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退婚數次,天下笑柄︰嫡女狠妃 vip第八章,懲罰。(歡樂逗比小日子。)

作者 ︰ 沐若花汐

嫡女狠妃,vip第八章,懲罰。

「你干嘛!」她戒備的望向他,一瞬間臉頰驟紅。舒愨鵡

這老色痞!剛起床才多久?又來?

將她輕放上床榻,他眼眸閃出戲謔的頑劣︰「只是想看看你的傷怎麼樣,你想干嘛?」

看傷?那種地方也能隨便看嗎?臉更紅了三分,一把推開他。「沒事,不用看。」

「真無事?」他聲音悠悠蕩蕩,身子更壓低三分,眼底的黯啞毫不遮掩龕。

納蘭芮雪心頭一虛,身子往後退了退。

瞧著他迷人的唇線緩緩湊近,心中又如瞬點的火苗,隱隱跳動。

北宮晟緩緩湊到她的凌唇前,沒有吻下去,而是近距離的緩緩吐出幾個字︰「那能騎馬嗎?輕」

騎馬?看著他極力忍住抖動的肩膀與完成新月般的眼眸,她才知道自己被耍了!

敢調戲她?一巴掌毫不客氣的就揮了上去!

卻被他反手握在溫暖的掌心,偷笑著在她粉唇一啄︰「明日陪我出去趟。」

「不去!」她怒眼瞪去,卻在對入他滿眼的寵溺之後,泄了底氣。

輕哼著側頭,耳根的痕跡在雪白肌膚的映襯下顯得如此明顯。

他喉結暗滾,輕輕吻了下去,身下人嬌軀微微一震。「北宮晟!你個老色痞!」

「是,的確有些老了,你再不爭氣點,只怕我要後繼無人了。」他的吻細細密密的沿著她脖頸游走,渲染出更多如罌粟般美侖妖冶的花。

他什麼意思?納蘭芮雪心頭一頓,怎麼听起來,他是要讓她給他生個孩子的意思?

急忙想推開他的身子,而他如鋼鐵般堅實的身軀牢牢將她壓迫,火熱的吻更帶著幾許征服的意味重重輾轉,手也滑上她胸前的連綿,指月復隔著薄薄的衣衫肆意挑逗,感覺到她的蓓蕾在他的指尖下漸漸嬌挺,隨著呼吸深深起伏。

不過只有兩次接觸,便讓他敏銳的找到了她的敏感,感受著他輕車熟路的撩撥,她心頭空虛的疾風驟起,不消會兒便彌漫成漩渦,帶著渴望。

雖然身體在極度淪陷,但她神智卻比昨日清醒許多。她撩啞道︰「北宮晟!你別得寸進尺!」

帶著嬌喘的聲音讓著話少了三分氣勢,他沒放棄對她身體的探索,只嗤嗤低笑︰「不好意思,我一直是個得寸進尺的人。不過……」他拉長語調,湊身上前,黑眸里盡是無邊的深邃。「有進步,終于知道我是誰了。」

他言辭里的戲謔盡數灌進她的耳朵,點燃了記憶的碎片,這讓她想起昨天那一片野草凌吹,月色如水的場景下,他第一次的隱忍。

這讓她瞬間明了了先前的疑惑,他是因為她說不知道,所以隱忍下來的嗎?

他在顧忌什麼?還是……?

在她眼中,他一直是個狂傲不顧忌她感受的男人,可在那種時候,他為什麼會糾結與那個問題?

也許是意識到她在想什麼,北宮晟唇角勾出淡淡如月光般的笑容,對著紅唇一啄,沒有離開,而是貼唇呢喃道︰「不管你心里以前有沒有別人,從今以後,你的生命里將只會有我一個人的名字,北宮晟。」

明明是纏綿的情話,從他口中說出來,又帶出了三分霸道。

她秋眸一抬,沒好氣的瞪他一眼,頗是不屑道︰「那你心里是否只有一個?」

雖然嘴上冷哼,但心中還是起了些許漣漪與忐忑,這是她第一次問他的心,她以為她不在乎這個答案的,但是在這一瞬間,還是想確定些什麼。

他如夜空般幽深的黑眸灑出點點星光,炫目的讓人神往沉淪,他紅唇淡笑。「用你聰明的腦袋瓜子猜猜看?」

不給她多余的思考時間,轉口吞下了她倔強的防備。

腦海漸漸缺氧,只能隨著他的吮吸一同呼吸,冷香的舌尖帶著她柔軟的舌交織纏綿,侵吞著她本就不太堅定的心。

大手一揚,兩人坦誠相見,在她攀上他腰間精鍵的月復肌的時候,她才意識到,想好的不再糾纏,又被她忘到爪窪國去了。

不過手下細膩的觸感真不錯,她曾經以為男人都是毛孔粗大,皮膚粗糙的,但他皮膚竟比自己還光滑三分,如綢緞般令人愛不釋手。

想到總是被他撩撥,她好勝心大起,指尖也順著他月復肌一寸寸撫模,勾描他完美的身材。

她的大膽猶如一道極度刺激的熱流沖入他的腦海,他也不再遲疑,更猛烈地直白的表達著他的佔有欲。

突然,她手一頓,手底凹凸不平的觸感顯得是那麼的突兀,她疑惑道︰「這是什麼?」

感受到她手放的位置,他身子驟頓,愣了一小瞬,慢慢支起了身子。

她半坐起,與他平視,這才發現,他的腰際往下,有一道很深的疤從前連到後,從疤的形狀來看,他曾經傷的很重,幾乎致命的砍傷,可能差點就被攔腰斬斷過!

心頭一震,瞬間想起昨夜她看的不太真切的暗影,帶著疑惑抬頭。

對上他淡淡眼光,她張了張嘴,才開口道︰「轉過去。」

他沒動,只是靜靜的坐著,眼神深邃的讓她看不出情緒。

雖然知道這樣不太好,她還是支起身子,攀著他的肩頭向他後背看去。

剛探頭,便被他一把扣住了腰身,撲倒在床上。

四目相對,她怔愣在原地,他怎麼會有這樣的眼神?淡的讓人感覺找不出感知。

「別看。」他輕語,口吻任性又霸道,但到音尾,透露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無奈。

「別看。」他又強調了一次,見她還在怔神,不由分說的擒住了她的磹口,吞沒她所有的神智。

他的吻依舊輕柔,並沒有像是心里受傷在發泄什麼,對她更像是呵護多年的珍寶,好似舍不得她受一點兒傷害。

她迷茫了,不知道他到底怎麼了,只有他連綿的吻是如此的真實,她大概能猜到他後背上是什麼……傷,大大小小錯綜復雜的傷口。

他不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王爺嗎?他不是橫行整個大陸,任何人听到都聞風喪膽的男人嗎?誰會傷他?誰能傷著他?

下意識,胳膊緊了緊,她不知道心頭那澀澀的感覺是什麼,只是想起他剛才的眼神,就只想擁抱他更緊一些。

感覺到她的異動,他抬頭對望,深邃的眼眸轉了轉,唇角開出一窩絢爛的梨渦︰「只是怕嚇著你,你以為是怎樣?」

她清澈的眼眸對上,透過他的眼神望向眼底,的確沒有看到他假意的雲淡風輕,而是真的無所謂,可,受那麼多傷也無所謂嗎?

一個人要多努力才能看起來毫不費力,一個人要多受傷才能坦然自若,淡笑從容?

這些年,她一個人孤獨的走過,太了解走到無所謂這一步需要承受多少,失去多少,付出多少。

似乎明白了點為什麼會被這個男人吸引,他們身上有太多相似的東西,因為孤傲,所以相互欣賞。因為孤獨,所有相互取暖。

他們的世界無人能懂,唯有彼此,能填補心頭的那份寂寞。

見她愣愣的不開口,他微嘆口氣,淺吮一口道︰「傻女人,罷了,想看就看吧。」

說罷,就想支起身子,她**一盤,將他攔腰頓住,這等大膽讓他剛剛下去的邪火又迅速竄起。

勾過他的脖子,她宛然一笑,眉眼閃動著狡黠︰「干活干一半,不太好吧?」

這女人!他唇角勾笑,不再跟她神游,正準備俯身下去,她伸出水蔥般的指尖抵著他的唇,媚骨一笑︰「你在下面。」

幾乎吩咐的口氣讓他又好氣又好笑,懲罰性的狠狠一頂。

伴著她的嬌呼,他笑道︰「怎麼?對為夫有意見?伺候的不滿意?」

「你不專心,當然不滿意。」

北宮晟這一瞬間真想將身下的人掐死得了,也不知道誰先不專心的。

看著他吃蔫的表情,讓她「噗嗤」一笑,這讓北宮晟的臉更黑如鍋底。

笑話他是嗎?看來他昨日對她太客氣了些!

懲罰的熱吻隨即湮滅她所有的囂張,某處更帶著烈火律動。

刺激的某個女人連連嬌喘,申吟不斷。

「開,開個玩笑,不用這麼,麼當真吧?啊!~~~嗯。」

「玩笑不是隨便開的!」

又過了一會兒。

「北,北宮晟,你能輕點不?你,你要弄死我嗎?」

「死了我陪葬!」

又過了一會兒。

「啊~~,我滿意,我很,啊!滿意了行不?」

「你滿意了?」

他頓了一瞬,納蘭芮雪香汗淋灕,以為他終于放過自己了,沒想到他更用力的一頂。

「我還不滿意!」

天!誰能讓這個瘋狂的男人停下?納蘭芮雪這一刻才真的意識到,惹怒了這男人,是什麼後果……。

兩具火熱的身體交織滾纏,發出的聲響足以讓所有人都面紅耳赤。

閣外,一個不怕死,死不怕的腦袋頗是有興趣貼著牆偷听。

青蘿嚇得花容失色,拽都拽不走。

幾乎從牙縫間擠出聲音︰「青芙,你是不要命了嗎!快走!」

「讓我再听听,再听听。」青芙一把揮開青蘿拉拽的手,繼續湊上去。

「我的姑女乃女乃,求你了,走吧。嬸嬸~,親人~,祖宗!」青蘿的眼珠都快嚇的掉出來了,天吶,這丫頭到底是什麼轉世的?

雄心豹子膽吃多了?還是想體驗下死是什麼感覺?

青芙嘿嘿一笑,轉過頭沖青蘿道︰「北昌的人是不是都這麼厲害啊?青蘿,你可有福了。」

青蘿嚇的順勢一頓,立刻甩開拉扯她的手。

青芙尤是得意的搓搓手,嘿嘿笑道︰「這是第三次了吧?我們打個賭?晚上他們會不會再來一次?」

青蘿一步步後退,滿眼不認識她的模樣。

「賭多錢?」

「一兩銀子怎麼樣?」青芙嘿嘿一笑,抬頭卻發現青蘿緊閉著嘴似乎沒開過口,此刻滿眼驚恐的望著她。

眼珠一轉,壓根不敢回頭,瞧瞧起身,貓著腰想溜走。

立刻被人拎著衣襟提了回來。

轉頭望去,堆起滿臉討好的笑容︰「小姐~。」

納蘭芮雪盈盈笑道︰「一兩銀子是不是太少了啊?」明媚的笑顏上那雙完成新月的眼眸閃著光芒,口氣悠然,頗是無意的樣子。

但實際上,青蘿知道這是小姐發怒到極限的征兆。

青芙如鴕鳥般縮了縮腦袋,眨了眨迷離的大眼楮,透著滿滿無辜,試探性問道︰「那要不五兩?小姐你可不要為了贏錢故意不做啊。」

「青芙!」一聲河東獅吼,嚇得青蘿青芙集體打了個哆嗦。

青芙立刻眼神躍過小姐,投向那個半倚著門框斜靠的男子。

北宮晟此刻正一手抱懷,一手半握拳掩著嘴偷笑,費了好大勁才憋著沒出聲,只有嘴角的梨渦開的異樣燦爛。

見青芙求救的眼光投向他,立刻轉頭向另一側看風景。

青芙絕望,臉上盛開出一朵大喇叭花,笑的比哭還難看。「小姐,輕點。**還疼著。」

納蘭芮雪緊抿的唇繃成一條線,努力攥緊的拳頭。

一個時辰後,閣內三個人坐著吃飯,一個丫頭頭頂著托盤,兩只手舉著兩個托盤,托盤上滿滿都是銀元寶。

丫頭癟癟嘴,痛哭道︰「小姐,青芙錯了,青芙再也不愛錢了,再也不賭了。」

納蘭芮雪置若罔聞,臉陰沉的嚇人。

青蘿偷笑著瞟了青芙一眼,又忐忑的掃了眼小姐,悄悄從自己最近的地方夾了根油麥菜,小心咀嚼。

只有北宮晟絲毫沒感受到納蘭芮雪的生氣似的,坦然自若。

「明天出去玩,青芙留下。」半晌,納蘭芮雪才吩咐道。

「小姐不要啊~~~。青芙錯了,錯了。嗚嗚嗚嗚嗚……」青芙聞言立刻擠出兩行金豆豆。

青蘿有些訝異,玩?小姐多少年不提這個字了?瞟了眼晟王爺,唇角勾起淡笑。看來他的確讓小姐改變了很多。

而晟王爺好似知道似的,壓根沒有任何反應,淡淡掃了一眼小姐,繼續優雅的用飯。

不得不說的是,晟王爺即便是吃飯也很好的發揮著皇室獨有的高貴氣質,但是又不似南通這邊皇族吃飯那般嬌柔做作。

他很隨意,完全沒有給人壓力。

看他吃飯,似乎是種享受。

而小姐雖然外面名聲很差,但就家教來說,該有的名門閨秀的舉止皆到位,只是少了扭捏,多了干脆。

青蘿眼楮幾乎不停歇的打量著他們倆,不由感嘆造物者的神奇,一樣高不可攀的兩個人,若換了誰在這兩人身邊,都感覺是一種褻瀆了。

「你還要看多久?」納蘭芮雪眼眸抬也未抬,冷冷道。

青蘿識趣的埋下頭。

***

楓王府內,南楓躺在軟榻上,努力揉著胸口,那日北宮晟走了後沒多久,蘇墨居然也到了,幾乎不由分說的給了自己一腳。

弄的他現在胸口還劇痛著。

反了反了,這南通現在翻天了!

北宮晟威脅他也就算了,如今的北昌惹不起。但蘇墨憑什麼?襲擊皇族?哼,遲早讓他拿命來贖!

想到今日听到的消息,如秋被母後降位,而且似乎如秋當眾揭露了納蘭芮雪失身不爭的事實。

費盡千辛,居然便宜了北宮晟!想到那個男人對他的調戲,他就忍不住打個惡寒的冷顫。

而讓他最費解的是,他以為他只是想教訓納蘭芮雪的,但此刻,他就算得知了她***的消息,還是想發瘋似的擁有她。

他瘋了嗎?他不是最在意名聲了嗎?為什麼他還是對她念念不忘?

南楓感覺心口有股濁氣噴不出來,血脈膨脹,不自覺咳起來。

「主子,當心身體!」身側的如意急忙替他拍了拍胸口,心中劃過陰狠。

納蘭芮雪!我如意此生不將你抽筋剝皮,我就對不起王爺這麼多年的栽培!

南楓揮了揮手,示意如意出去。「去,查查納蘭芮雪這幾天的動向,查不到就別回來了。」

「是。」如意不甘心的退出了房門。

南楓心頭劃過一絲疑惑,雖然納蘭芮雪武藝高強,但是為什麼總是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逃出他的監控?這次若不是如秋幫忙,只怕最開始也無法得手。

他最近派出去的人一次比一次多,這麼周密的監控居然還是能被她地遁掉……到底哪里出了問題?

不是被她身邊那兩個護花使者幫助,而是她本身似乎有問題。

南楓心頭疑惑,不行!得找如秋問問才行。

「吉祥,去,請納蘭二小姐來王府一趟。」

「是!」門外一個干練的女聲傳來,不一會兒腳步漸漸遠去。

南楓這才輕咳一聲,屋子里的暗影處走來一個一身墨色斗篷的人。

「主子。」

「明闕樓現在情況怎麼樣?」

「暫封狀態,飛影他目前還在牢中,暫時安全,只是看管甚嚴,屬下不能接近。這兩日蘇校尉並沒有動他們,似乎在尋找什麼。」

尋找什麼?南楓半眯著眼眸,他想象不出來蘇墨能從暗哨里找什麼?難道是為了找他的勢力?蘇墨想做什麼?

想了想,他唇角沁出陰冷的笑容,順手丟給暗影一個腰牌。「將飛影換出來,死士弄進去,明闕樓全部換資料。」

「需要屬下怎麼做?」

「讓他招認!說……」南楓頓了頓,頗是好心情道︰「明闕樓是北宮晟的暗哨點。事情嘛,越大越好,南通的資料,越多越好。」

「北昌晟王爺?」暗影點頭了然。「是,屬下知道怎麼做了。」

暗影也迅速退去。

南楓望著戶外開的繁盛的金盞玉蘭,慵懶的往躺椅里靠了靠。

哼,他倒要看看,北宮晟對南通如此虎視眈眈,八日後,父王能任由他帶兵進來?沒有千軍萬馬,他倒想知道,北宮晟怎麼從南通插翅飛走!

至于選妃嘛,他一點兒也不擔心,納蘭興德那死鬼對南通可衷心的很,接到這樣的消息,只要敢應了這門親事,就是通敵賣國!誅九族的罪他們可擔不起。

蘇墨不是與北宮晟齊名嗎?很好,蘇墨能任由北宮晟從他手里搶女人?

狗咬狗的戲很好看呢!

至于蘇墨?南楓抻著頭想了想,半合上眼眸。

本來想這個月解決掉的,目前只能先留著了,誰讓北宮晟——太難對付。

★嘿,南楓也要開始高大上了,晟晟要怎麼化解危機呢?雪雪會怎麼看待晟晟呢?但是我要說的是!真相絕對在你們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嘿嘿。

提前透個料,在不久後的某一章節里,你們會看到晟晟帥到爆表的表現。嘿嘿。

明日雪雪會不會高歌一曲︰「晟晟,晟晟,我們去哪里呀?」

感謝給我評論的各位親們,你們的評論就是對我最大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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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謝謝。90度大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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