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狠妃,vip第五十五章,情禍。
清晨,山澗靈雀的翠鳴之聲清澈動耳,金色的陽光透過潮濕的霧氣,給山莊鍍上一層薄薄的光暈,柔和至美。舒愨鵡空氣帶著微涼,有種沁人心脾的清爽。
不得不說,北宮晟這男人很會享受,整座山莊古樸低調,但從構建設計到庭院擺設,皆是一等一的好料,腳下的地磚雕著精致但不繁瑣的暗紋,圍牆上的琉璃瓦勾著暗金邊,門窗皆是上好的黃花梨緒。
昨夜她睡的是小葉紫檀雕成的十二鏤空花骨榻,垂以價格不菲的淡青色絲蘇錦。
臥室內更是名家手筆不要錢似的,連許軾的畫都是隨意亂扔。
但,所有價值連城的東西,沒一樣讓人覺得庸俗,反而隱隱透著一種品位的清雅孤潔。
納蘭芮雪心中嘀咕著患。
這死男人哪里來的這麼多錢?想起他買東西時候的一擲千金,似乎極是富有。
雖然她也很有錢,控制著南通多條市貿營生的命脈,但她真心不介意找個更有錢的土財主。
錢這東西,她真挺喜歡的,這也是娘唯一感覺她是自己閨女的一點。在對男人極其失望的時候,她最大的興趣就是練兵,賺錢。
娘留給她的死士團隊——琢玉樓,都被她以其名號開了店面,所有的死士除了個別人留在她身邊外,全被她打發出去做生意。
這些年,她漸漸控制了南通鹽,茶的銷路,別的行業偶有涉足。
而琢玉樓更是以金玉生意聞名天下,倒不是她賣的金玉要比別人好些,而是許姨雖不喜市儈之事,但凝金雕玉,修玉補殘的技術無人能及。
可本來雕了不少玉器,打算給她做嫁妝的,結果全被她為了開拓市場,一股腦兒全天價賣了。
她想的很開,金玉擺家里又不能吃喝,不如換成銀子實際,而且她的確不喜金玉古玩,只喜歡字畫。
但把許姨氣的不輕,可事後對著她無辜的,祈求的雙眼終究不忍心,只好全憑心情,只高興了就雕一個。
結果物以稀為貴反而抬高了琢玉樓的名氣,成了天下第一名樓。
不過近兩年,她心思全在軍營上,鮮少管琢玉樓,許姨到底雕了多少好東西,她也不清楚。只看著錢莊打著滾翻漲的數字,頗有踏實感。
想起這,不免想到北宮晟從琢玉樓買的那個簪子,不由唇角抿出狡黠的淡笑。
從自己男人那賺錢的,她也算開天闢地頭一人吧?改天得查查賬面,看看從他那扒拉了多少銀子。
瞧著這孤隱清幽,鳴翠柳柳的山莊,她眼眸漸漸半眯出和煦的溫度,她很喜歡這個地方,清靜,似乎連空氣都能嗅出碧色的味道。
秋瞳四處亂瞟著,靈動的目光在搜尋一個身影,一個現在消失在她目光一會兒,也會讓她思念的身影。
「北宮晟?」
逛了一圈找不到他,她疑惑的低呼著。
這死男人大清早的又跑哪瘋去了?以後非將他兩條腿打斷!讓他愛亂跑!
竹林四環的石桌前,葉雲一襲珠光白衫,北宮晟一襲緋紅長袍,兩人正在茗茶對弈。
葉雲眼眸上下打量了下北宮晟,唇角浮笑。「很少見男人除了大婚會穿紅色,還穿的如此……妖孽。」
其實葉雲嘴中的妖孽,指的是奪人眼目,葉雲覺得挺好笑,這家伙似乎什麼顏色衣服都穿,但不論穿那種顏色都覺得挺合他氣質。
不覺得陰柔,反而透著一股風華絕代的霸氣。很奇怪的兩種氣質,但就是那麼完美的融合了。
北宮晟垂眸瞟了眼身上的衣衫,不置可否。他只是順手從衣櫃里拿的,的確沒注意什麼顏色,不過他不挑衣服是真的。
比起幼年時當孔雀的經歷,紅色對于他來說,真不算扎眼。
落下一子,黑眸閃過一道狡黠,笑道︰「怎麼,看上我了?」
葉雲已經被他的無恥磨的沒了脾氣,聞言壓根眼皮抬也不抬,落下一子,通吃他一片,悠悠道︰「是啊,看上了,反正她也不想嫁我,要不過兩天我娶你得了。」
北宮晟端起茶盞,茶蓋輕輕撩開沉浮的青葉,淺啄一口,黑眸幽幽的打量了葉雲一番,末了邪魅一笑。
「好,把西燕給我,我嫁你。」
tang「咳咳!」
葉雲終究沒憋住氣,慍惱的瞪了他一眼,正想開口,便听見她清澈的嗓音傳來,那淺淺的低喚讓兩個男人都微怔。
「行了,看來是下不成了,可以啊,她可是第一次這麼依賴一個人。」葉雲褐眸微眨一瞬,將手中的棋子往棋盒一扔,淡笑著起身,準備負手離去。
瞟了眼棋局,有些可惜的補充道︰「一盤棋下了兩個月,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分個勝負。」
這是他們第一次交手前的那盤棋,被他當時一拳砸飛半空,又被北宮晟穩穩接住的那盤棋。
之後他們也對弈過幾次,每次兩人都是心照不宣的將上次各自棋子的位置一子不落的擺好。
「無妨,終有結果的。」北宮晟繼續品茶淡笑,听著耳際那個讓他有些思念的聲音傳來,黑眸透過竹林準確無誤的瞟到了她在水塘邊轉悠的身影。
深邃的眸光里全是溫柔的淡光。
這讓葉雲看的有些恍然,頓了一瞬疑惑道︰「我怎麼總覺得你的到來是醞釀已久的圖謀?」
他有些迷茫,北宮晟的眼神太凝遠,每次看向雪兒時候的那種寵溺不僅僅是喜歡,似乎像在看多年的愛人,太深沉,太溫柔,感覺能融化掉世間的一切,沒有什麼能阻斷他追逐的目光。
北宮晟朝葉雲瞟去意味深長的一記,唇角開出更深的梨渦。「我若說我圖謀十八年了,你信嗎?」
葉雲一怔,詫異的瞟向這個男人,他知道北宮晟從不說廢話,再無聊的玩笑都含著深意。
褐瞳不置信的掃了兩眼,唇角勾起淡笑︰「要真是那樣,我才算輸的明白些。」
一直以來,隱隱猜到北宮晟接近雪兒似乎不是那麼單純的原因,曾經以為是為了天下,後來以為是動心後的情難自拔,可誰曾想到是沉澱十八年歲月的守候。
五年相陪,怎比的過十八年等待的厚重……。
想到地窖內雪兒娘親畫像旁擺著的那枚通透盈紅的鳳凰配,葉雲還是有些不置信的再次確認道︰「跟她訂婚的是你?」
北宮晟笑著將棋子一顆顆撿到棋盒內,不言語,也不否認。
但唇角那抹帶著自信的淡笑昭然若是著一切,葉雲褐瞳劃過震撼的光芒。
末了,笑嗔道︰「你小子,果然有種。」
北宮晟宛然一笑,不置可否。
葉雲心中驚贊。
明明手中有王牌,可就敢不靠媒妁之言,只憑個人的努力來征服一個女人的心。這種勢在必得的氣度跟自信無法不讓人佩服。
雪兒對指月復為婚的婚事一直不知道,倒是他听雪兒娘親提起過一次。
當時,雪兒娘親眼中的那種期翼與惋惜讓他十分好奇,到底是怎樣一個的人,能讓完全瞧不上南楓,也不太看好他的女人心心念念記那麼多年。
可誰能想到居然是北宮晟……,這讓葉雲心中長吁一口氣,也只能是他了。若不是他,世間也無人了。
難怪一個正妃位懸空二十六年,不喜的男人能在國宴上當著全天下人的面能千聘正納。
想必,那個位置一直是為她留著的吧。
十八年……,想到這個數字,葉雲就覺得心頭一顫,這麼多年未見,他居然還能做到堅守承諾,即便雪兒很有可能已經出嫁,他居然還能空了妃位,在漫漫的歲月中只尋一人,只等一人。
這種震撼讓葉雲覺得誰要來破壞他們之間的愛情,就是一種罪惡。
看著葉雲怔愣的模樣,北宮晟抿嘴淡笑︰「怎麼?覺得霸著我女人五年太對不起我了嗎?」
「你!」葉雲氣愕,本想問問為什麼會失散這麼多年?一直要到兩人立場徹底對立的時候才出現?
葉雲猜當年肯定發生了什麼事情,因為雪兒的娘眼眸里透露出的淚光是對逝者的哀傷。
可他又是一副欠扁的淡笑,葉雲當下一撂袖袍轉身而走。
「別忘了我先前跟你說的。」北宮晟聲色悠悠的補充道。
這生生頓住了他的步伐,他褐眸微轉,不確信道︰「你是不是日子過得太舒坦了?不找死不爽快?」
「答對了。」北宮晟將棋子全部收好,木盒輕蓋,滿眼戲謔。
「出事我可不負責!」
「你好惡心……。」北宮晟黑眸上下一掃葉雲,峰眉緊皺,紅光一閃,已朝遠方倩麗的身影奔去。
葉雲愣在原地,氣的當場想掀桌子。
這死男人!誰他嗎說想對他負責了!
納蘭芮雪剛感覺到身後一股清涼的風襲來,就被人瞬間從身後摟在了懷中。厚實的溫暖與寬闊的懷抱,不用猜便知是誰。
北宮晟低頭湊到她耳際淡笑道︰「想我了?」
「誰想你了!」
耳際暖暖潮濕的氣息噴薄進耳朵,讓她不由感到一陣酥麻,臉瞬間變紅。
她是不是表現的太明顯了些?
瞧著她害羞的模樣讓他唇角抿出梨渦,沒有拆穿她,而是一把橫抱起。「走,帶你去個地方。」
說罷,便飛身躍出山莊。
「喂!我會走路!」
空氣中淡淡傳來她看似不滿,卻沒有實際行動的抗議,葉雲透過竹林望著兩人消失的方向,唇角浮起淡笑。
雪兒,你要幸福。
***
此刻,一院花香的楓王府後院內,如秋眼神微轉,也從睡眠中醒來。
秋瞳半眯,掃了眼橫在她胸口的胳膊,感受著依然被佔有的沖脹的觸感,眉頭緊鎖,唇角漸漸勾出冷笑。
她的身子此刻全是青紫的痕跡,可若不是真感受到南楓的用力之狠,她都懷疑自己像是被毒打過。
身後這個男人,盡管她知道靠近這個男人,她此生只有痛,無邊無際的痛,可是她依然無法阻止內心里愛他的感覺。
他是她生命中獨一無二的男人,她無法不愛。
可她又如此的恨他,這個將她利用的徹徹底底的男人,這個視線從來不會給她半分的男人,讓她恨不得將他剜心扒骨。
他是她生命中傷害她最深的人,她無法不恨。
這種扯不斷理還亂的感情,生生將她破成兩半。一半冰原,一半火海,一半深愛,一半憎恨。
身子剛微動,想起身,就被南楓一把扣回懷中,他毫不憐惜的揉捏著她的嬌挺,撥弄著蓓蕾。
「你去哪?」
「天亮了,我該回去了。」
他的撥弄讓她迅速身體起了一陣螞蟻般噬咬的酥麻。想到昨夜近乎瘋狂的一晚,她不寒而栗。
「哼。」南楓的冷笑從身後傳來。
冰冷的唇接踵而至,貼著她的後頸吮咬著,讓她感到了疼痛與恐懼,就猶如被毒蛇咬住了喉管,不知何時待死。
他下口很重,如秋能想象,她的後頸應該滲血了。
而唇間帶出的酥麻的戰栗又讓她沉浸入一股莫名的刺激中,還未反應完全,新一輪的律動再次席卷了她全部感官。
「嗯~」她無力低吟,靡靡柔柔的聲線激起南楓更大的興趣與粗暴。
「你還真是yin蕩。」他冷笑一聲,翻身將她徹底壓在身下,繼續從後面涌進,起伏間,又聲色幽幽的蠱惑道︰「不過很緊。」
他的動作很粗暴,惹的身下的女人發出幾乎痛苦的申吟,他視若無睹,只滿足著自己的需要。
的確,在他的原則里,從不踫失潔的女人,可他清楚如秋當年是被他糟蹋的。
雖然的確不記得那天的事情,但透過這兩年如秋看他的眼神,如今猜也能猜出來。
見過太多女人對他流露過那種眼神,那是女人看男人的眼神。
更何況昨日一試,就知道她這麼多年並沒有過經驗,她很緊,比他踫過的太多處女還緊。
但他沒必要知道,女人,他已經有太多太多,不缺她這一個。
他現在唯一需要的,只是毀掉納蘭芮雪的利器而已。
她出現了,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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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愛他,很好。
以她的性子,以她的心思,嫉妒與委屈到極致後,什麼瘋狂的事情都做得出來。
北宮晟就住在將軍府!他就是要逼的如秋去找納蘭芮雪拼命。
他敢保證,在她遇到北宮晟後,絕對會想毀了納蘭芮雪而去做些什麼。
如秋有著一張傾世月兌俗的容貌與玲瓏的身骨。她不笑的時候很清雅高潔,但笑的時候很妖媚,不管哪一種,都是特別能勾起男人的那一類。
為什麼選定如秋,除了因為她是納蘭芮雪的妹妹外,也是看在她的長相,這等美貌的女子,若主動投懷送抱,沒人能擋得住。
老天的確眷顧他,一路跟蹤的吉祥如意回來稟報,如秋竟然去的時間剛剛好,納蘭芮雪跟蘇墨剛出府沒多久,她就怒火沖沖的進去了,很久都沒有出來。
省去了調虎離山的計策。
當如秋出來後,吉祥又按照吩咐將她抓了過來。
而這個女人居然嘲笑著他哪一點兒都比不上北宮晟,這讓他感到無邊的憤怒。
帶著怒火,他將她強暴至昏厥。
後來听到死里逃生的殺手跟龍師的回稟後,他才知道這女人所說的比不上是什麼意思。
那一瞬間,他看著暈倒在榻上滿身青痕的女人有些搞笑。
北宮晟居然能忍住?他不信,他怎麼都不信!但她言語跟眼神里對他的嘲笑還是昭然若是著北宮晟的確忍住了,什麼也沒做。
甚至她脖頸上淡淡五指的痕跡說明著那一刻北宮晟居然想殺了她!
龍師跟殺手的回稟,也是說的北宮晟出來後,摟著納蘭芮雪低吼說他什麼也沒做!
可這怎麼可能?這個結果讓南楓覺得北宮晟是不是生理有問題?
難道北宮晟打算以後除了納蘭芮雪,什麼女人都不踫了嗎?
還是說他只踫有利用價值的?比如——南心如?
父皇的暗衛回來稟報的時候南楓也听到了,確認是北宮晟,沒有易容。
南楓唇角勾起冷笑,繼續肆無忌憚的律動,完全不顧身子下面的女人嚶嚶的低泣開始淡若到無。
納蘭芮雪!很好,同樣的事情,當年你扇我一巴掌,如今原諒北宮晟,北宮晟就干淨嗎?他不也妻妾成群嗎?他不也跟南心如紅羅軟榻嗎?
看來女人都是biao子的命,只喜歡更位高權重的男人罷了。
帶著怒火,他又奮力一頂,只听一聲近乎慘叫的申吟,身下女人軟綿綿的倒去。
南楓頓了一瞬,狹長的眸子微閃,抬手抓起她的皓腕試了試脈搏,皺緊了眉頭。
清了清嗓子,他喊道︰「如意!」
閣門被推開,一身紅妝的如意擰身進來,瞟了眼榻上的情景,走上前準備將如秋抱出去治療。
誰料南楓將如秋往榻內隨手一撥,眸光冰冷的望向如意,冷冷道︰「上來。」
如意轉了轉眼眸,掃了眼他胯下的雄起,明白了他的意圖,十指翻轉,準備解開衣衫。
而南楓根本懶得等她那麼久,揪著衣領往榻上一按,讓她半撅著臀朝上,掀開羅裙,只褪掉底褲,就沒有任何前戲的,毫無預警直入。
如意痛的一聲悶哼,眼淚奪眶而出,但痛過後還是露出滿足的淡笑。
南楓眼眸半眯,看著身下的女人唇角沁出一絲涼薄的笑意,神色幽幽的又朝榻內昏厥的女人瞟了眼,緩緩閉目,只陷入到無邊發泄的感官中去。
事後,他系上褲子,對著如意吩咐道︰「帶她去洗洗。」便套上衣衫轉身出去。
如意痛不可竭,強撐起身子,看著榻內的女人,眼底閃過陰鷙的冷光。
南楓負手走進暗室,鷹隼的厲眸半掃龍師,信步走到太師椅中坐下,飛影默默將鐵門關上,暗室徹底陰暗下來,只有油燈內昏黃的火光忽明忽暗,映得南楓的臉更加陰沉。
「龍師怎麼會失手?」幽幽的聲色讓人一听便心顫。
「攝政王武功神乎其神,屬下大意了。」龍師單膝跪地,低頭
頷首道。
「神乎其神?」南楓輕蔑一笑。「龍師似乎大他十多歲吧?你的氣流斬不是已經傲視天下了嗎?」
言辭意思很清楚,他不信龍師居然打不過北宮晟,更不相信北宮晟能一人打傷龍師的同時還能斬殺那麼多殺手!
那可是他精心訓練的殺手!死的太莫明奇妙了!居然只回來報信的一個?全軍覆沒?
「屬下無能!不過……,」龍師頓了頓,繼續說道︰「攝政王似乎受了很重的傷,雖然武功頗高,但是氣息不穩。」
飛影冷掃了眼,眼神幽幽的透過暗室唯一透氣的天窗瞟向天際。
南楓半眯了眸子,沉思了一會兒緩緩道︰「再給你一次機會,听清楚了!兩日後的婚宴上,我要親眼看著!我要北宮晟——死!」
龍師眼簾微眨,沉聲道︰「是!」
「需要什麼?」南楓悠悠而問。
「火藥,弓箭手,桐油,還有……擅長左路攻擊的近戰殺手!」
「左路?」南楓疑惑,前面的倒明白他想做什麼,殺手也明白,可為什麼偏偏要左路攻擊的?
龍師回答道︰「攝政王左手傷勢嚴重,握不了劍!只能右手攻擊,面對面交戰,左路攻擊可傷亡最小!」
原來如此!南楓會然而笑,點頭道。「給你百名弓箭手,二十名近戰殺手……,化妝成伏虎營的將士,怎麼做,知道了嗎?」
「是!屬下明白。」
「行了,下去吧。」
龍師離開後,飛影再次合上鐵門,走到南楓跟前,抱拳道︰「王爺,需不需要屬下助龍師一臂之力?」
「不需要!」南楓冷冽而笑。「龍師是北人,即便跟了本王十三年,但非我族內,必有異心。正好通過這次測測他對本王是否衷心!」
陰冷的話讓飛影身子微動,愣了一瞬,沉眸道︰「王爺是懷疑……龍師是攝政王的人?」
「哼,當時我讓他去牢里救你,你不覺得他留意的事情太多了嗎?」南楓冷笑,他之所以能留下李莧,完全是因為李莧給他匯報了這條至關重要的消息!
這種年代,他能允許敵人猖獗,卻不能允許身邊的人陰險!背後被人捅一刀的感覺可不好受。如果……龍師真是北宮晟的人,那麼兩日後,就讓他跟北宮晟一起死無葬身之地!
飛影轉了轉眼眸,點頭道︰「是!」
「去,從南通到北昌的路跟關卡有三十九哨,每條路道都設刀斧手五百人,弓箭手三百人,縱貫南北的青河去五百名善游水的殺手,豐域峽最窄,水流湍急,那里用鐵網攔著,伏留五千人馬。」南楓冷冷吩咐。
「王爺這是打算圍死攝政王?」
「他不是能耐嗎?我倒看他帶著百余人的青龍部到我南通來,如何能回!」
「王爺不怕皇上動怒?」飛影覺得冷汗森森,王爺自從國宴回來後,似乎變了一個人,心比以前更狠了,城府也更深了。
「動怒?他會感謝我的。」南楓冷笑,狹長的眸子里滿是蹙色。
據他密探回報,北昌雖然北宮晟勢力驚人,但只是軍權在握而已,目前依然是太皇太後蕭鈺掌權,政治勢力全全把握在蕭氏手中,更別說衛將軍蕭赫跟北宮晟那是出了名的死對頭。
想弄死北宮晟的可大有人在,再說了,動手的可是蘇墨的伏虎營,跟他又有什麼關系?
蘇墨不會坐視納蘭家背上叛國罪名的!不管蘇墨到底跟北宮晟是敵是友,這種時候只會是敵人!
只需要蘇墨做做樣子即可,蘇墨不動手,自己來幫忙動!就算他們心照不宣知道是被陷害了又能怎樣?當著天下人的面,難道蘇墨跟納蘭芮雪還真能當眾救北宮晟走不成?
至于自己那父皇,南楓只能一笑哧之,他還真不了解北宮晟,北宮晟不會為了女人發兵嗎?那得看是對誰。
雖然理智告訴他,為了一己私欲,為了一個女人,的確不構成開戰的條件,除非這個男人瘋了,否則這背上的可是天下的罵名。
但第六感又同樣那麼清晰的告訴著他,只要放北宮晟回去!北宮晟會那麼做!而且是不顧一切的那麼做!
那日那句「敢動她的家
,我便拿南通陪葬!」的警告他記得太清楚。
納蘭家,父皇肯定是動定了!那麼接下來就是將蘇墨跟北宮晟雙雙逼上絕路。
南楓慵懶的朝太師椅中靠了靠,指尖在扶手上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扣。整個人猶如半臥的豺狼,陰狠又危險。
父皇,你想讓平穩的接過納蘭家兵權,將蘇墨跟北宮晟逼成死對頭,可我更想讓你跟北宮晟成為死對頭怎麼辦?
北宮晟!你的死期到了!南世君,你的皇位,也該坐到頭了!
至于納蘭芮雪,你—也去死吧!此生我不將你丟進男人堆里曲魅承歡,我就不叫南楓!
★8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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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作者沒什麼事,可以安心碼字了,會爆發的,會加更的。嘿嘿。求月票,求點贊。
長評短評我都愛。麼麼噠。
★納蘭芮雪︰親愛的,你到底有多少錢?
北宮晟︰--!…………
納蘭芮雪︰嗎蛋的!說不說!
北宮晟︰很多,很多……。
納蘭芮雪︰統統上繳上來!
北宮晟︰……。
納蘭芮雪︰怎麼?不願意?
北宮晟︰不是!你真確定要?
納蘭芮雪︰嗯!
「咚!」
「啊!!!!!!!!!」
野史記載︰一代妒後納蘭芮雪死于被錢砸死,享年十八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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