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方娜和所有姐妹都留了下來,以前美鳳待她們不薄,現在堂主都下落不明,或許方娜她們心里很不爽,但得知堂主並沒有死的消息後,她們也就安心下來。
因為離開了青木堂,整個西域還能去哪兒?要是去其他堂口,那些堂口的人得知她們以前是美鳳手下的人,還不知道如何刁難她們呢。離開西域?去其他地方人生地不熟的,這麼多姐妹,就只有解散了。
如此的話,就留在這里,好歹還有楊不凡照顧著她們,在桐城是沒有人敢欺負她們的。
而藍琳三師姐妹同樣也留在了酒吧內,她們三人其實不願意呆在這種婬窩,總感覺心里怪怪的,只要想到那些個壁畫,渾身都不舒服。但宮主說讓她們來歷練,楊不凡也讓她們磨礪,她們也只得認了。況且別人都能做好,為什麼她們又不能了?
楊不凡交代藍琳三人有什麼事情多問問方娜後,他也離開了藍影酒吧。其實如果方娜這些女子真的想走,他絕對不會留,走人了,藍影酒吧就少賺些錢而已,這些錢楊不凡並不在乎,他確實不是那種看重錢財的人,當然,絕對不能沒有錢。
出了藍影酒吧後,楊不凡順便去了一趟東城,也就是以前肖副堂主的地盤上,肖騰以前培養了一些親信,新來的副堂主仇信想短時間接收下來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楊不凡可不會去幫仇信,叮囑他都是自家兄弟,慢慢解決事情後,他直接轉身離開了,讓想殺人立威的仇信硬是不敢下手。
回到了包你爽夜總會,楊不凡偶爾到夜總會下面走走過場,其余時間大部分都呆在五樓,對于三重內勁,他這段時間一直都沒閑功夫好好琢磨,此時好不容易不忙了,他肯定得多參悟一下三重內勁帶給自己的好處。
而且現在《青龍訣》在第二層上,自從開始練猛虎拳後,《青龍訣》就一直沒有進步了,現在練了《朱雀訣》,《白虎訣》也就沒有進步,有點顧此失彼的樣子。
畢竟是三重內勁集于一身,要是一般人練,能打出一重內勁就燒高香,是不敢奢望繼續去練第二種乃至第三種內勁的,因為如果練不成,那浪費的可是自己的時間,也是浪費生命。
別人可不像楊不凡這樣擁有兩世的為人,也沒有他這種毅力和天賦,飯還是小口小口吃的好,貪多是嚼不爛的。
楊不凡體內三重內勁中,兩重內勁在第一層上,一重內勁在第二層上。如果單一的分開,這種實力完全不夠看,但恰恰疊加起來變成恐怖的存在,這也是楊不凡最大的底牌,而且他體內的情況只有知命第六層的高手能看穿,就算龍門盟主金雄飛都猜測不透,這也給楊不凡加上了一道神秘的面紗,可以扮豬吃老虎啊。
「要是三重內勁全部突破到第二層,至少可以和知命第四層巔峰高手決一高下了吧?」
楊不凡嘴角扯了扯,在見識過第四層巔峰高手的實力之後,他再也不敢小瞧了,也不敢狂妄的說能勝第五層高手,畢竟內勁修為,越是到後面越加艱難,就好比登山一樣,前面或許輕松,但越到後面,山勢越陡峭,自己的體力也越加不支,攀爬起來就更困難。
但只要攀登上一個台階,眼界就會更加開闊,內勁修為也更加高深,完全變成跨越式的暴漲,實力差距會更大。或許內勁第一層到第二層的差距並不大,但第五層和第四層的差距絕對相當于從第一層突破到第四層花費精力的總和。
而且這種突破對于楊不凡來說更加困難,一般情況下,假如別人突破一個層次如果花費三年時間,那此時身兼三種內勁的楊不凡會花費九年時間,如果再練《玄武訣》,楊不凡每突破一個台階,花費的時間將會是十二年,人生有幾個十二年?
這就只有靠楊不凡自己付出更多的汗水,付出更多的努力,來彌補這其中的差距。
「可惜了,現在要是得到易家的《玄武訣》,再次打出內勁,我就可以開始練《四象訣》了。」楊不凡微微嘆了一口氣,現在《玄武訣》還得不到,另外《四象訣》只有上半部分,這讓人很無奈。
「算了,水到自然成,現在努力練得到的三種功法才是正事。」
楊不凡很快想通了,然後光著膀子,開始在健身房內拼命練拳。
……
半個月的時間眨眼而過,天氣越加寒冷了,特別是在大西北,很多地方早已下了大雪。桐城靠近西南一帶,雪沒下,但溫度依然到了冰點。
龍門那邊暫時很平靜,天鷹門門下四鷹當中的三鷹死去的消息似乎被人有意封鎖,到現在已經沒人談論了。
而桐城內,仇信經過半個月的時間,也差不多把青木堂那邊的副堂口給拿了下來,藍琳三人在藍影酒吧估計還算不錯。至于包你爽夜總會?楊不凡一天到晚練拳,好像走火入魔一樣,連飯菜都是下屬送上來的,完全當了一個甩手掌櫃,偶爾會有桐城一些有頭有臉的人物來拜訪,楊不凡一個都沒見。
讓他詫異的是,噴子那家伙離開了這麼久,居然還沒有回來。
「楊哥,門口有個老太說是噴子的女乃女乃。」一個混混出現在五樓辦公室門口。
「噴子的女乃女乃?」楊不凡停止練拳,讓後用毛巾擦拭了一體,披上一件外套後,道︰「外面這麼冷,還不快點讓她上來?」
「哦哦!」那混混有些疑惑的轉身下樓,心里嘀咕道︰「那些有錢人楊哥都不見,為什麼要見噴子的女乃女乃呢?」
不久之後,一個七十多歲的老女乃女乃上來了,或許是被那混混叮囑過,進來後,看著這裝飾豪華的辦公室,她整個人戰戰兢兢的,似乎有些害怕和不好意思。
「女乃女乃,進來坐吧!」楊不凡笑了笑,走過去攙扶著那老婦人坐下後,他親自去泡了杯熱茶,轉身回來的時候,老婦人壓根就不敢坐,又站了起來,有些支支吾吾的說道︰「楊……楊堂主,我家小山子很久沒回家了,我就來找找他。」
噴子原名叫張山,只是大家習慣叫他噴子而已。楊不凡這個肯定還記得,但他疑惑問道︰「張山前些日子不是跟我請假回去了嗎,他說他老娘病了。」
「他老娘?他老娘早死了。」
「……」楊不凡怔了怔,既然這真是噴子的女乃女乃,而且噴子的老娘都已經死了,那就說明是噴子那家伙撒謊了。
「小山子從小就和我住在鄉下,相依為命,我那可憐的兒子和媳婦在十幾年前就已經出車禍死了。」老婦人說到這里時老淚縱橫,難掩心頭痛苦之情,她那干皺的臉頰上盡是一道道滄桑,而且越說越激動,「現在小山子也沒消息了,他是不是又出事了?我這可憐的人哦,也不知道早了什麼孽,盡是白發人送黑發人……」
「女乃女乃,別急,張山肯定不會出什麼事情的,您先喝杯茶。」楊不凡把茶水放在桌上,不停的安慰起來。同時他也想起一件事情,噴子說離開的那天,這家伙說有事情跟他說,但最後卻沒有說出口,難道就是這事?但也不應該拋下自己的女乃女乃一個人啊。
噴子那家伙有時候小心眼多,而且也在青木堂混,但楊不凡還是能看出這家父並不是那種徹頭徹尾的壞人,這也是他肯提拔噴子的原因。
「女乃女乃,您就先坐著,我去找人問問。」楊不凡起身,朝著樓下走去,來到了吧台後面,以前噴子可是經常呆在這里打牌的。
「楊哥。」
「楊哥!」
那些混混看到堂主來了,馬上站了起來,神色很恭敬。
「噴子離開之前那幾天,你們看到他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楊不凡直截了當的問道。
「這個……好像還真沒有。」一個個子比較肥胖的混混回道。
「我倒是有些發現,有一次我去找噴子,看到他神神秘秘的似乎在看什麼,不過我走過去後,他馬上又藏了起來,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另外一個混混有些納悶的回道。
「也就是說你們也不知道他去哪兒了?」楊不凡問道。
「回楊哥,我們還真不知道。」
「沒事。」楊不凡罷了罷手,準備轉身離開時,又停下腳步,道︰「等下在四樓收拾一個房間,讓噴子的女乃女乃住進來,你們得仔細照顧她的一日三餐,有什麼要求,你們就照辦,所有的花費,你們找經理報銷。」
「楊哥放心,我們一定會照顧好噴子的女乃女乃。」那幾個混混答應下來。
「這家伙,找到他得狠狠踹他幾腳。」楊不凡走了出去,但他也有些無奈,要是噴子出了事,這老女乃女乃還真沒人照顧了。
……
此時,在龍門總部深處的密室內,噴子還活的有滋有味呢,玄地長老閉關了這麼久,還是沒有出關。而他暫時也不能離去,只是每日好酒好菜,讓他都吃肥了,天鷹門送給玄地長老的飯菜總不能寒磣吧?噴子可是每次都讓人送三份來的,有兩份進了他的肚子。
除了不能出去轉悠之外,在這里好吃好喝,還真是神仙般的日子。但噴子依然愁眉不展,喝了一杯小酒後,神色低落的嘆道︰「唉,外面估計都下雪了吧,女乃女乃一個人在鄉下,沒人照顧,這可怎麼辦才好?」
「不行,一定得想辦法出去,就算出不去,也要打個電話回去給女乃女乃報個平安。」
噴子再次喝下一口酒後,神色閃爍起來,在算計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