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岩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帶著連馨去餐廳吃了中午飯,蘇岩回到自己房間洗了個熱水澡;昨天晚上太累了,沒有洗澡,中午好好泡一下!
開了一瓶紅酒,蘇岩躺在浴缸內,全身心放松,小口喝著杯中的紅酒,暢想著即將拉開的大幕!
這時放在旁邊的手機響了,蘇岩看了一下是蘭薇打來的電話。////「我怎麼覺得,你很陰險!」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搞得蘇岩完全莫名其妙︰「怎麼說?」
「不用說,高鐵女孩唱歌這段視頻是你錄得吧?」
現在的女人怎麼那麼聰明啊,搞得自己好像是個透明人。「既然你猜對了,我就沒什麼好否認的!」
「十幾萬,買到一個能成為明星的好苗子,你眼楮夠毒的!」
「先別說別的,你覺得這女孩如何?」
「聲音條件,外形條件完全具備一個明星的潛質,尤其是這聲音,太特別了,但是又很吸引人,你撿到寶了,十幾萬一點都不虧!」
沒想到蘇岩一高興,差點說漏嘴了︰「你也這麼說,看來你們還蠻像的!」噗,說完蘇岩就後悔了,可是覆水難收,只好這樣了。
「誰?看來小看你了,這麼快就艷|遇不斷啊!」
「沒有,我就是隨口一說,每天忙得很啊,還要謀劃烽火獎的事情,哪有那麼多心思。」蘇岩有頭無腦的隨便解釋了一句。
蘭薇听完就笑了︰「忙你的去吧,我還有很多事情要辦呢。」蘭薇說完便掛了電話!
放下手機,繼續品嘗著杯中的酒,剛有滋有味的喝了幾口,手機再次響了。
這次是個陌生的號碼,蘇岩接通了電話︰「哪位?」
「小伙子,是我。」
這個聲音蘇岩當然听得出來。「是大爺你啊!」
「對啊,就是我,我給你介紹個人認識一下,那丫頭一直纏著我,只能你去應付一下了,她主要想了解那天在高鐵上的事情,你是當事人,她也想采訪一下,你看有沒有時間!」
這老頭到現在還不知道他的名字呢,這就提出要求了,而他口中的丫頭難道是個難纏的貨色,如果真是那樣他要考慮一下這件事。「這個,倒是有時間,不過,我怎麼听著大爺你口中那丫頭好像很厲害的樣子!」蘇岩事先把話說清楚,算是有言在先!
那老頭一听就笑了︰「哈哈哈,你這小子,別擔心,這丫頭只是在我面前無禮慣了,在別人面前還是很有禮貌的。」
「那好吧,對了,她是記者?」蘇岩還是答應了!
「對。報社的記者,和你也算是同行!」
「我知道了!」
蘇岩放下手機,繼續泡澡,半個小時之後,蘇岩才從浴缸里爬出來。
穿上衣服,整了整發型,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還很早,蘇岩故意又磨蹭了一下!
和那丫頭約好了在下午一點鐘見面,或許這也是個可以利用的機會,對烽火獎而言,這無疑是個展示自己的機會,想通了這點,蘇岩就算是龍潭虎穴他也願意去闖一闖!
出門打車,直接去了附近一家休閑會|所
接到那丫頭電話,說了自己的位置,蘇岩乘坐電梯直上六樓。
四處找了一下,便看到靠近窗子的那邊一個身穿干練短裙的年輕妹紙向自己招手,想必這就是那老頭口中一直在重復的「那丫頭」靳甜了。
蘇岩走過去,微笑的打聲招呼,便在她面前的椅子上坐下。
「蘇先生,這麼唐突找你出來,實在是不得已為之,萬望你見諒。」靳甜話說的很客氣。
美女給人的感覺,除了第一長相之外,第二便是聲音了,靳甜的聲音,柔柔的並不是矯揉造作,很舒服。「沒事,反正這兩天有點時間。」之所以前來見面,蘇岩心中有太多的問號,那個老頭是誰?這靳小姐是干什麼的他完全不知道,這些事情有必要搞清楚。
「對了,我在高鐵上遇到的那個大爺,挺有意思的,到現在還還不知道他是干什麼的,叫什麼名字。」蘇岩問。
靳甜淡淡一笑︰「那是我爺爺,其實不是親爺爺,從小是在一個院子生活的,是爺爺看著我長大的。我爺爺是傳媒協會的副會長,沒想到你現在還不知道名字,也對,我爺爺是不會輕易告訴別人自己的名字以及干什麼的。」
蘇岩沒想到這老頭還是傳媒協會的副會長,難怪那天在傳媒協會門口會踫到他。
經過靳甜的介紹,蘇岩便明白了,這老頭叫樸德宏,原來一直在秦州日報工作,干了四五十年的主編了,退休之後,便在傳媒協會當副會長。
「我沒想到會這麼巧,爺爺能在高鐵上遇到你,而蘇先生那麼慷慨幫助了一個需要幫助的女孩,一出手就是十幾萬;這可不是小數目,難道蘇先生是家世顯赫的富二代?」在靳甜看來,只有那種功成名就或者揮金如土的人才會用慈善為自己買個虛名,才會那麼慷慨!
蘇岩連連搖頭︰「不是,我就是雜志社一個小小的主編。」突然間被人誤會成富二代,有種莫妙躺槍的感覺,不過看在這妹紙不是有意的份上,蘇岩便「大度」的接受了她的誤會!
「那蘇先生你當時是怎麼想的?為什麼一下子就願意捐出那麼多錢?」靳甜問的很直接,隱隱中有很多懷疑!
看來又要編個理由了,蘇岩絕不對不會讓自己是為了挖到一個寶貝這個目的破壞自己的高大形象。「有時候很多事情,沒有理由,那天在高鐵上踫到了那個姑娘,怎麼說呢?一種感覺,總覺得想幫她,沒有任何理由,人有時候就是這麼奇妙;當然從另一方面來說,幫助一個人,盡自己的能力讓別人得到希望,何樂而不為呢?這不正是這個社會所需要的嗎?」前邊幾句話蘇岩也不知道自己說的什麼意思,當然後邊這句為自己臉上貼金的話就不得不說了。
靳甜,似乎仿佛,好像听懂了。「是這樣啊,那我可不可以再詳細了解點情況?」
美女想了解情況,蘇岩當然樂意奉陪,但問題是,到目前為止他還不知道這美女是干什麼的。「對了,我還不知道靳小姐今天找我到底所謂何事,也不知道靳小姐你是干什麼的?」
靳甜抱歉的一笑︰「不好意思,光顧著聊天了,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在《秦州日報》報社工作,是一名見習記者;今天之所以冒昧打擾蘇先生,便是想采訪一下,那天在高鐵上的事情;想必蘇先生也知道,最近這件事很火,我們報社也在深入的跟進這件事,暫時是由我負責的。」
「原來是這樣,那沒什麼問題,我所知道的我一定會配合,不過我有一個要求!」蘇岩提出了自己的意見。
靳甜很大方的說︰「蘇先生,你盡管說!」
「這件事我不會接受太多的媒體采訪,今天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我希望靳小姐不要將我的信息透露給任何人!」這樣做是經過蘇岩深思熟慮過的,接受一次采訪而退掉其他的采訪,便是半遮半掩,有利于保持神秘性;如果一味的去接受各路媒體采訪,曝光自己,那可能會適得其反,會有更多的人站出來質疑這件事,這不利于連馨的成名,或許還會有副作用;同樣的,若是一味的拒絕媒體,便給人了留下了太多的想象空間,那些媒體是不會善罷甘休的,絕對會刨根問底。
所以,接受一次媒體采訪,然後盡量保持神秘,這便是最好的選擇,既沒有過分的曝光自己留給大家更多的質疑;同樣也沒有過多的去掩飾自己,留給無事找事的人詳細想象的空間!
作為一個同行,一個媒體人,蘇岩很明白公眾的心里,尤其是涉及到這種捐款,這種沒有任何額外條件的無償捐款,必須要慎重,一不小心便陷入輿論的漩渦,而遺臭萬年。
更重要的是,蘇岩確實有自己的目的,一旦被人挖出這個目的,那所有的一切努力都將前功盡棄了。
蘇岩這樣的要求完全是在合理的範圍之內,靳甜沒有理由不答應;況且如果只有自己采訪到這位當事人,那就是獨家新聞,靳甜求之不得呢,當即便道︰「蘇先生,完全沒問題。」
采訪的前前後後總共用了一個小時左右,采訪完畢,靳甜便請蘇岩去了會所中的餐廳,請蘇岩吃了頓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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