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一聲重哼,宇文浩又是一劍,劈開銅鐘,卻見里面的劉秀戰栗團縮。////
「你說要我手臂四肢,今日我就廢你四肢!」
宇文浩脈力吞吐,一件刺破劉秀丹田脈海,四劍分斬劉秀四肢。
「想我死者,我必斬之!」
宇文浩冷靜非常,最後一劍,指向劉秀的咽喉。
「劉青峰,你再向前一步,你的佷兒便死在我的劍下!」
劉青峰剛才一聲長嘯之時,離的還遠,到得近前,卻發現劉秀已被宇文浩分解四肢,脈力流失,奄奄一息。
「宇文浩,你好狠!」
劉青峰氣的直發抖,大漢帝國的太子,大漢帝國下一輩中修煉第一人,竟然被一個天脈一重的宇文浩掌握生死。
「這不算什麼!」
脈力一吐,一道光弧劃向劉秀的咽喉,鮮血迸射而出劉秀睜大眼楮不敢相信,自己就這樣死在宇文浩的手中。
劉青峰本以為宇文浩以劉秀的性命要挾自己,沒沒想到宇文浩直接殺了劉秀。
「宇文浩,拿命來!」
劉青峰無有絲毫顧忌,雙手舉起一板重斧隔空劈來,宇文浩氣勢絲毫不弱,璇璣劍猛然上擎,轟的一聲,二人身體同時後退。
宇文浩脈力翻滾,經脈如同脆弱的金紙一般似要崩潰,好在隱脈中的元力滋潤著經脈。
「天脈五重,乃是我不可力敵。」
莊筱是一直沒有戰斗經驗才著了宇文浩的道,劉青峰天脈五重的實力,若論戰斗,宇文浩除非動用《始皇升龍拳》那也只是力敵,排除其他因素,宇文浩難以取勝。
當然,如果宇文浩動用坼天輪,還是有七成把握擊殺劉青峰。
坼天輪是宇文浩最大的底牌。
「有本事你就找到我!」
宇文浩身體急向下墜,進入礦洞之中,展開入坤步,東走西竄,已經沒有了蹤影。
「我是大晉太子宇文浩,誰若犯我,我必殺之————」
宇文浩的聲音擴散開去,整個紫金礦脈頓時聲音隆隆,宇文浩聲音之中蘊含隱脈中的元力,一些挖礦的脈者都望向天空之中。
「大晉帝國太子,宇文浩……他是誰?」
「這個宇文浩好狂妄……」
「大晉帝國柳天後的兒子,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子……」
听見宇文浩聲音的眾人,都暗暗記下了宇文浩的名號。
劉青峰恨的牙癢癢的,卻沒有太好的辦法,地上礦洞眾多,礦洞下更是縱橫無數叉洞,劉青峰根本無從尋找。
宇文浩回到自己礦洞之中,又穿鑿幾個岔洞口,布置三個主要岔口的困靈陣,之後安心的回到山甕中,準備修煉。
擊殺劉秀,宇文浩感覺壓抑已久的念頭變得清澈一些,自己在修煉一途上的決心也堅定了一些。
「天目山若真的廢我太子之位,我就如同母親一樣,反出天目山!」
宇文浩眼神堅定,似他母親一般,那是需要絕對的實力做支撐的,「我的拳訣和劍訣都很逆天,但在絕對實力面前,還是顯得有些掣肘,今日和劉青峰一個照面下來,就有些不支,看來脈力修為也是極為重要。」
天脈一重,現在已經滿足不了宇文浩的脈力需要。
甚至,宇文浩感覺到自己的《九斗劍訣》和《始皇升龍拳》遲遲不能突破,就和他的脈力修為有關,身體容不下更多的星斗之力,脈力轉化的隱脈中的元力也不夠用,這種情況之下,想要突破各種脈訣,可是有些艱難。
……
白日期間,天目山內山,卻熱鬧無比,一個個內山弟子都高傲非常,往來的四翅青鳥將這些天之驕子們來回載動,一個個天脈四重以上的脈者從四翅青鳥的背上飄落而下,宛若中古仙人。
「听說沒有啊……有一個大消息。莊筱竟然找了一個新進的弟子,才十六七歲,真是老牛吃女敕草,據說莊筱還喜歡虐玩這種下流的**,真是讓人瞧不起!」一名內門弟子煞有介事的說道。
「哪個莊筱,你不會是說我的女神吧!她怎麼會做那種事!」一旁的內門弟子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
「騙你作甚,你自己看吧!」
一個通明的符顯示的正是宇文浩在莊筱身上上下其手的場景,那名內門弟子看的眼楮都綠了。
「後面的呢?」
內門弟子看到關鍵時刻竟然沒有了,急忙追問道。
「我得到的就這些,想要看後面的找司南蘭那個小**,據說是她弄到的。」
「司南蘭人盡可夫,能干到她的都是天脈六重以上的弟子,我們的修為太弱,你看她走路風-騷的姿勢。」
這名弟子說著,司南蘭就從一處山門中走出,旁邊還有兩名弟子,一左一右,看樣子是新面孔。
「這司南蘭好的不學,壞的學得倒是快,見莊筱掛上一名新進的內門弟子,她一起弄到兩個,看那兩名弟子腿都有些軟了,司南蘭面色還有暗紅,顯然這兩名弟子沒有伺候好這司南蘭師姐。」
這二人說話齷齪非常,一旁略有休養的弟子都躲得遠遠的。
「洪天機來了,你看他的發髻帶都發綠了,他不是號稱最有力的追求莊筱的人嗎?現在追求者被搶,臉色難看可見那事情是真的了。」
洪天機身後跟著三大太子,今日他得知去殺宇文浩的五人三人殞命,二人眼盲,就連劉青峰出手,也沒有留下宇文浩,這讓他不得不正視宇文浩,更令他難受的是,他一直追求的莊筱,竟然主動投懷送抱,總往宇文浩的礦坑中跑,還傳出了不雅影像。
「洪天機,我怎麼看你的頭發有些發綠呢!」
司南蘭掩著嘴笑道。
她不但和莊筱不和,更加和莊筱的每個追求者都不和,有了宇文浩和莊筱在一起的鐵證,她感覺自己站到了絕對的上風。
「司南蘭,你給我閉嘴,不然你信不信我弄幾個魔人把你干翻。」
司南蘭微微一笑,「洪天機枉你自稱英明,在男女方面你可差那個大晉太子太多了,你看人家輕而易舉的就將莊筱給拿下了。」
「哦,你看沒看莊筱那享受的樣子……嘖嘖……真是悶……」
司南蘭話說到一半,似被哽咽住一般,看向山門處,正是莊筱一人娉娉婷婷的慢慢向眾人移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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