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纏入骨,前妻哪里跑 第七十七章 顧亦君去了哪里

作者 ︰ 琉璃塵殤

「還不錯啊,至少沒有什麼可以憂愁的地方。」肖曉說著,目光就掃向了遠處的霞光上,就像一團洶洶的火焰在天際燒起,默默的又瘋狂的吞噬著時間,她的眼楮微微一眯,笑意便越發的深重糌。

從醫院出來之後,她終于得到了自己夢寐以求的平靜,她只希望能夠沉浸與此,不要在走出來,因為痛苦太多。

「肖曉。」顧亦君說著,將肖曉的輪椅轉了一個防線,轉向了自己,思忖了一下,有些難過的說道︰「難道你就一點都不想找回原來的記憶嗎?」

「原來不好的就算了,我倒是很好奇,以前的我們市什麼樣子的?」

什麼樣子的?顧亦君一愣便陷入了回憶中。

曾經的肖曉是什麼樣子的?是囂張跋扈的,那時的自己剛剛坐上總裁的位置不久,就陷入了家族的利益之爭里,為了能給自己奪得一席之地,不得意用了一些非常的手段,沒想到卻被早有預謀的肖曉抓了個正著。

她揚著下巴,一臉得意的樣子將一疊的照片拍在了他的辦公桌上,一張嘴就是兩千萬楮。

時隔兩年,在他都要忘了她的時候,她卻在除夕之夜出現在了他的面前,當著所有人的面竟然宣布了他們的婚訊,她幾乎難以辨認這一切的對錯,此時唯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與他相守一生。

這件事情簡直嚇死他了,結果事情的原因還是被他知道,原來肖曉的男朋友劈腿了她最好的朋友,她一氣之下放出大話,這才又找上了門來。

不得不說,現在的顧亦君很是感謝當時的渣男韓亞倫,倘若不是他劈腿拋棄了肖曉,他又怎麼會有機會得到這麼好的一個肖曉,好到全世界只有他一個人知道。

韓亞倫又怎麼會知道,有一天那個被他拋棄的肖曉會被顧亦君當成寶,甚至可以為了她付出更多。

于是他們結婚了,就像上輩子有仇的冤家,有吵不完的架有生不完的氣,可是就是這樣,兩人漸漸的發現他們之間有了一些不尋常的情愫。

于是那盛大的婚禮震驚了所有人,不是因為婚禮現場的豪華,而是受到陸之堯的算計,所有的報紙都在刊登他與舊情人舊情復燃拋棄正妻,也就從那個時候開始,肖曉開始對他有了抵觸,大概是無法擺月兌自己內心的底線,或是明白他們之間不過是一場協議,也許是肖曉怕自己再一次的受到傷害。

之後還發生了很多的事情,蘇芸的算計,真相大白,直到肖曉的失蹤。

這一切的一切,顧亦君都記得清清楚楚,肖曉額每一個眼神,每一句話他都記得,因為在肖曉失蹤的那三年,他每天最開心的事情就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回憶著和肖曉之間的那些事情。

這個故事就好像小說一樣,雜亂而冗長,在听的過程中肖曉一直是面帶微笑的看著顧亦君,也沒想到自己還有這樣一段可以堪稱為傳奇的故事。

其實每一份愛情都是真實的,每一個故事也都是平平淡淡的,只是在于講故事的那個人,肖曉听著顧亦君說,就好像身臨其境回到了那個時候一樣。

她紅著眼眶,輕聲說︰「真好!」

「媽媽!」

身後突然傳來的一聲大叫,讓肖曉身子一抖,回身看見一個白白的小姑娘,那樣子好像瓷女圭女圭一樣,正瞪著一雙水靈靈的眼楮望著她。肖曉還以為小女孩認錯了人,笑了一下扭過頭去。

沒想到小女孩又叫了一聲,還小聲的嘟囔著︰「媽媽是不是不認識我了?」

听見這樣的話肖曉一愣,心頓時就涼了半截,只見顧亦君擺擺手,小女孩一下子竄到了他的身上,張著手大叫著︰「你老婆怎麼了,怎麼不認識我了。」

顧亦君微微一笑,用著溫柔如水的目光看著小女孩,模模她黑亮的頭發道︰「安然乖,媽媽生病了需要休息,我們就陪她一會,就送她去休息。」

「她是我的女兒?」肖曉詫異的問道。

「不是。」小女孩揚揚小臉否認道,臉上沒有任何異樣的表情,想來是顧亦君將她一定照顧的很好,能夠正視自己的身世,樂觀積極的,這樣的結果唯一的原因就是顧亦君給她的愛不會少。

「我是在孤兒院長大的,都是您照顧我,愛護我,才讓我快樂的成長,自從您失蹤了以後我在孤兒院天天哭,是顧爸爸把我接了回去和他一起住,這才有了現在我呀。」

小女孩說起話來就像個小大人一樣,甜甜的笑意漾在唇邊。

「好了,安然,你該回去了,快去吧。」

「好吧。」這個時候小女孩的臉上才露出了一絲不舍的神情,她拉著肖曉的手輕聲說道︰「媽媽,你要听話,下次安然再來看你。」

說完小女孩轉身就走,走到了顧家司機的身邊牽住了他的手,但是還是不停的回身望著,小小的身影略顯寂寥。

顧亦君看著安然離開,回過頭來,卻猛地發現肖曉卻在他不注意的時候飛快的抹了一滴淚,她哭了?

「怎麼了?」顧亦君拍拍肖曉的手。

「沒事,只是覺得小安然好可憐,幸虧遇到了你。」

「是辛虧遇到了你,都是你才讓她離開了孤兒院,好像一個正常的小女孩一樣得到父母的愛,如果不是你,安然指不定會變成什麼樣子,而我也是在你失蹤的那些日子希望為你做點事情,這樣等你回來的時候便不會埋怨我。」

「怎麼會呢,感謝你還來不及,雖然我記不清以前的事情了,但是我知道,曾經的我一定很愛你。」

夜幕漸漸降臨,顧亦君和肖曉只在院子里坐了一會就回到了病房,而與此同時,在西郊的一幢別墅內,傳來了開門的聲音。

明顯拿著鑰匙的人有一些的不耐煩,嘩啦嘩啦的聲音忽然落地,那人低低的咒罵了一聲,便用腳踹起了門來。」開門!人都哪去了!明天不用干了,我一定把你們辭退!」顧景然大吼著,煩躁的伸出手將脖子上的領帶松了松,看見緊閉的房門,氣就不大一處來,剛剛在公司受了氣,回家還直接吃了一個閉門羹,這日子到底讓不讓他活了!

「死了!沒听見嗎?快給我開門!」他重重的額垂著門。

這時才從寬大的廚房里急急的奔出來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婦人,慌張的給顧景然開著門。

顧景然一腳就從外面埋了進來,看見這個阿姨他心里就來氣,憑什麼顧亦君家里的阿姨就是那樣全能而且很有氣質,而自己家的阿姨簡直就是個農村婦女,做飯都那麼難吃。

憑什麼?他所擁有的一切東西,什麼都比不上顧亦君,甚至連家里的保姆都是這樣。于是,按耐已久的怒火徹底燃燒了。

顧景然剛想張嘴就罵,溫依雯就端著一盤菜從廚房走了出來,斜睨了他一眼,無奈的搖頭︰「你給我消停會,都被你罵走多少個阿姨了,要是這個再趕走,你以後就給我喝西北風去!」

顧景然回不了嘴,便狠狠的瞪了一眼那個保姆阿姨,那阿姨卻始終沒有敢抬起頭來。

他怒氣沖沖的走到了餐桌前,看著滿桌子的佳肴卻沒有任何的胃口,「咚」的一聲放下了筷子,起身走到吧台給自己到了一杯洋酒。

那聲響讓正在吃飯的溫依雯嚇的渾身一顫,看見顧景然又去喝酒臉立馬黑了下來,這個兒子還是這麼不懂事。

那件沒有解決的婚事,就是因為顧景然的喝酒引起的,把人家白家的女兒睡了,這個時候了還在喝酒!

她怒氣沖沖的走上前去,一把將顧景然的酒從他的手里搶了過來。

「媽!你干嘛呢!」顧景然皺著眉大叫到,明顯的有了一絲的醉態,煩躁的撥了兩下頭發,身手就又要搶酒。

溫依雯一偏身,顧景然就撲了一個空。

「景然,你這是做什麼,都說了不讓你喝酒容易誤事,你怎麼就不听呢?你也不是小孩子了,怎麼做起事來為所欲為!」

溫依雯說著憤怒地將杯酒連同酒杯一起丟進了垃圾桶。

「媽!怎麼連你也這樣,我已經不小了,不要總是管著我,再說,我在公司受了氣,我就不能回來發泄一下嗎?你就誠心想趕我走是不是!」

溫依雯听到這話有些落寞,一個單身女人養大一個孩子很不容易,尤其是在顧氏這樣的大家庭,每一句話每一件事都是謹小慎微,生怕出一點點的錯,那狡猾的老太太便會拿走自己兒子的繼承權。

可惜這個兒子卻很不爭氣,經常因為喝酒惹出一些事情來,而現在無法收場。

他越是借酒消愁,被顧老太太看到了日子就越不好過。

「公司怎麼了?」溫依雯剛剛听到顧景然的話有些擔心,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顧景然能在青榮站的住腳,這樣便不用再看顧亦君的臉色生活。

枉費好不容易想盡了一切辦法才求得顧亦君讓顧景然進了公司,現在可不能有一丁點的差錯。

「別提了!」顧景然怒吼一聲,一腳便踢在了旁邊的凳子上,憤憤的說道︰「真不知道大哥是怎麼想的,出差公干這麼久,公司的大小事務都是悠那個宋陽管理,我可是他的親弟弟啊,他不讓自己家人管,反而把我放在了一個可有可無的部門!所有的事情卻交給一個外人,擺明了就是不相信我,結果讓我這個顧家的二少爺在自己家的公司要看別人的臉色過活!」

這樣的事,任誰都難以忍受,何況他和顧亦君一樣,是顧家的繼承人。

「什麼?」溫依雯一聲驚呼,確實,這樣的氣自己都不能忍何況是顧家二少爺的兒子,這要是在公司不是淪為笑柄了嗎?這以後還怎麼在公司待下去?

「顧亦君竟然把公司讓宋陽管著?」

「是的媽!就是那個破產了的窮鬼,哼!」顧景然狠狠的冷哼了一聲,一雙有些像顧亦君的眼楮里冒著冷冽的寒光︰「相對我指手畫腳,休想!」

溫依雯思忖了一陣,目光灼灼的看著自己的兒子顧景然︰「兒子,這樣下去始終不是辦法,我們不能讓顧亦君總是壓在我們的頭上,我們母子自顧家總是抬不起頭來,兒子,你爭氣一點,一定要在公司出人頭地,這樣我們在顧家的情況就有所好轉了,這樣,兒子,你就不用娶那個囂張的白家小姐了,媽給你拖了三年了,已經盡力了。」她說著,眼淚就如雨一般而下。

想想她一個柔柔弱弱的女人,雖然是小三上位,將顧亦君的母親擠走了,可是沒想到那個短命的女人,竟然不到一年死了,這樣的事情能怪到她的頭上嗎?又不是她殺人!

就算是曾經年少輕狂做過一些不對的事情,可是這麼多年都過去了,她在顧家也是盡心盡力,逆來順受的,還要她怎麼樣?人人都可以欺負,連下人都敢給臉色,這樣的日子簡直每一天都是折磨。

這樣的生活她不能忍了,她要做太太,要很多人的尊敬,但是這一切的希望都在自己的兒子身上。

顧景然煩躁的抱住了頭,有些失落和疲憊︰」媽,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可是我能怎麼辦,現在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部門主管,我就算想做什麼都沒人理我啊。」

溫依雯擦干了臉上的淚水,表情變的有些陰狠,她微微的眯了雙眼,心思百轉千回,想扳倒顧亦君最有力的武器就是顧老太太,但是這個老東西聰明的很,很難將她騙到,所以這件事情一定要籌劃一番。

「景然,顧亦君很少會出去公干的,他到底干什麼去了?」

「誰知道!上面的事情他們又不會告訴我!我天天在公司就和一個傻子一樣,什麼都不知道!」顧景然絮絮叨叨的抱怨著,忽然頓住,抬起頭來疑惑的看著自己的媽媽︰「媽,你問這個干什麼?」

「傻兒子,你想上位是不是?」

顧景然呆呆的點點頭。

溫依雯勾唇一笑︰「只要顧亦君一直坐著總裁的位置,你上位那就想也不要想,他是多聰明的一個人,就我以前隨意的一句話他便深深的記在了心里,作為日後的把柄一直在壓著你,可見他是很有遠見的一個人,所以,同為繼承人的你又怎麼會在公司取得一席之地,那將來不就成為分家產的最有利競爭對手了嗎?」

溫依雯這段話分析的很徹底,已經將如果不作為的顧景然的後果,想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但是世界上有一句話是這樣說的,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與其日日夜夜都在想著如何不被顧亦君擠走,倒不如想著如何將他擠走,豈不是要容易的多?

听了這樣的話顧景然更加的茫然了,雖然听懂了自己母親的意思,但是卻不知道該怎麼做︰「那我該怎麼辦」

「兒子,你先去查顧亦君到底是干什麼去了。」

溫依雯說完,顧亦君似懂非懂的點點頭,一旁是若有所思的溫依雯喃喃的一句︰「我還就不信他還沒個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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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街上總是有一些商場或是專賣店搞促銷,方式無非就是那麼幾種,而最常見的一種就是搭一個舞台,請幾個女孩再上面唱唱跳跳的吸引一些人的注意,好引流客源。

而就在街角的一家專賣女裝的專賣店前,剛剛結束了一曲,女孩們蜂擁而下,沒想到後台竟在這個時候傳來了狠狠的咒罵聲。

「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還是個大明星嗎?我告訴你!你現在連個三流小明星都不算,也就是說你就算和導演上-床換的一個角色都沒有你的機會!眼高手低的東西,還敢來和我講價,幸虧有我收留你,不然的話你連吃飯都有問題!」

「可是你給的價錢太低了,我怎麼說都是有經驗的,怎麼連剛來的小姑娘都不如。」一個女人的聲音沉沉說道,全然沒有了年輕女孩的朝氣,聲音干干扁扁的,一看就是過度的勞累才會讓嗓子變成這樣。

「你還有臉說!」突然一個男人的爆喝,接著傳來了砸東西的聲音,旁邊是一些女孩子的驚呼聲。

「你知不知道你幾歲了!二十六了!馬上三十歲的女人,就算有什麼姿色也色衰了吧,我告訴你,不信你出去試試,看看誰還會要你!還敢在這對我大吼小叫的!你以為你是誰!不想干趁早給我滾蛋!我們這不養又老又丑的女人!」

男人的話音落下,安甜掀開簾子走了進去,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地的玻璃渣子,凌亂不堪,有幾個小姑娘唯唯諾諾的抱團縮在一邊,而中間站著一個女人,妝都沒有卸下,眼里涌出的淚水將她的妝像泥土一般的混在臉上,什麼顏色都有。

饒是這樣狼狽不堪,可是她的腰依然挺得很是筆直。

進來的人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唯獨中間的女人還在目光灼灼的看著她的老板,一個骯髒的肥胖的男人。

專門招收一些優秀和明星夢的小姑娘,但是來到這里便出不去了,他會壓著她們的工資,讓她們無法離開,然後對這些小姑娘為所欲為,估計是蘇芸的年紀比較大了,也許是因為蘇芸本身就很冷漠,不管干什麼都透著一股狠勁,所以這個惡心的男人還沒有踫過她。

「你是干什麼的!這是後台,閑雜人等不能進來,你快出去!」男人看見安甜走了進來,就想趕人,畢竟屬于後台的事情是不能讓別人看見的。

安甜連看都沒有看那個男人一眼,徑直走到了蘇芸的面前。

蘇芸抬起手抹了一把淚水,結果把臉上抹得更加的髒,但是她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她,這些她都不在意了,只要能吃上飯,這就夠了。

「你是誰?」她冷冷的問道,看著安甜的眉眼,覺得有些眼熟,又實在想不起到底在哪里見過。

女人精致的妝容與華麗額裙子實在與這里格格不入,她輕輕一笑,道︰「芸姐,你不記得我了麼?」

回憶就像一張織就的網,只要牽住一頭,那整個網的脈絡就會慢慢清晰,蘇芸的感受就是這樣,從模糊的有一點影子,然後與自己記憶力的那個身影漸漸重合。

「你,是安甜?」試探的問道,還是有些不敢確定。

記得那個時候她還和顧亦君在一起的時候,就這道顧亦君有這樣一個關系很好的妹妹,那個時候安甜還上大學,還是一個沒有踏足社會的小女孩,很是粘著顧亦君,當時蘇芸為了這事還吃醋過一段時間,沒想到世事變遷,時間猶如白駒過隙,曾經的小女孩都長這麼大了。

而且實在沒有想到,安甜會來找她。

「你來干什麼?」蘇芸的聲音又冷漠了下來,現在但凡和顧亦君有一點關系的人她都不想見到,不是因為她對顧亦君還有那個恨意,而是自己現在太落魄太狼狽不堪,到底還是有些自尊的。

「倘若要是敘舊就請離開,你也看見了我沒這個時間,而且我和你也不是很熟,敘舊,實在沒有那個必要。」

蘇芸說著這話便是一點都不留情面,不過當然安甜也不是來敘舊的,蘇芸曾經的事情她都查的清楚了,赫連臣說,這麼聰明的女人不利用起來實在太可惜了。所以她來找她,目的就是為了能夠扳倒肖曉,讓她徹徹底底的離開顧亦君。

「你是什麼人,听到她的話了沒有,你趕緊給我出去!」男人大吼道。

但是那個女人卻沒有絲毫的生氣,只是優雅的一笑,從包里掏出一張紙來,遞給了蘇芸。

「那我就正式介紹一下自己吧,我是青榮旗下傳媒公司的藝人發覺的部門經理,這次來為的就是來接蘇芸回去,我要與你簽約,而且要捧紅你!」

最後一句話有著絕大的魔力存在,讓蘇芸的手都有些微微顫抖著,這一刻她等了有多久她不知道,只知道這也許就是她生命中的唯一的一次機會了,再不抓住,她知道便再也沒有機會了。

一听這話,男人立馬動氣,指著安甜大聲吼叫到︰「你開什麼玩笑,她和

我可是有合約的,想這麼輕輕松松的就把人帶走?有這麼容易的事情嗎?」

「你放心!」安甜一笑︰「我也混娛樂圈很久,規矩我還是懂的,不就是錢麼,我雙倍賠給你?」

蘇芸听見這話,趕緊伸手一攔,對著男人怒目而睜︰「你想都別想,這麼長時間,你欠了我多少錢了,我還沒有和你算,你到好意思要違約金,再說看看你那個什麼合約!你休想拿到一分錢!」

「你個死丫頭,說什麼呢你,信不信我弄死你,想把你帶走就得給違約金,小心我讓你們在這條道上混不下去!」說著揮舞著拳頭十分的凶狠,旁邊的小姑娘們都縮著脖子盡量的躲避著。

唯獨站在中央的兩個女人絲毫沒有畏懼的神色,一個是快要半死不活的蘇芸,一個是什麼都豁出去的安甜。

「別生氣,你不就是要錢麼?我給你就是。」說著掏出了一踏支票,拿起筆就往上寫,蘇芸一把攔住使勁的使著眼色,示意她千萬不要上當。

安甜冷冷一笑,一把揮開蘇芸的手,坦然的簽下支票,往地上一扔。

吟吟的笑著,鮮紅的口紅讓她的嘴看起來就像吞了鮮血一般,眼里有一絲狠意和冰冷一閃而過,她揚揚下巴,看著男人就好像撿到寶一樣欣喜若狂的樣子將地上的支票撿起來,看看上面的數字,高興的簡直要挑起來,七位數啊,這女人實在太闊綽。

不僅給了錢,還把這里的老大難帶走了,事實上他一直拖著工錢不給蘇芸就是為了趕走她,誰知道這個女人這麼 ,死都不肯離開,估計除了他這里恐怕沒人要蘇芸了吧,年老色衰的,她已然不適合做這一行了。

早知道這麼容易就應該多要點錢!

「走吧,還愣著干什麼,你現在已經是我的人了。」安甜說完轉身就走,蘇芸跟著她走了出去,自始至終都不願意再看這里的人一眼,這是她這輩子最骯髒的過去,她要掩埋,要遺忘,要毀滅!

走出了後台,安甜掏出了手機,蘇芸有些不明就里,直到安甜把話說完,蘇芸才知道,這個女人已經不是原來的小丫頭了,要想在她身上取得便宜?那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安甜說︰「讓日陽這家演藝公司永遠在世界上沒有任何的立足之地!」

joocafe的音樂好像還是三年前的那首,輕輕柔柔的讓人昏昏欲睡,沒想到三年了,這里仿佛還是當年的模樣,好像把當時的時間凝固一樣。

蘇芸的眼楮里滿是欣喜,她沒有想到這輩子她還有這個機會踏足這里,還以為自己這一輩子就那麼過了,接一些小的演出勉強糊口,快到三十歲的時候,隨便找一個男人嫁了,如此一生,什麼自尊什麼驕傲什麼夢想,統統被叫做現實的東西磨的精光。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面前這個優雅的喝著咖啡的年輕女人將她從泥濘中拉了出來,並且說要捧紅她!

安甜默默的抿了一口咖啡,緩緩的放下杯子,看了一眼面前的蘇芸,明顯的臉上又欣喜的神情,在這里左顧右盼的,應該是很久都沒有來過了,想想都有些辛酸。

被顧亦君拋棄的女人都會是這個下場嗎?她安甜絕對不能這樣。

想著輕輕地抬頭,揚揚下巴,面上沒有任何的表情,沉聲說道︰「你不用感謝我,我也是為了我自己而已。」

ps︰親們,前幾天都是更新一萬二的,這幾天家里有點事,可能減到八千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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