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駛機關鳥在第二天夜里雨溪等人就到了邊關。
機關鳥在東耀軍隊駐扎的上空停下,下面都是帳篷一時沒有下落點。
夜晚沒有月亮也沒有星星,漆黑的夜色將上空的機關鳥完美的掩蓋。地面上的人似乎很慌亂,大概是因為對方的作戰方案讓他們很煩惱。沒過多久城門轟然打開,一隊騎兵飛速趕往地面上最大的帳篷所在地。很好,看那個身形應該是堂哥上官宇陽。
雨溪向身後的子月招了招手,「子月你來架勢機關鳥,我衣服是黑的,不會讓他們看到,要被看到估計雙方會產生廝殺吧!我下去到我哥那去,子月你駕駛機關鳥見機行事。」
讓子月駕駛機關鳥,雨溪拿起子月順手遞給她的幻音古琴和一把短劍。雨溪把短劍掛在腰間,將古琴背在身後,從機關鳥上一越而下,側翻轉三百六十度完美落地,小跑到身邊的一個帳篷邊上躲避,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外面的情況,一開始那個很像三哥身影的人進的那間帳篷,門外有人把守,如果自己冒冒然的闖過去會被抓起來的,那一定丟死人了。
隨手拿起地上的小石塊,向守衛的另一邊的篝火打過去,雨溪看那幾個守衛和自己所想的一樣見到那個動靜跑了過去,側身用水上漂快速閃進那間帳篷。
雨溪轉身見到那個身影,大呼一口氣,終于可以好好休息了。「宇陽哥哥?」
龍馳御風听見自己歇息的帳篷里竟然有其他人的聲音,轉身回頭一看,一個黑衣少年身材縴長,身背一把墨琴,眼楮在燈火的照耀下閃著墨紅色的光芒,貌似見到自己不太高興,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但是如此妖美的人兒,不笑依舊是那麼賞心悅目,龍馳御風不有看呆了。
轉過身的不是自己想象中的人兒,不免有些失落。『**言*情**』不過,這人自己與他素不相識,他要叫人來抓自己那還得了。
看眼前的黑衣少年欲想離開,龍馳御風想起少年一開始的那番話,「你是找上官宇陽?他在左軍營里!你這樣出去現在可會被抓起來的。」
「哦,多謝兄台提醒,你是家兄同僚吧?那你能帶我去找他嗎?」既然這人不抓自己,那就好好利用一下吧。
「恩,好,我也正要去呢!」被眼前的人兒迷的,一時忘記思考。「」你怎麼能證明自己是宇陽兄的弟弟呢?」
「你把上官宇陽叫來,不就可以證明了!還有我是尉遲將軍一把手教大的!他們都可以證明。你可以派人通報,尉遲溪求見不就可以了!」
「尉遲溪?尉遲將軍可沒有孩子。」龍馳御風質疑。
「我也沒說我是尉遲將軍的小孩啊!我有要事,你幫不幫忙?」這人真煩。
龍馳御風步入帳篷外吩咐了一聲,沒過多久一群馬蹄聲臨近。
隨著馬蹄聲臨近,一個少年身著銀色鎧甲步入龍馳御風的帳篷,雨溪一眼就認出此人,急步道跟前掛在上官宇陽身上︰「宇陽哥哥,我好想你啊!」現在不討上官宇陽歡心,待會舅舅問起朱雀鳥,自己要是說出緣由可就沒人幫自己說話了。
看到眼前的人兒是所想之人,上官宇陽也不由放下心,雨溪的赤練印記誰能畫的栩栩如生。
扯下如八爪魚一般掛在自己身上的上官雨溪,便問︰「溪兒,你怎麼在這里?你怎麼來的?」
「母親讓我來的,母親說現在邊關危機,讓我來幫舅舅出謀劃策。」就知道上官宇陽會這樣問自己。
「溪兒呢?」在二人談話期間,尉遲炎也進了這個帳篷。
雨溪聞聲向來人看去,只見一個面貌大約三十歲的男子,個子非常高約有一米八七,雖然年事不高,但還是可以看出這久經歲月的滄桑。
「舅舅。」雨溪有點小糾結,又要解釋一大段廢話了。
「溪兒,你怎麼到這的?子月沒陪著你一起來嘛?」見到雨溪那消瘦的小身板,尉遲炎不由揪心,這孩子又瘦了。
「是母親要我來助舅舅一臂之力的,子月來了。舅舅我們出去一下。」
無十一直關心著地面上的動靜,「二公子,你看那地上會移動的四個金點是大公子古琴上的金色琉璃沙嗎?」
「啊?哪里?」
「就是我手指著的那個方向啊!快看還在動呢!旁邊還有幾個穿著鎧甲的人。」
「恩,看到了,是哥。」
帳篷外,雨溪隨手一撥琴弦,清脆的聲音流淌而出,子月接受道的命令,下拉操縱桿,隨著子月的動作機械鳥緩緩下降。
沒多久巨大的機械鳥呈現在眾將領面前,只能忘圍觀止,不由贊嘆這是驚天之做。
子月等人從機械鳥上下來。
「子月見過舅老爺,見過大少爺,見過大公子。」身著白衣的子月,向尉遲炎和、上官宇陽和上官雨溪依次行了個禮。
「姐夫,想不到我會來吧?」蘇萬榮只和尉遲炎打個招呼,說著還走到尉遲炎身邊。
「你怎麼來了?」
「保護溪兒來的。」結果遭受到無銀等人的白眼。
無銀,無心,無怯,無十則面色坦然的向雨溪行禮「我等見過大公子。」
上官宇陽一震是向自己行禮的嗎?只見雨溪一擺衣袖,很淡定的來了一句,「恩,起來吧!辰兒過來!」
雨溪拉著夏洛辰,走到尉遲炎面前︰「這是我義弟,那些是我手下,個個武功不凡,這次帶他們來邊關希望有什麼能幫到你的地方。」
尉遲炎見到夏洛辰傻了眼,這麼美得男子,雨溪長得美但她是女子,可男子長得這麼美自己平生還是第一次見到。溪兒身後所謂的手下個個長相不賴。
雨溪見眼前的舅舅和堂哥,也懶得解釋什麼了,甩了一句問子月去,就掛在上官宇陽身上,準備睡覺。上官宇陽看著雨溪此舉寵溺的笑了笑,這孩子就是懶得出奇。
也知道這些孩子和上官雨溪的瓜葛,尉遲炎也可以接受,但是雨溪不和他說那些事就另當別論了,看見雨溪說著了,也就沒說什麼。吩咐了一聲另外搭建兩個帳篷,此事才告一段落。
夜空是無盡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