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不凡準備再次睡下,等會小夢肯定就會發現只是做個噩夢而已,況且自己在客廳,她應該不會感覺到孤單。
「嗚嗚嗚……」
只不過房間內卻傳來哭泣的聲音,楊不凡的心弦陡然撥動了一下。
「唉!」
楊不凡嘆了一口氣,起身推開了小夢的房門,門並沒有被反鎖,直接可以推開,小夢坐在床上,彎著腿,頭埋在兩~腿之間,哽咽的聲音不時傳出來。
楊不凡輕輕走了過去,坐在了床邊,輕輕的把小夢擁在了懷里,輕聲安慰道︰「不過是做夢而已,沒事的。」
小夢緊緊的把楊不凡抱住,似乎終于找到了一個依靠,頭枕在他的肩膀上,哇哇的哭著,「我夢見那藤野琦來找我,他說要帶走我,讓我和他一起陪葬,我就一直跑,他一直追,最後他掐住了我的脖子,嗚嗚嗚嗚……
「那家伙已經死了,肯定不會再來找你的,放心吧。況且我不是在這里麼?沒誰能帶走你的。」楊不凡無奈的翻了翻白眼,這個夢確實有些恐怖了。
但小夢依然哭著,沒有松開手,過了不久之後,她的心情才平復下來。
楊不凡的神色突然怪異起來,剛才並沒有注意到,此時借著昏暗的光線,他可以清晰的看到小夢後背是赤~luo的,他的手依然放在那吹彈可破的肌膚之上,而且小夢的肌膚有些滾燙。至于前面,楊不凡也能感覺到有兩團又軟頂在胸口,瞬間有了反應。
「那個,我出去了!」楊不凡輕輕的推開了小夢,再待下去這真要出火了。
小夢同樣也感受到了楊不凡的異樣,也注意到了自己上半身是光光的,她睡覺的習慣只是穿一條褲衩,上面完全放空擋,做噩夢醒來完全忘記這麼一回事了。
在寂靜漆黑的房間內,被楊不凡輕輕的推開,小夢莫名的感覺到了一陣失落,然後她再次抱緊了楊不凡,道︰「我……我怕,別……別出去。」
「呃……」
楊不凡停住了身子,起來也不好,直接推倒面前這女人也不是,尷尬的張開著雙手,愣在了那兒。
兩人就保持著那怪異的姿勢在床邊,小夢的身體越來越燙,心髒更是怦怦直跳,好像要蹦出來一樣。那做噩夢時害怕的心情早就拋在九霄雲外。
「都這樣了,這家伙怎麼還不動手?那種殺伐果斷的樣子呢?」
小夢在心里暗自月復誹著,有些責怪楊不凡起來。她不是懵懂少女,也不是一個保守的聖女,到了這個時候,她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同時也心甘情願,但面前這呆子就是不肯動手,反而還裝起好人來了。
都這樣了,還需要什麼顧忌?不知道在女人最為脆弱的時候最容易下手麼?難道還需要自己再變得主動一點?
想到這里,小夢的臉蛋更加紅了,心跳再次加快,輕聲嚶嚀道︰「我冷!」
「這是什麼借口?這大秋天的。」
楊不凡翻了翻白眼,輕輕的把小夢放在了床上,準備去拉被子時,小夢的雙唇已經印在了他的嘴巴上,兩人同時一震,不過很快,楊不凡就抬起頭來,直勾勾的看著身下的小夢,道︰「我可不是什麼好人,也給不了你什麼承諾,你可要想清楚了。」
看著楊不凡雙眸內那真情流露的神色,小夢陡然一震,原來這家伙不動手的原因是不想白佔自己的便宜,她的心里頓時一陣感動,她也算明白,這個男人並不是虛偽的類型,更不是那種亂來的男人。
楊不凡的神色越認真,就越加讓小夢感覺到有些好笑,原來這個殺人不眨眼的家伙還有這麼坦誠和可愛的一面。
「撲哧!」
強烈的反差讓小夢忍不住笑了起來,雙手勾在了楊不凡脖子上,道︰「我也不是什麼好人。」
「那正好!」楊不凡同樣也笑了起來,同時俯去,再無顧忌。
此時的情形讓楊不凡想起了一句話——這對狗男女!!!
……
日上三竿,一對瘋狂了一夜的狗男女終于睜開了雙眼,他的手從她的柔軟上抬起,她的玉腿從他腿上移開,然後四目相對,很是默契的笑了起來。
之後穿上衣服,他說要走,她沒有留,半遮半露的走到客廳,送他出門,然後他有些留戀的再次狠狠捏了一下那兩團柔軟,瀟灑離開,完全把狗男女演繹到了極致。
站在窗口的小夢看著下面的楊不凡開車離開,她喃喃自語道︰「奇怪的男人啊,不過很迷人,也很強大。」想著昨夜的瘋狂,她再次領略了楊不凡另外一方面的強大。
惹了天大~麻煩的楊不凡在和美女滾床單,卻不知道此時另外一邊已經出了大事。
前三晚上殺掉了藤野琦等人,在第二天早上,就已經有車輛經過,那橫立公路上的身體完全阻攔了去路,來往于路上的車輛全部停了下來,有人一邊報警一邊等待警察來處理,等警察趕到的時候,事發現場已經有一大堆的群眾圍觀。
負責處理這案件的王警官發現死的是島國人,他知道事態嚴重,馬上把事情報告到省公安廳,公安廳的老大看到那尸體上有些熟悉的臉龐,頓時猜測到死的是誰了,但並不確定,立刻讓王警官把現場給封鎖起來,同時再次打電話到首都公安總部,匯報發生這南湘省的事情。
總部給省公安廳的第一要求就是嚴密封鎖消息,不準任何人泄露出去。同時公安廳總部派人立刻從燕京趕往了南湘省接手這件案子,當他們的人到達事發現場,真正確認死的就是藤野琦時,一個個面色變得更加凝重。
之後有記者趕到,但被總部來的專家下了封口令,所有媒體不準報導這件事情,讓那些好奇的記者無奈退回去。
同時這件事情也已經傳進了南湘省幾個省委的耳朵中,範利作為南湘省的二把手,毫不例外的听到了這個消息,連忙打電話給自己的兒子範鵬,語氣變得冷冽而沉重,「躲的越深越好,不要讓任何人知道你的下落。」
「爸,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藤野琦死了!」
「什麼?他死了?是楊老大殺的嗎?哈哈哈,那小鬼子死的好。」範鵬解氣的大笑起來。
「混賬東西,這話你能這樣說嗎?記住了,我們什麼都不知道。」
「我知道了,最近村里一個人說準備進山打獵,我就陪他上山去。」
「這樣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