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長夜漫漫,無心安睡。害的本就認床的張萱直到凌晨2點方才迷迷糊糊的進入夢鄉。早上起來都是出于夢游狀態。看的早上喊她起床的張馨予奇怪不已,難免心中想點少兒不宜的事情,如果真是自己哥哥半夜溜進了張萱姐的房間,這也不是像媽說的那麼一無是處嗎?
靜坐良久,終于回神。「馨予妹妹那個張悌和我弟弟呢?」許久都沒見到兩人下來吃放張萱開口問道。
「哦,我哥一大早的拉著跑步去了,他有這習慣的,應該也快回來了。」
話剛說完張馨予耳朵電話響了。電話是牙打的,今天由于帶了個拖油瓶,趕不到吃飯的店,就打個電話給告速一聲說不會去吃,讓他們別等了。
「你哥打的?」葛秀芬正好從廚房出來就問道。
「恩,是的。他說他不回來吃了,讓我們別等他了。」張馨予故作可愛的回道。
「你這孩子!你哥也是萱萱在呢。一天不跑也沒事,也不知道陪陪萱萱!」葛秀芬對于自己兒子的不上道還是很有怨言微詞的。
「沒事的伯母!天天跑步是好習慣啊,這個貴在堅持的。你別說他了。我也不是小孩子,不需要大人陪同的!」張萱怎麼听不出張母的話中意思,趕緊的回到。由于昨天半天的熟悉,再加上張母的有目的性的刻意交好。張萱已經會偶爾開開小玩笑了。
「恩恩,好萱萱是大姑娘了,是要找對象的大姑娘了。」葛秀芬開口,半試探,半玩笑的調戲張萱到。
「是呀!是呀!該談男朋友了,萱萱姐,你說我個怎麼樣,要不,你行行好,將我那榆木腦袋的哥哥收了,怎麼樣?」張馨予很懂補刀的精髓!一見有機會,就見縫插針的搞起了對自己哥哥的推銷事業。一切為了一塊好的手表!張馨予決定無底線一回。
「伯母,小馨予!你......你們......」張萱是個很保守,甚至說古板的姑娘,當然,這說的僅限于感情上的事。思想保守照成的事實情況就是至今沒談過戀愛,唯一一次的算是打算談得和張新良也是無疾而終,還沒開始,就胎死月復中。沒經驗的極品水靈小白菜無疑是臉薄的,對于張母和張馨予的問話,羞澀的吶吶不知怎麼回答。
沒有一口回絕,不能說明是喜歡了,但至少是不討厭!有戲!母女兩人瞬間對視一眼,于那千分之一秒內以眼神交流傳達無數信息。各自扭頭,兩眼具是神采奕奕,散發著一股子的狼性色彩。嘴角不自然的流露出一股莫名意味的笑意。還好因為羞澀低頭,沒看到娘倆的表情,不然估計得被嚇一跳。
女人是凶殘的!要不怎麼能說山下的女人是老虎呢?而抱著寧可錯殺絕不放過心態,急于給兒子找對象,而且又見到一個滿意的不能再滿意的小姑娘。這種狀態下的女人戰斗力是爆棚的,已經不能用老虎來形容。更何況還有一個「助紂為虐」的小老虎在一旁不停的煽風點火的。已淪落為可憐小白兔的張萱根本沒有反抗的余地啊。
......
家里尤其母親主導,妹妹從旁協助的針對他的推銷大會,牙自然不能未卜先知。現在的牙正致力于對張子晨同志的勞動改造大業。
當然你不能指望一個13歲流落海外,沒上過高中,初中也沒畢業,一天到晚鑽在一幫血性暴力老男人中間的家伙會有什麼很溫柔的教育方式。
而苦不堪言的張子晨現在是連在心里月復誹,罵娘的力氣都沒了。
一大早的被牙沖床上踹下來,是的,踹的,不是喊,不是搖,直接上腳踹呀。那是真的狠啊,現在**都還疼著。迷迷糊糊的正想發怒,就讓這家伙一把個拎下樓了,跟提個雞沒什麼兩樣,張子晨現在對拎著個動作,真是痛恨不已,這實在是毀形象。讓自己以後怎麼見人。而對于在他看來一點不魁梧的家伙怎麼會有這樣的力氣,張子晨表示難以理解。
況且張子晨逃課是出了名的,體育什麼的老早是過去式了,連語文數學都不上的人,還會去上體育課。牙全然不管這些,一上手十多公里的路要炮個來回,只允許到目的地後停下歇息會兒。張子晨覺得這是要玩死自己啊。
望著那十多公里地外的被設定成目標的山林。張子晨強烈抗議了。在那標榜民主的國家呆了這麼長的時間,深受影響,所以牙覺得自己是民主的,因此他沒有打斷張子晨對于自身的利益發出的抗議,等張子晨說完。牙只是輕輕的問了句你說完了。在張子晨奇怪迷惑這暴力狂這麼這麼好說話了,茫然點頭後,就是一通的暴揍。牙用實際行動告訴了他暴力狂的民主政策。也從側面驗證了開國毛大大的槍桿子里出政權是真實有效,真知灼見的。暴力狂依然是那個暴力狂,張子晨不是那個張子晨了。
反抗無效,張子晨只好咬牙兼罵娘的開跑,前面還有閑情逸致,一路跑,一路的心里暗罵。到後面實在是連月復誹的心情力氣都有沒有。稍稍慢點不是被罵沒鳥,沒軟蛋,就是迎來鞋拔子和**的「溫柔」接觸。然後張子晨,再次咬牙,蹣跚前行。
一路上這兩人的組合引來無數的回頭率,大爺大媽更是平平回頭觀望,然後三三兩兩的交頭接耳,至于說什麼就不清楚了。反正不會是什麼好話。而現在的張子晨已經沒那心情和力氣去在乎別人看動物的眼光了。
「你是帶把的?這就是你一直以來以為的爺們?軟蛋。廢物,一無是處,這點事都做不好,拖拖拉拉,娘們嗎你是,你還是回家去洗洗**吧,反正你也不讀書,出去找找大漢,早點賺錢,省的你爸媽和你姐操心勞力。」牙滿臉不屑鄙夷,語句尖酸刻薄,極盡挖苦。
「你!」被揭掉外在假裝的堅強瀟灑,透入出內在血淋淋的事實。張子晨眼楮通紅,猶如瘋魔。大喊這沖向了毒蛇的家伙。結果是顯而易見的,張子晨再次被打倒在地,並且是一腳踹到。半天掙扎著爬不起來。
「好了別掙扎了,你起不來的,我下的手,我自己心里有數。」牙緩步走到張子晨身邊,蹲,直視張子晨的眼楮。
張子晨賭氣扭過頭。「轉過來,看著我。」牙口氣陰森的開口喝道。配合的還稍稍放出點殺氣,讓張子晨如墜就有地獄。將此刻癱軟無力的張子晨腦袋扮轉過來。直視著自己。
掏出根煙點上自顧自的吞雲吐霧,半天仿佛才想起有個張子晨的存在,再次掏出根,眼神示意要不要,得到回答後遞到張子晨的嘴邊,打上火,兩個男人就這樣抽起了煙。一個主動的蹲著,一個被動的趴著。
「別拿那眼神看著我,老子要不是為你姐,哪有時間來搭理你這渣……你自以為的男子氣概,瀟灑灑月兌,就是個屁。你還男人?一天的到晚的逃課,學小混混打架斗毆好玩?你砍我一刀,我砍膩膩一刀這就叫有出息,是男人了。」邊說牙邊一巴掌打在張子晨的腦袋上,「沒出息的東西,怎麼不去想想,你每天逃課的時候,你父母有多傷心,怎麼不去想想你每天出去打架的時候家里人有多擔心。恩!你tmd這叫男人,你這麼大的人,一天到晚的讓你家里人操心,這就是你的男人表現?男人是用來保護家人的,不是讓他們來擔驚受怕的。你也配叫爺們。跟著小混混耍流氓很爺們。這是最沒出息的知道嗎?哪天我看你得罪認了讓人扔黃浦江,你怎麼辦,你家人怎麼辦?你有想過嗎?」
「我......」
「你!你什麼你呀!你想說你會混出個人養的,就你這德性!心比天高,命比紙薄!別說你混不出個頭,就你混出來的你覺得你父母會高興了?他們教了一輩子的書,做了一輩子的園丁。到老培養了一流氓,你還以為自己多高尚了,你就是顆老鼠屎知道不,不止害你自己,還害你一家的人。」
「不服氣?」眼角瞟到地上家伙的倔強眼神,牙不去理會,繼續著自己的尖酸刻薄,重病需猛藥,他就是要揭掉張子晨身上的遮羞布,**luo的暴露在外面。「不服氣!覺得沒這麼不堪!那我們說說吧!我問你你是文成還是武就了?」
張子晨在地上咬牙,無言以對。
「回答我,怎麼不說話。沒底氣了!嗯。」
「覺得委屈了,你這幾年干的事除了讓家里操心,還干什麼了?」見到張子晨張口想說話,牙率先開口說道「覺得你現在這樣不都是自己的錯?小子教你個道理!男人,不會給自己找借口,錯了就是錯了,這叫擔當,叫責任心。你覺得你父母不對?當然他們的對愛的表達是有問題,但這不是你逃避墮落的借口。他們的初衷是為了什麼,你想過沒?沒有一個是會希望自己子女不好的父母。還不是希望你能通過學習將來過的更好。而你呢?不就是多說了幾次別人家的孩子嗎?別人家孩子再犀利怎麼了?不是人了?成神了?你就成慫貨了?不敢去超越了?你還好意思說是男人,你那迎難而上的男子氣概呢?這麼點小挫折就受不了了?害怕,逃避了?廢物,你有本事怎麼不迎頭趕上,把那你父母口中的別人家的孩子踩到腳下,還是踩完了使勁拿他臉擦鞋子,完後吐口水的那種!你會覺的你苦是因為你還不夠苦!沒擔當的男人算什麼男人。你他一媽的鳥會不會硬啊。」
張子晨本身的底子不會,從他對他姐的關心就看的出來,這也是牙肯花功夫的原因之一。這些年只是鑽進了牛角尖出不來。現在被牙剝掉外殼鮮血淋灕的反倒經過起初的羞辱感現在倒不怎麼恨牙了。當然他也知道恨也白恨。
「听的進不?」牙依然冷彬彬的問道。
張子晨輕輕點了點頭,要不是牙的眼神好,還真不一定看得到那樣笑的幅度「哼,還算有救,這樣倒是有點男人樣了。起來,別在地上裝死。」將張子晨從地上拉起讓他摟著自己的肩膀,邊走邊說,「今天對你我說的做的是有點殘忍,這個我承認,活生生剝掉別人偽裝的外衣確實過分了。可這人啊誰是逼出來的。接下來還是一樣你自己有心理準備吧。」扭頭看見這家伙一個人在那傻笑。「你有病吧?挨打還這麼高興。」
「張哥,我以前確實不是個東西。你這是不是練過?」張子晨咧嘴笑道。
「丫真賤骨頭,被打還笑。你管我練沒練!」牙白眼以對,張子晨是典型的熱臉貼冷**。
張子晨也不惱,經過這事,他知道這張哥是個猛人,決定要好好「利用」下「張哥!哥你教我唄。」訕笑,一臉的狗腿像。這也是張子晨的一大絕學。不要臉!
「不教,教了讓你去欺男霸女?白壞我名聲!」牙一口回絕到。想了想還是要讓這小子有點積極性。「這樣吧,你接下來的假期都在我家補課,我讓我妹妹教你,達到了我的要求,我就教你點皮毛!」
「真的!」張子晨怯生生的問道。
「廢話,我什麼時候說假話過!還有不要用這麼惡心的語氣和我說話,死人妖。」說完扭頭正好看到他的欲言又止「說吧,什麼事,扭扭捏捏的,搞得跟個娘們似的。」
「那我真說了,你別打我!」依然的怯生生的語氣。
「快說,墨跡,找揍。」牙不耐煩的說道。
「哥......」
「少說了個子。」
「哦!哥。」牙懶得去糾正他,靜靜听著,等半天沒反應,回頭看向他。張子晨開口道,「哥!你是不是想追我姐啊?我知道,可是我不會同意的你太暴力了!啊呀.......哦......啊......哥!說......說好的不打人了......別打臉!啊呀,我的姐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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