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兒以後無論生事,都不要傷害你哥哥,你哥哥會很疼愛你的,答應父親一定不要與你哥哥為敵,好嗎?」血幽然正在仔細的看著眼前的男子,每當視線快要清晰時又會變得很模糊,「你是誰?是父王嗎?」
血幽然邊揉眼楮邊說。
「答應父親好嗎?不要與你哥哥生事端。」男子忽然走進,幽然看終于清楚了那個人,此人非常瘦如同干尸一般,但看眼前男子的身形氣質,不難看出男子原貌也是看的過去的,「你是誰?」男子忽然面色大驚,抬頭看天,血幽然也順著男子的視線看去,原本的晴天此時烏雲翻滾,雷聲轟鳴,頗有叫囂的氣勢。男子的身影逐漸變淡,從血幽然眼前消失。一滴滴雨水落下,越來越大,這是血水一般的紅色,還夾雜著血腥的氣味。血幽然不有顫抖,這麼多血雨那要死多少人啊!血幽然抬頭張開雙臂,好似在接受血的洗禮,誰又能听到她的心聲。
上官雨溪眼楮忽的睜開,臉上的冷汗濕了繡花枕頭。他是誰?好像見過與那類似的身形,不過自己怎麼也想不起來。
屋外,子月敲門「小姐,你醒了嗎?」
「進來吧!」子月端著梳洗用品。沒察覺到上官雨溪的不適,只當是天氣熱的原因。打開雨溪房間的衣櫃,一覽無余,雨溪很節儉,而且喜歡顏色淡點的衣服,也有一套黑色的男裝,原本是兩套但是昨兒換下拿去洗了,「小姐,今天要出門嗎?」
「出門,那件黑色的男裝,吩咐管家找人照黑色男裝的樣式做兩套白色的衣服。」以後出去要老是化妝,那不得煩死,而且對皮膚還不好。子月幫雨溪穿衣著裝,洗漱完畢之後走出了無憂閣。
來到大堂,上官胥坐在上位,尉遲蓮心坐在左側,雨溪給上座的兩位揖禮,因為現在身著男裝,要是行了女式行的‘萬福’禮那就有點兒不倫不類的。「溪兒見過爹爹娘親。」
一個未見過面的‘男子’叫自己爹爹上官胥有些抑郁,瞥見雨溪身旁的子月,上官胥就猜出這個‘男子’是雨溪。招手引雨溪坐在尉遲蓮心的左側。許久,雨蝶還沒來,眼看辰時已過。辰時食時,又名早食等︰古人「朝食」之時也就是吃早飯時間,(北京時間07時至09時)。「爹爹娘親,溪兒還是去天香樓吃吧!告退!」
上官胥氣急,這個雨蝶身為姐姐一點時間觀念也沒有,「管家先上菜吧!我和夫人先吃,不等雨蝶了。」
雨溪出了大堂,回了無憂閣,「子月你回房換上男裝,待會兒隨我一起出去。」拿上碎銀,再拿兩錠金子以備不時之需。
繁忙的街道,叫賣聲充斥在耳邊,來來往往的人群摩肩接踵。雨溪看了看四周,下次出門一定要做馬車,人太多了,自己有比較矮。正為自己所處的位置感到郁悶,突然感覺周圍的氣氛有點怪怪的,疑惑的看了看周圍,現幾乎所有的人都以一種驚艷的目光看著自己,雨溪直接無視這些人的眼神。「少爺,天香樓到了。」
雨溪步履輕快的進了天香樓,沒有注意眼神痴迷的小二,徑自點了幾個菜,坐在靠窗的一張桌子上,隨意觀察窗外的人群,「子月,我說了多少次了,不要那麼拘束,坐下一起吃。」
「少爺,我……」話還沒說完就被雨溪的小眼神逼了會肚子里,只好乖乖在雨溪左手邊坐下。
「小弟弟你長得好漂亮啊!」一張精致美麗的臉龐闖入雨溪的視線,那麼清秀的小臉如同女子一般。聲音很好听,宛如天籟之音,那麼純淨,如同瀑布一樣的長。唯一不足的是,此人著裝華貴但是很凌亂,有點痴傻的感覺。痴傻男身後不遠處還有一個俊逸的男子,俊逸的男子看著痴傻男寵溺的笑了笑,「晏兒快過來,不要打擾人家吃飯。」
雨溪看著面孔有五六點相似的兩人,也猜到是誰了。這痴傻男應該是東耀王朝的七王爺龍馳宴了,一般人家哪里能生出這麼好看的男子,人稱常勝將軍,後來被人下了毒,醒後就一直痴痴傻傻的。這個被龍馳宴稱為三哥的人應該是他一母所出的哥哥龍馳卿了「三哥,你快來看看,小弟弟真的好漂亮也,小弟弟我和我三哥可以和你一起吃飯嗎?」看著眼前天真而又痴傻的面孔,雨溪點了點頭。
龍馳宴蹦噠到雨溪的右手邊坐下。「啊…對了,三哥快來坐下啊」,龍馳宴邊說還邊拍著身旁的椅子示意龍池卿坐下。龍馳卿對著雨溪做了揖手禮後坐下,「在下龍馳卿,請問小公子出處哪里?」
雨溪瞥了一眼對面的龍馳卿,蕭蕭然開口「溪,家住京城尉遲府。」
「尉遲將軍?」對面這個瘦小的孩子盡然是學武的,可尉遲將軍也沒孩子啊!
「恩。」雨溪面不改色,心中月復誹,京城不就一個尉遲府嗎!白痴。
「三哥,你不要走好不好,這樣我就可以經常出來玩了。」龍馳宴傻傻的對龍馳卿,單純的眼楮眨阿眨的,好像閃著星星一樣的光芒。
「不行哦,三哥要去山中學習醫術,這樣才可以醫治晏兒的病啊!」
「三哥,你怎麼和他們一樣都說晏兒有病啊!晏兒才沒有病呢!」某個傻王揪著小嘴,孩子氣的說著。雨溪看著比自己大的人這麼孩子氣,笑出了聲。接受到從龍馳卿哪里傳來的不悅的眼神,勾了勾嘴角,「七王爺,很可愛呢,怎麼會有病呢?」在不說句好听的,估計會被龍馳卿的眼神殺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