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漸降臨,木屋前方不遠處傳來陣陣笑聲。
「哈哈……︰終于熟啦。」方濤拿起一柄匕首狠狠切了一大塊肉,放在盤子上交給了李玉晨。隨後又將切了一小塊,交給了自己的女兒。方柔聞著盤中烤熟的肉,情不自禁的說道︰「好香啊!」沒在意幾人看著她可愛的樣子,大口大口吃了起來,眾人看方柔大口不停的吃著,哈哈一笑,方柔的母親笑道︰「這孩子,真是不懂事。」
「這麼好的肉,竟然沒有酒真是夠可惜的啊!」秦波淡笑的說著,臉朝著方淘看去;聞言,方滔一拍大腿,呼道︰「對啊!我怎麼就沒有想到。」旋即,看向方柔的母親吩咐著說道︰「你快快把我剩的那壺酒拿來去。」方柔的母親見他們難有的盡興,于是邁起步伐朝著木屋里走去。
「等會咱們大喝一場,今夜不醉不歸。」趙虎暢快的說著,一大塊碎肉塞進嘴中,不斷的嚼著。沒多久,一壺酒已經端了過來,五人瞧見只有一壺酒根本就不夠他們喝,臉少露出少許的掃興;方淘瞧見只有一壺酒,朝著他們尷尬的笑道︰「來著我也沒想到會有今晚那麼盡情,所以也就沒有多余的準備,要不咱們還是繼續的吃肉吧!」
李玉晨臉上露出一抹狡黠笑意,道︰「我有!」方濤的等人聞見,臉上略微的好奇,從他來之時,就發現他身上就沒有什麼東西帶著;似乎看出了他們的想法,放下手中的盤子,伸手朝上一端,接著閃現在幾人的面前是一個大壇子,五人中包括方柔與她的母親皆為一驚;李玉晨也沒有多去看他們驚訝的臉色,將壇子打開,一陣極為濃香的酒氣撲鼻而來,四人聞見就被酒的濃香燻得有些暈醉。
衛沖瞧著他手中的酒壇,他的臉上露出貪婪之色,活了二十多年還第一次聞見這麼香的酒。李玉晨手中的這個酒,可不是不同人一般喝的,對于普通人來說,一壇酒價值也就一兩左右,沒有多少酒香氣;而他手中的這壇酒是位郝山準備的,郝山特別愛喝酒,李玉晨知道後,就從天豐閣花了五千兩買回五壇,這半年多過去了,還只剩下滿滿的一壇;但是李玉晨從來都沒有喝過,不是知道喝酒的不好,而是從來沒感到這酒好喝在什麼地方,所以只有給郝山準備著,有時候也直接給他兩三壇,讓他慢慢的喝。
這酒名為天香烈,度數非常高,也非常的濃香,又盛似于仙酒,所以起名酒叫天香烈;這酒雖然達不到仙酒的好處,但在人間已經是頂級的了;趙虎看著滿滿的一壇酒最為開心,嘴角已經被這酒香饞的流出了口水。李玉晨輕眯眼眸,陡然的睜開,開口大笑道︰「拿碗來,今日與你們大醉一場。」
濃香的酒水倒滿了五碗酒,衛沖毫不客氣的先嘗了一個,瞬時被這濃烈甘甜酒夸贊的道︰「好酒,真是好酒啊!從來都沒有喝過這麼好的酒。」接著又喝了一口,慢慢的感受它的烈,它的香。眾人聞見,也都嘗了一口,大為贊賞道︰「好酒。」
方柔好奇了,爭著烏溜溜的眼楮,看著父親說清脆的說道︰「爹,我也要嘗嘗。」方柔年齡尚小,正處于對什麼事物感到好奇,方淘朝著女兒微微的一笑,將碗端了過去,囑咐道︰「少喝一點。」方柔點著圓圓腦袋,小小的腦袋朝著方滔端著的酒碗伸去。周圍的人看見方柔要喝酒輕微的呼吸著,等待即將發生的事。
方柔不清楚酒是什麼,就知道與水差不多,唯一的區別就是有一種特別的香氣,于是喝半口;接著,迅速的噴出,長著大嘴,小手不停的扇著嘴中的酒氣,道︰「好辣,好辣!「眾人看著她那滿臉漲紅,她可愛的神情惹的大家哈哈的大笑,甚至端不住手中的酒;方柔頓時感覺到他們的笑聲有些不對勁,緊忙的躲在母親的懷中,偷看著他們在笑著自己。
「哈哈…;這孩子。「方滔搖頭輕笑道。
「方柔,還喝不?」秦波朝著躲在懷中的方柔,調侃著說道;方柔一听,急忙轉回臉再一次躲進母親的懷中,羞怯的一句話也沒說。
「來來,咱們繼續喝。」方滔開口道;
幾人舉起手中的碗,一飲而盡;待眾人喝完一口也包括李玉晨;于是,方滔誠懇的說道︰「今日真是有幸能夠遇見小晨兄弟,」旋即,感到有些不妥,再次說道︰「應該說是李大恩人。」
李玉晨聞見這個稱呼,急忙擺手笑道︰「方大哥,這個稱呼我真是不敢當,不敢當;你們還是叫我小晨吧!」方滔聞見,眉頭微蹙,道︰「哎?今日你不但救了我一命,也救了我們的家,如果沒有我,孩子和母親不知道以後該怎麼活,所以這個稱呼,你一定收下;這碗酒…」眼楮撇向碗中的酒,再次說道︰「這碗酒實在是太列,我就先喝兩口,以表達我對你的敬意。」說完咕咚咕咚喝下了兩口。
看著他喝下兩口酒,李玉晨笑而不語。方滔再次朝著四位說道︰「第二杯酒,也敬我的大恩人與三位生死兄弟,有些話我也不多說了,說出來就見外了,所以呢還剩下幾口,我就干了。」方山將碗中的一翻,只剩下幾滴酒水,滴答而落。
衛沖看向大哥,笑呵著調侃道;「大哥,你不實在啊!這麼好的酒,想喝你就說,干嘛還說這麼多,哈哈……。」
方淘哈哈一笑,「你啊,你!」
一碗酒下去之後,方山的臉上帶著少許的紅暈。李玉晨隨後給他倒滿了一晚,方柔的母親再見他倒滿了一碗,關心的說道︰「不能再讓他多了喝了。」方山聞見,開口笑道︰「恩人給我倒酒,哪有不喝的道理?」方淘朝向李玉晨看去,暢懷笑道︰「今日,要與恩人痛快的喝一場,來,咱們大家敬他一杯,感謝他對我們如此的幫助。」
五人再次一同喝下了一口酒。肉還沒吃多少,酒就已經下去半碗,男人真是寧舍一頓飯,不舍一口酒。李玉晨現在已經明白過來了。
酒席飯包過後,一個個的昏醉了過去,李玉晨使用特殊的方法,將酒精迅速的從體內排出。方滔還意猶未盡帶著酒意,醉燻低沉的說道︰「恩人,來再喝一碗,我不相信你還不醉。「說完這一聲,倒在地上,昏昏的睡去。
五個人全嘴倒躺在地上,昏昏睡去;方柔早就困的在母親的懷里睡著了,而她的母親無奈的搖了搖頭道︰「今晚,真是讓你見笑了。」李玉晨搖頭道︰「嫂子,千萬不要說這種話,既然他們喝醉了,就表示他們今晚已經盡興了,其他的事情就有我來處理吧!」看向她繼續的說道︰「你先把孩子帶進屋里吧!」
「要不屋子里面的床你先用著吧!我們今晚在外過一夜就是;不用擔心,以前我們剛來的時候,在外住了好幾天,就是方柔還小,所以就讓他和你睡在一吧?」
听著她的話,嘴角微微挑眉,心中再一次罵道︰「這個狗官,到底殘害了多少人,待得明日,我一定將他殺了。方柔的母親見他沉思著,輕輕喊道︰「小兄弟!小兄弟!」李玉晨猛的為剛才的想法抬起頭來,道︰「嫂子不必了。我自由地方住,不信你看。」說完手臂一揮,憑空出現了兩座比木屋還要大的房子,雖然看上去有些破舊,但感覺要比她們住的結實多了。
方柔的母親驚奇的看著憑空出先的房子,問道︰「小兄弟怎麼弄出來的?」
李玉晨呵呵一笑展開手指,指著手指上的黑色納戒說道︰「是它,這雖然看上去是一枚戒指,可它又不是一般的戒指;它的名字,確切的應該叫納戒,叫它戒指是可以的;像我手里的這枚納戒里面有一個空間,至少能放下四個這樣的房子。」一五一十的說道;方柔的母親听著他詳細的解釋著,明白了這枚小小的納戒居然有這麼大的用處。
忙活了一會,將三個人也放在了同一個屋里後;走到了自己的住處,稍微整理一下,關上房門,一股睡意襲來,走向自己的床鋪,緩緩睡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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