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希也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里,開始研究這個木盒。沒想到她居然沒有辦法打開,捉模了半晌。
輕輕放下,手指不小心劃在木盒的邊緣。殷紅的鮮血流了出來,獨孤希準備把眉頭輕皺,準備拿手帕擦干淨。
突然發現手指的血滴在了木盒的鎖扣之上,只見上面的扣直接松了一些。獨孤希連忙拿鑰匙,居然輕而易舉的就打開了。
獨孤希驚詫了,這是怎麼回?剛開始她還以為獨孤世昭給了她一把加鑰匙呢,沒想到居然是要用鮮血來開鎖。
緩緩地打開木盒,里面端端正正的擺放著一本書。她把手中鮮血擦干淨,拿出木盒中的小冊子。
《魔音馴獸》四個字在小冊子上面赫赫顯示,獨孤希不停地翻閱著。把里面的曲譜和用法了然于心,越看到最後,越是心驚。
她本就精通音律,對樂器也是頗有涉獵。不出一個時辰,便把所有的曲子盡收腦海。她從來沒有告訴過別人,她是有過目不忘的本事。
看完之後,獨孤希知道留著這本書只會給她帶來無窮無盡的麻煩。她把書放在燭火之上,一代魔音秘笈就這麼被銷毀了。
看著木盒,獨孤希微微嘆了口氣。原來是要上官族嫡系子孫的血液加上鑰匙才可以打開這鎖,難怪她的血可以了。
「不知道這鈴鐺要怎麼用??」獨孤希剛剛看完了秘笈,上面說的是用七彩鈴鐺可以控制人與獸。但是她戴在手上這麼久,根本就沒有辦法讓它發出聲音。
研究了半天,獨孤希仍然沒有辦法讓七彩鈴鐺發出聲音。據說這里面有著每一代主人畢生的內力,那她身體里會有內力也能說得過去了。
看著令牌,獨孤希知道這令牌就是獨孤家家主的象征。後來她才發現,這令牌內有乾坤,有著極大的作用,當然這是後話。
把令牌收在身上,木盒和鑰匙都放在抽屜里。
深夜,東宮墨在驛館的書房里,坐在書桌旁,看著眼前的黑衣人,眉峰微挑︰「你的意思是本王不在,齊悅就無人了?」
隨性的話讓黑衣人低下了頭,他能听出來攝政王語氣中的不滿。可是他有什麼辦法,哪有攝政王一兩個月不在朝的?
東宮墨冷然看著眼前的人,黑衣人頭一縮,道︰「攝政王息怒,齊悅真的少不了攝政王。」
唉,這年頭做屬下難,做攝政王的屬下更是難上加難,黑衣人暗自嘆氣。
無視黑衣人的暗自月復誹,東宮墨站起身︰「你先回去,我自有分寸,量那些人不自量力的人也不會擅自行動。要是齊悅真沒了我就滅亡了,那還要你們何用?」
堂堂的泱泱大國,居然還要事事靠他,那他養了那麼多人都是吃干飯的?
「是。」黑衣人退下了,他不敢在攝政王這頭老虎的虎口待太久。
黑衣人退去之後,東宮墨在看著書桌上的消息。冷眸中閃過一絲殺氣,居然敢設計他,真是不想活了。
今日,獨孤希收到了來自宮里的帖子,說是齊悅使者要回國了,這次是送行宴。
獨孤希一早就開始打扮,今日她的身份不同,她是即將和親的公主。這次不能缺席,一切打扮都是按照公主的禮儀。
「見過玉希公主。」剛走至門口,就有人上前來迎接,見是東宮墨身邊的侍衛。獨孤希走下了馬車,剛準備回應,就看見不遠處停留著一輛馬車,詫異道︰「攝政王這是在等本公主一起進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