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這個封神不太對 第三十回︰結交友人

作者 ︰ 余音在歌唱

那堆貴族走了,後幾日,瀧澤又逐一的見了剩余的四大諸侯,他們三個或多或少,都帶了些禮物。天朝自古就有以禮相贈來互表情誼的習俗,只可惜被後世燻陶著,總覺得那送禮就是不該的事情,送禮就是代表了貪污的證據。

可誰沒有個見遠方親戚的事情,難道就因為對方是個高官,你就要兩手空空的去嗎,誰不是帶上些茶葉,水果,家里有小孩子老人的,自然也會送上些玩具和保健品。

當然了,那種動輒上萬的送禮方式和貪污這種事掛上鉤也是沒法子的,太夸張了。

瀧澤點了禮物,選出了一部分藥材糧食,又讓人把另外的玉器等到商鋪內一律換成藥材糧食等日常用品,他自己又添了一部分竹簡刻成的書籍給包好,可是這樣一來二去,這些東西就多了起來,自己一個人肯定是拿不動的。

「吾徒可有難處?」

瀧澤眼楮一亮,讓身邊幾人退下後,自己轉身拜起︰「徒兒見過師父,不知師父前來,不能洗禮接待,還望師父恕徒兒怠慢之罪!」

來著正是女媧,她踩著青鸞,那青鸞昂首闊步在這院內停下,而後又蹲□子,女媧腳踏祥雲,從青鸞背上下來,第一件事,就是掐了掐瀧澤的小女敕臉,但掐著掐著,突然覺得不太對勁!不過幾月未見,以前還沒自己腰高的小孩怎麼突然長這麼高了?!

「師父,那些事情謝謝您啦,對了,徒兒還有一件事想要勞煩師父,那個,我想送些東西到一地方去,師父可有什麼主意嗎?」

女媧听著一口一個師父、師父的小徒兒,內心暫時把這件事放下了,模著瀧澤的頭︰「師父自有辦法,你跟我來。」

女媧帶著瀧澤來至院中央,從衣袖里掏出一枚竹簡,女媧一聲去,那竹簡飛入空中,漸漸的越來越長,也越來越薄,最終長得如織布一樣,薄的和蟬翼一般,而著竹簡此時,就好像是後世的長條畫卷一樣。瀧澤看著,那畫卷上突然多了個水池,著水池好似隨著畫卷的飛舞晃動而隨波蕩漾。這水池出來了,周遭又長出了一片綠蔭的草葉,畫卷一側長了一片竹林。

女媧口里念動法決,突然從遠處而來一列白鶴,不一會便至瀧澤面前,只見那白鶴各個比一般的白鶴大了兩圈,它們各自繞著那畫卷飛舞,形態各異,突然,一只白鶴竟然鑽入了畫卷中,一只接著一只,不一會,這白鶴都鑽入了畫中。

瀧澤看著那畫卷,畫卷上,竟然多了十二只白鶴,或站或飛或舞,一個個栩栩如生——是啊,半分鐘前,瀧澤還看見了這些白鶴在空中飛舞著呢。

女媧手一揮,那畫卷自動收齊,到她手中。女媧將此畫卷遞給瀧澤︰「此名玉丹白鶴圖,這里白鶴可托重物載人,或收入其他奇珍異獸皆可。待為師教給你著法寶的咒語,也好今後吾徒有代步行走之獸。」女媧傳授了瀧澤法寶的咒語,瀧澤記下了,謝過師父。

女媧點頭,突然問道︰「為師記得之前曾給你過一匹上好名馬,是為翻羽,那馬行若飛禽,哪里去了?」瀧澤也想起,在帝辛還沒有繼位的時候他的確得到過這麼一匹馬,可惜那馬的性子太烈,險些踢傷了幾個宮人後,就沒人敢去管它了。

後來瀧澤帶著他來著府邸,一開始,還能喚回它來,可是後來,瀧澤自己都不知道它跑到哪里去撒歡了。不過這翻羽乃是後世所說周代的某個君王的馬,也是和他沒有緣分把。

「那馬性子烈,只養在後山處,前些年時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徒兒思索也是我和那馬沒什麼緣分,想來無緣騎馬而行。那馬丟了,也是那馬該有自己的緣分把。」

女媧點點頭,左右不過一畜生,她並不在意,只是一時好奇而已。而瀧澤拽了拽女媧的袖子,指著剛剛到手的玉丹百鶴圖︰「師父,這白鶴認路嗎?」

女媧笑道︰「白鶴與主人心意相通,哪有認不得路的。」

瀧澤無意識的呢喃道︰「可上次那白鶴童子帶我回來的時候,差點迷路啊……」

女媧在心里思索了一下,那白鶴童子,就是上次捉拿那蛟蛇後,她讓其送瀧澤回朝歌的童子嗎,那童子,好像從小就方向感不是很好呢,總是一個人迷路還要別人出門尋找,有時候可真擔心他飛到什麼不知名的地方去然後回不來了……

「咳,那白鶴童子只是不辨方向,和這些白鶴不同,吾徒不必擔心,說來師父不知你最近武藝如何,如今也是該檢查一下你的學習進度了……」

瀧澤心里嘀咕了一句,期末考試了是不是。

女媧檢查過了瀧澤最近的修行狀況,又把玉丹百鶴圖的法決傳授與他,指點了些,講了一會道後才離去,離開前,女媧想要故技重施,繼續壓制瀧澤身長的速度,只是她一下手,就楞了一下,這一瞬間的愣神並沒有被瀧澤發現。

「吾徒甚是努力,為師也是欣慰無比,如此之後再來看你。」說罷,女媧喚回那青鸞,踩上了青鸞的背部,不知往哪里飛去了。

女媧看著自己的手心,那是法術失敗的感覺,她造人補天成聖後,鮮少再有這般感覺,如今,卻在自己的徒兒身上感受到了這樣的感覺,是怎麼一回事?半響,女媧又想起伏羲那天見了她之後說的話,他說︰「媧兒,你這個徒兒,不簡單。要麼他後面有個大能在護著,要麼就是他本身……媧兒,我勸你還是趁早月兌身比較好。」

伏羲和她共度劫難有千年,縱然後來他總是喜愛捉弄于自己,自己也總是對他冷嘲熱諷的,但兩個人的感情卻不曾生分多少,女媧在很多事情上,依然會听從自己兄長的建議。或許哥哥說的沒錯,她的確要快些抽身……

可她帶著徒兒二十年有過,看著他牙牙學語到如今這般,心頭無不百感交集。若有朝一日,小徒兒有了危機,她是說什麼都要到的把。只能對兄長說一身抱歉,女媧是做不到兄長的要求了。

話說,怪不得通天這麼寵愛自己門下的弟子們,完全忽略了元始那臉……總感覺要出什麼大事情呢,要不要去提醒通天一下?可是通天那般模樣,就算是明著說了,恐怕……也察覺不到把。

這頭女媧離開,那邊瀧澤用了玉丹百鶴圖,念動咒語,讓十二只白鶴從里化身而出,瀧澤將那些收拾好的行李物品一一放在白鶴背上,那白鶴背的極其穩重,瀧澤模了模白鶴曲頸,給他們指了方向後,雖然不知道那些白鶴們到底認不得人,還是說了阿水的名字。那些白鶴似乎真的听懂一般展開翅膀,全都飛走了。

瀧澤不放心他們是否能安全把東西送到,于是捏了一面水鏡出來,隨著那白鶴而去。那白鶴飛過山頭,飛過河流,飛過叢林,不過小半時辰,就飛到了那里,瀧澤如此也放下心來,不再去看。

瀧澤在院中擺弄了些會玉丹百鶴圖,這些白鶴就回來了,一只只停在院子內,瀧澤展開白鶴圖,這些白鶴就像是回了自己的窩內一般,全都走入畫中。

又過了些時日,瀧澤這里漸漸的多了一兩位除了子衍子啟還有帝辛以外的常客,子啟還遠在封地,而子衍似乎被朝中什麼事情絆住了手腳,不便離開,帝辛也不如剛剛登基時那樣清閑,不會隔三差五的就出宮來他這里。

這兩位貴族,瀧澤覺得有趣的緊,便也不讓阿月關門,和他們交往多了起來。

其中一位是常式家的長子,喚作孫明。另外一位是殷家二子,叫殷全,他有一姐姐,嫁給了陳塘關一總兵官,就是日後那托塔天王李靖。殷全此來,也是為他姐姐而求一平安。而那孫明,卻因想要個娶妻人,前來求求瀧澤,听得瀧澤忍不住在座位上大笑。

「我自己就是個孩子模樣,哪里會管著著事,我看孫明你要是想要娶妻,還不如求求你父母,讓他們替你物色個合適的姑娘呢!」

孫明臉色一紅︰「我說出來,別讓老爺笑話,我這一生只信那緣分,想要求得一有緣女子,共度一生。」

殷全笑了笑︰「孫明倒也是個性情中人,不過那父母之命,未必就不是良配,想我那姐姐,嫁給姐夫之後,可有一天說過一句冤屈,生有兩子,不過如今……哎……」

瀧澤自然知道殷全在嘆息什麼,但孫明不知道,他問道︰「如此來,那還有何好嘆的如此悲涼?」

殷全苦笑一聲,全數道來︰「我姐姐生有二子,長子金吒,在五龍山學藝。二子木吒,在九宮山學藝,如今又懷上了第三子……」

「這是好事啊!」

「可那孩子,如今已經在姐姐月復中呆了一年又大半年,還是沒有動靜,可憐我姐姐,是跪也跪了,求也求了,那孩子就是不出來,也不知到底是個什麼!」

瀧澤心里知道那便是哪吒,那個將來注定會有諸多傳說的三壇海會大神三太子哪吒,三頭六臂,手持火尖槍,乾坤圈,火尖槍,腳踏風火輪的形象真的可以在後世說是千家萬戶誰人不知。但瀧澤記得,人們知曉的應該是個美化版的,而書中的哪吒,用個形容詞,應該就是個熊孩子把……

作者有話要說︰哪吒洗澡,水晶宮晃動,龍王讓夜叉去看,夜叉去看了,結果哪吒打死了,說了一句︰「把我的乾坤圈弄髒了╮╭」

敖丙去見了,又被哪吒打死,還被抽筋︰「拿去給我父親做束甲!」

敖丙他爹見兒子不回來,找去了,哪吒知道錯了,把龍筋還給他,說︰「分毫未動!」

然後哪吒師傅讓哪吒到天宮那等著,先揍他一頓,揍死了也是小事……

然後哪吒耍弓箭玩,射死了無辜的石磯娘娘的無辜的碧雲童子,然後人家又在石磯娘娘的門口打死了無辜的彩雲童子,最後石磯娘娘也被太乙真人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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