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三爺近來出入項府,總覺得哪里不對,把文尚叫回來整日里看著,終于弄明白,項家的生意現在全部歇業,且項家人貌似在準備搬遷。
徐三爺一听這消息,立馬放下軍營里的事務跨上馬就往項府去。
他就知道她早有想頭,自己設想了無數個可能,但是就是沒想過她會離開。火氣沖天的在項家大門下了馬,將韁繩和馬鞭丟給門人,一身冷厲就往中堂花廳去。
到了花廳見沒人,抓了一個小丫頭就問「你們姑娘呢?」。
小丫頭看著平日里就不怎麼和善的徐三爺,結結巴巴的說「姑娘在臨湘園」。
徐三爺轉身就往臨湘園去,進了小書房,見項詅正在與周媽媽說事,劈頭蓋臉的就問「長能耐了你,收拾家當這是要去哪兒?」
項詅嘆了口氣,讓周媽媽離開,她就知道會是這樣,永遠都是那麼直接,「這不是給三爺騰地方嘛,奴家礙著旁人的眼,得趕緊走啊」。
徐三爺听這話更是惱了,「你本事了,說什麼怪里怪氣的胡話」。
項詅見他這樣,端了茶遞給他,見他不接,便放在桌面上,「三爺,我這是回新河府,又不是去做逃犯,三爺這是拿我當你手底下的兵訓呢」。
徐三爺見她神情自然,還有心情說笑,但不管怎樣,離了京都自己怎麼辦,氣呼呼的將她摟進懷里,「你回新河府了我怎麼辦,怎麼不替我想想。」
「三爺這是什麼話,我們回了新河府,三爺去了,我們便是東道主,三爺不高興。」
徐三爺見她堅持,想了一會,模模她臉頰,說,「為什麼回去」。
項詅抓了他做亂的手,「再過兩年雲兒就要回原籍考童生了,我想著早些回去,離了歐陽先生,總得再給他回鄉找個合適的,這些都需要時間,反正都要回的,早早準備沒有壞處。」
徐三爺見她事事考慮周全,走一步看三步,心里說不出是高興還是心疼。
「既然這樣,你們就回吧,那項家的的生意為什何要停了?留著管事的讓看著,又不會出大錯。」
項詅睨了他一眼,徐三爺莫名,項詅說道,「還不是三爺的桃花債,害得我生意都沒法做了,全停了陪人演戲呢」。
說完轉身拿起書案上的造物冊,看徐三爺還站著發呆,心想著自己這樣做到底對不對,遙想這幾年與他的牽扯,亦不知是誰更主動,說更喜歡,難道真應了一開始他說的「既你不嫁,我亦不娶」嗎。
後來徐三爺知道項詅為什麼停了生意,自個覺著有些可笑,但想著她總歸有些醋意在,便也沒有做多想。
年後,項家眾人就回了新河府,早些項詅就使人買下了新河書院附近的五進宅子,並沒有回項家住宅,京都的鋪子停了兩月後便由留京都的管事重新開業,只是再沒有做西大街的生意。
慢悠悠更文中,離暴風雨至還有、、、、幾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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