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瞞你們說,我懷孕了。」
邵輕的心咯 了一下,問︰「孩子的父親是?」
邵輕想起了早前在街頭上听到的傳聞。約莫一年前,在魏國和軒轅國的一場戰爭中,邵遲失蹤過一段時間,直至半月多余前才回來。這孩子,估模著就是她失蹤那段時間懷上的了。
邵遲只是笑笑,並沒有回答,顯然不想多談。邵輕也沒有追問,只是關心了幾句這話題便揭過了。
又聊了一小會兒,邵遲沒有多呆,由邵冥送回房。略嫌空曠的後院里只剩下邵輕和城主大人兩人,還有在耳邊呼嘯的夜風。
「邵姑娘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邵輕盯著杯子里的清澈的酒水,不知道在想寫什麼。
城主大人拿了個空杯子倒了杯酒,一飲而盡,「不是本座的。」
「」邵輕嘴角抽了抽。
「對了大人,在下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許是有些醉了,邵輕有一下每一下的打起酒嗝,清澈的眸子似也沾染了幾分酒意,唇瓣嬌紅泛著盈光。
城主大人淡淡道︰「你不需要知道。」
邵輕垂下眼簾,又灌了一口酒,沒有在這個話題上多做糾結,借著酒勁和城主大人說起了這幾年在江湖上的所見所聞。
豌豆兒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城主大人的袖子里跑了出來,捧著同它一樣大的酒杯在石桌上一角喝起了小酒。
「拜月教那幫傻子教徒,成天到晚嚷嚷著拜月亮,有一日他們的一個教徒去喝花酒,瞅見一姑娘圓圓的臉蛋兒,當街就拜了起來,嚇得那姑娘好一會兒都沒回過神來。」
「霍家鏢局去了個道姑當小妾,那小妾小時候家里窮,養成了吃番薯的習慣,一日不吃便渾身難受。一.夜霍鏢頭與那小妾同房,那小妾不知怎的腸胃突然就鬧了別扭,一場事兒下來打了三個屁,氣歪了霍鏢頭的嘴,第二日霍鏢頭就將那小妾給休了,理由的屁太多,夫家受不了。」
邵輕也不知怎的,專挑一些閨房秘/事上鬧的笑話來說,城主大人听得嘴角直抽。
已然有了醉意的豌豆兒笑得前俯後仰,太過激動,一個不小心栽在了酒杯里,成了顆酒豆。
說完了別人,邵輕又開始說起了自己。
「在十五歲以前,總盼著能有個真心對爺好的人嫁給爺,可惜後來爺大病了一場徹底悔悟了。這風花雪月的生活確實很適合我呃,我最大的理想就是納盡天下美男,坐擁龐大後宮,讓他們都拜倒在我的石榴褲下不過好像需要很多銀子,真可惜了爺沒錢。」邵輕開始語無倫次起來。
城主大人輕聲問︰「為何有此想法?」
嘿嘿~~城主大人到底叫什麼名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