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如戲,戲如人生,不管是做什麼的,都不見的像表現在外面的那樣光鮮亮麗。有陪笑的,陪唱的,在過一點,女人把自己陪進去的,也有男人把老婆女兒陪進去的,踫上個口味重的,好個男色的還得陪哥**的。
曹豹在醫院里瘋癲的自顧自的大笑,心酸也好,開懷也罷,反正沒人明白他在笑什麼,自然他也不會到處去說自己家那不要臉的給他帶了個綠的發黑的帽子,他也不是傻子。盡管在進門的醫生眼里,現在這個笑的很辛哭的家伙和正常是絕對不屬于正常的範圍的。
牙在得知自己想要的後,心滿意足,開上車,駛出醫院後便沿路欣賞下美女。打開車窗,吹著涼涼的晚風,呼吸著相對于白天要清新不少的空氣,滿心的知足。他喜歡這樣的生活,平靜安詳,不用擔心什麼時候會有個炮彈在你身邊炸響。好多過慣了安穩日子的人總想著幾十年前的動蕩日子,覺得自己在那會混出個人樣,完全是扯淡!現在這麼好的世道都混不好,就知道抱怨的就是真到了那樣的年代估計也就是個炮灰而已,還是中泡都冒不出來的那種啊。一將功成萬骨枯,盛名之下是多少累累白骨堆砌的基石。人們記得的是那基石上的光輝雕塑,而那長埋深山的尸骨又有幾人問津。
莫名感慨一番,牙不禁想高歌一曲,來表達下自己對生活人生的高深感悟,無奈听過不少歌,會唱的仔細一想還是真沒有。無奈只好唱歌空城計裝下內涵,「我本是臥龍崗散淡的人,論陰陽如反掌保定乾坤。先帝爺御駕南陽三請......」
唱腔什麼的是別指望了,嚇壞了一幫又一幫的大姑娘小媳婦,牙也不在意,只是自顧自的唱自己的。對于三國他只看三國志,三國演義實在是瞎掰了點,好吧主要是這家伙是個地地道道的曹黨,對于三國演義的不公正性和對曹操的丑化實在是難以忍受。
曹操在牙的心中其實更像個人,不像是什麼劉備之流的被描寫的聖賢不已,其實誰他媽知道背地里是不是一幫子的男盜女娼,不如曹操來的真實,那被一幫古人認為丟臉到家,尤其被蘇東坡先生罵做「平生奸偽,時間其性」的遺書反而更是體現他的真性情。為大英雄能本色,是真名士自風流。
一路晃晃悠悠,在9︰30的時候,牙趕到曹豹的家,這是一套**的兩次樓房,看起來也就是個兩三年的光景,照這樣判斷,這家伙不是剛結婚老婆就出軌了,可憐啊,說不好這沒結婚就已經出軌了。將車子在陰影處藏好,牙在心里惡意遐想著朝著樓房走去。
由于是出來偷情的所以曹豹的老大一個手下都沒帶,畢竟這給自己兄弟帶綠帽子,這說出去可不好听。這樣到是讓牙省下一番功夫,不用麻煩著還要收拾那幫的小弟。
至于兩人在哪還不好找,這兩樓的燈開著呢。「哎,這哪是偷情啊,這是明目張膽的給曹豹那家伙戴綠帽子啊,都跑家來了,這家伙居然還能忍,人才啊!」絮絮叨叨的說著牙走到房門前借助個小工具,輕松的將門打開,沒發出一點聲音的潛入屋內。大半晚上的,樓上一對男女沒想到還會有人專程過來找他們。
所以當牙開門斜靠著門框,兩個專心的男女都沒有發現牙的到來,讓牙欣賞了一出活。當男的十來分鐘結束的時候居然還問那女的哥哥厲害不,比你家男人怎麼樣。而那一臉狐媚像的女人也迎和著說道,汪哥厲害,我家那廢物就是個幾分鐘的料,哪有汪哥持久,人就都承受不住。牙實幼小的心靈是飽受摧殘,這丫的叫持久,那卡爾森那怪胎算什麼。金槍不倒?還受不了,我受不了你一臉。
忍不下去的牙只好咳嗽一聲,好心提醒這對專心的男女自己的存在。
「誰,你是誰你怎麼進來的?」男子听到聲音嚇了跳快速轉過身來對著牙質問道。而女人在听到聲音的瞬間將身體藏進了薄毯里,只露出個腦袋在外面。
「躲什麼!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了!我都懷疑看了這不干淨的東西我是不是會得紅眼病呢。再說就你那松垮垮的**和那下垂嚴重的玩意有什麼好看的。」斜瞟了眼女人見她在听到自己的話語後難掩的憤怒,不在理她。轉而看向漸漸鎮定下來正在找衣服的男人。「別找了,省的我等下還要給你月兌。」
男人停下腳步,目光狠戾的注視著牙「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叔叔是干什麼的?你......」
不給男人繼續嘮叨的機會,牙抬腳一腳將他踹到在地,在對著他的嘴輕輕連踩幾腳。走進屋子,牙習慣性四處張望一番,蹲單手將倒在地上哼哼的男人拎起,走到床邊,將男人人道地上。
「別裝了,死不了得,我自己下手還是有分寸的。」
男子捂著肚子瘋狂到,「你知道我是誰?我告訴你,我......」
牙搖頭嘆了口氣,「哎,怎麼就這麼麻煩呢,這是听不懂人話?我在m過十三年,中文退步到華國人都听不懂了?頭疼啊!」
然後站起身毫無征兆的一通猛踹。
「我......我是,你,你敢......」
「還是听不懂人話。」搖搖頭,再接再勵。
......
大概十分鐘。
「我說你是白痴還是怎麼的,你老告訴我你是誰干嘛,我沒興趣,更沒性趣,至于你叔叔,關我什麼事。現在我問什麼,你答什麼。听明白了沒。」
男人倒在地上點了點頭,一陣踹現在渾身都疼,好漢不吃眼前虧,這家伙就是個愣頭青,說什麼都沒用,只好先委曲求全,等過了這一關,想怎麼收拾就怎麼收拾這該死的家伙。
「早這樣不就好了,浪費時間啊,說吧誰讓你去抓的許薇薇?」
「許薇薇,我不認識這個人。」
牙觀察男人半天,見不似假話,思考一會後,從口袋掏出在海市搶來的隻果手機,翻出一張許薇薇的照片拿給男人。「就是這個女孩。」
叫汪哥的男人眯著眼楮,看了會照片,扭頭看了下牙,「我說可以,但你要放了我。」
「你沒資格和我討價還價。」牙殺氣外露,全部沖向了地上的汪哥,汪哥感覺自己像是大海風暴中的孤舟,隨時就會沉沒,就在汪哥滿頭大汗,快要撐不下去的時候,牙收回了滿身的殺氣。
汪哥感覺剛剛像是被隔絕到了另一個世界中,快要窒息而亡現在回到現實世界,他就像是被甩到沙灘上的魚,張大了嘴,大口的呼吸著氧氣。
「好吧,我答應你了,說吧!」牙看著眼前死魚樣的男人開口說道。
大口呼氣的汪哥,邊喘氣邊斷續的說道,「是......是......李哥,他......他說我抓住那女的幫他送過去,給.....給我80萬。」
「額,80萬?你這是多沒出息啊,轉手給他老子這麼也得個好幾百萬啊。真不會做生意。」牙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說道,「李哥?是海市,順發建築的老板?
「是的,李哥在那開了個公司。但他主要還是開賭場那一塊的。」
「好的,為了謝謝你的配合,我打算送你一程。」牙蹲子咧嘴沖所謂的汪哥笑道。
「什麼?」汪哥躺在地上,見牙蹲來,本能的向後退縮,挪動身子。而牙沒頭沒腦突然的一句話讓汪哥反映不過來。
「不知道啊!呵呵。」前半句話還是笑臉溫和,後半句就勃然變色,快速抓住汪哥的腿,將他拉到近前,順手拿過把剪刀對著汪哥的月復部就是三刀,干淨利落,好不拖泥帶水。
直至這一刻剪刀扎入汪哥月復部,他才醒悟過來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他張大這雙眼,充滿了絕望不甘,知道現在他都不相信這個年輕人真的會下手殺他,還一直盤算著出去收拾他。「你......你......」
牙微笑的看著也算個人物的汪哥,看的很仔細,「不知道?現在知道了吧?這所有人啊,到了這一刻都一個樣。」
說完在汪哥的口袋里掏出他的手機扔掉牆角。「爬吧,撿到電話,自己打電話,我不阻止你。」
汪哥也不不去管它的真實性,開始朝著手機緩慢的爬去,月復部流出的血在爬行中不斷的溢出,在地上拖出條紅色的道路。人只要有點希望,就都不會放棄生命,那怕所謂的希望都是假想的心理安慰,不過有個念想不是壞事,至少是個支持不是嗎?
轉身看著瑟縮在被子上發抖的女人,牙感覺忒惡心,實在興不起談話的**。
「哎,本來呢是真不想和你嘮叨的,嫌煩。不過既然答應曹豹,總是要把事說清楚的,你說你這還是偷男人不?這麼明目張膽的,講不講職業操守。難怪他這麼恨你,好了,一路好走。」
......
等牙解決完了義務勞動,汪哥還在使勁的往手機爬去,就快要夠到手機的時候。緊接著就看見一只腳從天而降,將自己的希望踩的稀爛。抬頭順著那腳向上一點點回望,見到的是一張咧嘴微笑,卻給人冷冽刺骨感覺的臉。
蹲「感覺怎麼樣,眼睜睜的看著希望就在眼前,轉眼就能抓住,卻在瞬間失去,不好受吧。」牙貼近汪哥耳朵道,「我都耍你一次了,怎麼還信!還有啊,下輩子不要這樣不去遮掩眼中的恨意了。是個人都知道你不會善罷甘休的,我又怎麼會給自己留麻煩呢!」起身出門。
門緩緩地合上,合上的還有倒在地上流血不止的男人的希望,男人的眼楮漸漸失去光彩,那本來高揚,想要抓住什麼的手也在此時無力的摔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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