生,不知這是什麼花?」
知道衛子銘感請去,寧雙玉忙道︰「殿下,這亦是父親從番外帶回來的,名為‘幻’。」其實她並沒有說完,這花還有另一個名字,為「媚歡」。
「如夢似幻的名字,看著到是貼切。」衛子銘視線一點點被眼前這一簇火紅的花朵吸引,不自覺的低下頭湊近聞了聞。那是一種很淡,卻能夠沁人心脾的香味。
「殿下,好花怎麼能沒有好酒相陪?」衛子銘從花間抬起頭來,神色有些恍然,從寧雙玉手中接過那杯酒一飲而盡。
沒過多久,衛子銘便覺著腦袋有些沉。「二皇子,你是不是累了,讓民女扶著您到客房去歇息一會兒吧?」
寧國安隊兩人使了個眼色,兩人明了,一人架著衛子銘一邊扶著他往客院的方向走去了。
「讓所有人都回避,不要驚擾了二皇子的休息。」寧國安看著低頭站在一旁的管家吩咐道。
「是,老奴這就去吩咐。」
再說寧雙玉和寧傾煙將已經有些神智恍然的衛子銘扶到了客院里。
「大姐,這里我一個人照應就可以了,你就先出去吧。」寧雙玉看著還站在一旁的寧傾煙開口說道。她在這里只會礙事。
「二妹的算盤可是打的響亮,爹爹也沒說讓你在這里伺候著。」寧傾煙當然知道這一切都是寧國安安排的,但要她就這麼便宜的寧雙玉心里還真是有些不甘心。
凌王那邊還沒個準數,但二皇子……這機會可就在眼前!
「你什麼意思?」寧雙玉杏目一瞪,寧傾煙說這話的意思就是不打算離開了,她可不願意跟這個女人一同嫁給二皇子!沒的看著膈應。
「這種勞累的事情怎麼能夠勞煩二妹,我畢竟是長姐,這事還是讓我來做就是了。」寧傾煙衡量再三,還是決定先下手了再說。
「你……」兩人你一言我一句的在外間爭辯了起來,根本就不知道內室的人早就已經不見了。
本該躺在床上的衛子銘,此時眉目微沉的走在寧府的青石小路上,其實他在喝下那杯果酒的時候就已經覺出了些許不對勁,所以在那盆花被端上來時他屏住了呼吸,並沒有真正的去聞那花的香味。所以並沒有被影響到。
「小姐,如今夫人的身子是越來越好了,這可真是一件大好事。」
「是啊,努力了那麼久終于有些效果了。」
衛子銘剛要轉身離開,便听見不遠處傳來一陣說話的聲音,赫然就是今日沒有出現的寧爾嵐。
「對了,我忘記跟雙喜她們交代娘親服藥時的禁忌了,你現在回去告訴她們,免得到時又出什麼岔子。」寧爾嵐猛的想起,如今她給文氏換了新的藥方,在飲食注意上跟之前比有些變化,還是讓心悅回去說明白了才好。
「可是小姐你一個人……」心悅卻不放心讓寧爾嵐一個人。
「沒事,在自家府上還能出什麼事不成?」
「那,奴婢就快起快回,小姐你小心著些。」
「恩。」
文氏本就住得比較偏僻,所以這一路走出來都沒有什麼下人。
衛子銘閃身站在一處假山後,雖然沒有聞到花香,但酒里的某些藥物卻讓他感覺到了身體上的不適。
鬼使神差的,在寧爾嵐走過假山的時候他伸手將她拉進了假山內的一個小洞里。
「啊……」寧爾嵐突然被拉,失聲短促驚呼,可衛子銘卻很快的捂住了她的嘴。
待到看清那人的容貌時,寧爾嵐瞪圓了雙眼。不敢相信的看著他。
「看到本殿下很驚訝嗎?」衛子銘看著寧爾嵐那雙水潤清亮的大眼眼神有一瞬的迷離。她的眼楮很美,里面沒有一絲雜質,好像是這世界上最純淨的一塊璞玉。讓他情不自禁的湊近……
寧爾嵐見勢不妙,想要掙扎,可奈何衛子銘生生的鉗住了她的手,壓住了她的腿,讓她根本動彈不得。
「莫要掙扎,本殿許你為貴妾可好?」衛子銘捂著她雙唇的手不放,而是將頭低到了她的身側,在話音落後,輕輕的含住了那可愛的耳垂。
在那一瞬寧爾嵐感覺自己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豎了起來……
她怎麼都不敢相信衛子銘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回神過後拼命的掙扎起來,可奈何衛子銘力大無比,她根本就掙月兌不開!
「怎麼?你不願意嗎?」感覺到寧爾嵐的反抗和掙扎,衛子銘抬起頭帶著水霧的眼眸看著她翁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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