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王妃︰腹黑王爺快躺好 第二十四章 王府眾家眷

作者 ︰ 安步奕奕

只見季初色靜靜跪在那里,雙手垂在身子兩邊,眼楮低下,目光落在地面上,一副兩耳不聞身外事,任爾東西南北風的錯覺,天意不敢將視線停留在他身上太久,不消一會兒就撇開了,不過她似乎瞄到他似乎在盯著地面的一只螞蟻看,很出神。

頭頂上,定王妃還在敦敦教誨,「如今你嫁入王府,正所謂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你……」

天意听著有點犯困了,昨晚在臥榻上睡得腰酸背痛,此刻雙手一直保持著捧著茶杯的姿勢,她隱隱覺得雙手都在顫抖,她很擔心待會要是一個不小心,是不是會將茶杯失手弄掉?那不正好德容言工都犯了個遍?她苦中作樂。

許是天意額頭沁出的細汗讓定王妃覺得達到了目的,才大發慈悲讓天意將茶杯擱在她的手邊,順手擱了一個紅包在她手上。

「起吧,去見見府中眾家眷。」

天意撐著地板,艱難地站起來,跪了這麼久,腿都麻掉了!

在林媽媽的介紹下,天意掛著天真爛漫地笑容見過了府中的眾人,因為之前她有做過功課,稍微了解了定王府的家眷。定王爺有一妻四妾,四妾有司夫人、柳夫人、花夫人、喻夫人,定王妃生有三子二女,司夫人育有一子,柳夫人育有一子一女,花夫人育有一女,喻夫人暫無所生,而嫡子女名字中含有子字,而庶子則是含有宇,庶女則是含有惠。

今日見到的是二弟季子陵,定王妃所生,今年二十一,季子陵好學,但是有點迂腐,為人刻板,今日一見,國字臉,神情有點嚴肅,其妻周容,臉略圓,神色平和,似乎容易親近。季子陵有一妾冰彩,之前是定王妃跟前的大丫鬟,被定王妃做主開臉做了妾室,眼楮很大,眼珠子骨碌骨碌亂轉,看似不安分。

三弟季子烈,定王妃所生,今年十八,听聞遛馬斗雞,吃喝嫖賭樣樣俱全,但今日沒有到場,其妻應佩蘭,也是之前出言挑起天意誤了時辰的女子,雙眼略小,眯著眼時,給人一種在算計的錯覺,季子烈有三妾,鐘姨娘、莫姨娘、石姨娘,各個樣貌都很出挑,不過性子都不一,鐘姨娘打扮得中規中矩,但嘴笑眼不笑,莫姨娘出身煙花之地,著裝大膽,笑中含媚,而石姨娘听說是三少女乃女乃跟前的三等丫鬟,被季子烈破了身後,提為姨娘,不過看起來怯懦膽小。

四弟季宇冬,柳夫人所生,听聞早產,身體病弱,今日一見,臉色蒼白,眉間病態一覽無遺,給人一種快要不久人世的感覺,其妻馬采香,于天意說話時,神態局促,給人畏畏縮縮的感覺,季宇冬有一妾,同是定王妃做主許配給他,未語便含笑,與四少女乃女乃站在一起,氣勢生生蓋過正室一頭,若是不介紹,天意興許會將兩人的地位弄錯。

見過三位成家立業的弟弟以及弟媳,天意偷偷喘了一口氣,這還沒見過一半家眷,她已經眼花繚亂了,真是多口之家,還是現代好,一夫一妻制,哪有這麼多妾室鶯鶯燕燕的!

接下來見的是未成家或待字閨中的弟弟妹妹。

五妹季惠言,花夫人所生,年芳十六,有點膽小,看見天意時,急急福了福身,便往身後退去,不知情的還以為天意是洪水猛獸,天意有點窘。

六妹季惠君,柳夫人所生,年芳十五,神態有點木訥,但是笑的時候柔柔的,好像天意吃的糯米糕,很舒服,這是在府中眾人中,天意見到的最為合眼的女子,天意也回以善意一笑。

七妹季子婧和八妹季子昭是一對雙胞胎姐妹,年芳十五,姐姐見到天意時,眉毛高高挑起,眸中不屑,妹妹則是不曾將視線落在天意身上,仿佛天意是湖底的一灘爛泥,不忍直視。

九弟季子玉,年十三,他見到天意第一眼時,就譏笑直言,「听說你是皇城第一傻子,聞名不如見面,果真比傳言還要更勝一籌,小弟久仰久仰。」

季子玉不敬的話語沒有人制止,所有人喝茶的喝茶,嘮嗑的嘮嗑,只不過眼角的偷笑泄露了她們的心情。

天意不覺得羞愧,她學男子抱拳作揖,肅穆朗聲道,「承讓承讓。」

季子玉一噎,忘了接下來要說什麼,天意趁機越過他,看向府中最後一位庶子,十弟季宇昌,司夫人所生,年僅六歲,但虎頭虎腦,煞是可愛,天意不禁想起荀勤寶,兩個人都是一樣萌萌惹人憐愛。

待見過眾人後,已又是一個多時辰了,老夫人見眾人神情倦怠,才揮手讓大家回房。

天意看著魚貫而出的眾人,不由咂舌,這定王爺還真是精力旺盛,為東臨國的人口做了不少貢獻。

今日除了定王爺和三弟季子烈沒見到,其余人都見過面,但是今日見過各色人物,天意似乎可以預見在王府接下來的日子似乎不是那麼好過。

回到房間,天意猛地撲向那張溫暖的大床,仰天長嘆,光是要記住那些人的名字,還要將名字與人結合在一起,她就頭疼,而且一看這些人都不好相與,她為自己即將要開始的水深火熱的日子哀悼。

「主子,今日敬茶不順利嗎?」侍硯侍立在一邊不解地詢問。

「簡直欺人太甚了,主子和大少爺被王妃晾在外面吹冷風,進去後還被眾人嘲笑,你說能順利嗎?」侍墨嘴快,就將今日所發生的事一股腦倒給侍硯听。

听完,侍硯擔憂地看著主子,「主子。」

「其實也沒什麼,以後習慣了就好,侍墨,你要改改你的性子,王府不同將軍府,人多口雜,小心隔牆有耳。」天意撐起身子,叮囑道。

侍墨自知不對,連忙點頭稱是。

「大少爺呢?」天意見屋內沒有季初色的身影,不由納悶,明明兩人是一同回房的,怎麼不見了?

「大少爺去隔壁書房了。」侍硯立即回道。

「那可有人在跟前伺候?」天意想了想,問道。

「清風在大少爺跟前伺候著。」侍硯再答。

天意點點頭,隨即坐起身來,她吩咐侍墨將門窗關上,確定沒有人偷听,才一臉嚴肅地對她的兩個心月復說道,「把你們探听到的消息說說看。」

侍墨上前一步先說,「大少爺是前王妃所生,前王妃去世後,王爺迎娶現任王妃,接管了府中事務,但是隱隱有待見大少爺的樣子。」

侍硯接著道,「大少爺剛出生,都是依靠藥物才能維持性命,听下人們說,王爺不怎麼關心大少爺,所以大少爺早些年時過得很苦。」

「恩恩,」這和她所料想的不差,否則季初色的院子不會離主院那麼遠,還在那麼偏僻的一個角落,天意想了想,繼續問道,「那可有人知道五年前發生了什麼事才導致大少爺失常?」

侍硯搖搖頭,「府中的人對這件事似乎諱忌頗深,奴婢一提這件事,大家都一哄而散,還勸奴婢少打听為妙,要是傳到王妃耳里,是會怪罪的,所以奴婢沒有打探到這方面的消息。」

真是奇怪,若是只是意外,府中的人為何這般忌諱,難道事出有妖?天意手指輕叩著床沿,若有所思。

今日的遭遇,天意明顯感受到季初色如同她在將軍府時一樣,不受繼母以及兄弟姐妹待見,這麼郎艷卓絕的人,竟被血緣相融的親人所排擠,她突然有點惺惺相惜。

那道在長廊上孤冷的背影,突然閃進她的腦海里,她感覺她的心被輕輕觸動了。

她耙了耙頭,猛地站起來,「侍硯,準備一些糕點,我去書房看看大少爺。」

「是。」侍硯應下,雖不明白主子為何會突然起了興致去看大少爺,但是從這段時間她所接觸的主子,是不會做一些無用的事,想必心中是有什麼打算。

但這次侍硯是真的高估她了,她不過是臨時起意,覺得在這樣陌生的房間里待著,還不如去看美人,更來得養眼。

待侍硯準備好一碟點心,天意留下侍硯,帶著侍墨朝書房走去。

因為打小季初色就喜歡看書,所以他的書房就在房間隔壁,走過一個拐角就到了。

天意沒有直接進門,而是佇立在書房的窗前,透過打開的窗子,天意看見一端坐在書桌前的絕美側臉,只見他的身前放著一本書,視線落在上面,神情像是很投入。

天意的腦子突然想起一首很有意境的現代詩。你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樓上看你,明月裝飾了你的窗子,你裝飾了別人的夢。

而她此刻在窗外看窗內的風景,那道清貴單薄的身影,就是一道讓人賞心悅目的風景。

天意目光再移開,便看見靜立在書桌邊的青衣小廝,她想了想,似乎是叫清風。

天意不再在窗外逗留,帶著侍墨走進了書房。

「夫君,你在玩什麼?是在看書嗎?」天意蹦蹦跳跳跑到他跟前,卻在看到季初色目不轉楮盯著的書上傻了眼。

這分明是一本沒有翻開的書,那這人這麼認真盯著封面做什麼?

天意頭一次真情實意流露出傻子該有的神情,呆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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