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情人節只剩幾十分鐘了。還是祝各位朋友情人節快樂。唔。順便送大家一句話……
其實愛對了人。情人節每天都過。
ok。言歸正傳。更新才是王道。
(順便。本書已接近尾聲。預計本月即將完本。大家再支持一個月吧o(n_n)0……)……
「怎麼。你們也知道這幅畫。」
見幾個人的表情透著古怪。戴維也不覺有些詫異。看來。那幅畫似乎還真些名堂。可惜。無論那是名品還是廢紙。都與他全然無關。
蕭晨並沒有正面回答戴維的問話。卻望著那張俊臉反問道︰
「關于這幅畫。你還知道些什麼。」
戴維微微偏著頭想了想。緩緩應道︰
「這幅畫我從來沒有見到過。關于它的事都是這幾天听家里的管家說的……」
原來。第一時間更新就在一年前。梅里親王府上來了一個衣衫襤褸的叫花子。硬是嚷著要見親王。說有要事稟報。
從那叫花子口中。梅里親王得知。前王後吳羽君生前曾收藏過一幅價值連城的名畫珍品。當然。如果僅僅是一幅價值幾千萬的畫卷倒也罷了。真正讓梅里親王動心的卻是那叫花子的一句話……「據說誰得到那幅畫。誰將有可能成為長生不老的神仙。」
听到這里。蕭晨幾人都不由得心里一驚。那個傳說應該很少有人知道。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怎麼會到處流傳。甚至還傳到了遙遠的可尼國。
「這個也是那個瘋子說的。」
華拉拉一直認真听著。這時候突然發聲問道。
戴維點點頭。無可奈何地聳了聳肩。答道︰
「應該是吧。」
說完淡淡一笑。說道
「神仙。這好像是你們中國人信奉的主吧。」
蕭晨舒展了一下手腳。換了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
「我只信奉我自己。第一時間更新」
戴維本人也是一個無神論者。對所謂鬼神等無稽之談也頗是不以為然。蕭晨這話倒是說到他心里去了。不由得贊許地點了點頭。
華拉拉繼續朝戴維追問道︰
「對了。你知道那叫花子現在在哪兒。」
戴維有些不屑地輕輕一哼。
「還能在哪。他自稱知道那幅畫里的秘密。被我父親待為上賓。不但給了他一大筆錢。還讓他住在家里。每天好吃好喝地有人伺候著。在那幅畫沒有找到之前。他應該不會離開吧。」
說著。戴維好像又想到什麼。說道︰
「對了。那個叫花子好像也是一個中國人。」
中國人。
蕭晨心頭一動。卻听戴維繼續講述道︰
「那幅畫是先王留給茜埃迪的遺物。一直放在國庫的保險櫃里。為了得到那畫。我父親和蘇琳珊娜***開了保險櫃……」
听到這里。徐慧兒倒沒什麼。華拉拉卻是「啊」的一聲輕呼。蕭晨的心里也是一緊。尹之嫻更是緊張地急問道︰
「那畫不是……」
見眾人反應如此強烈。戴維心里有些意外。臉上卻只淡淡一笑︰
「放心吧。那保險箱里空空如也。根本就沒有什麼畫。」
啊。
這結局卻是全然出乎眾人的意料。也不知道該是慶幸還是失望。
吳丹霓不是說她父親把畫鎖在保險櫃里了麼。怎麼會不在里面。
華拉拉眼珠一轉。月兌口問道︰
「你父親是怎麼打開保險櫃的。」
「用鑰匙啊。」
戴維理所當然地答道︰
「先王臨終前曾把鑰匙交給我父親。托他等到茜埃迪滿十八歲的時候。把保險櫃里的畫親自交給她。」
戴維突然臉色一黯。有些羞愧地說道︰
「可惜父親被迷了心竅。辜負了先王所托。」
華拉拉卻沒顧得上那些。不停口地連聲追問道︰
「那麼這鑰匙有幾把。櫃子打開的時候有沒有被撬過的痕跡。」
戴維搖了搖頭。答道︰
「櫃子很正常。完全沒有被撬過的痕跡。至于鑰匙嘛。應該說只有一把。不過……」
微微頓了頓。戴維有些遲疑地說道︰
「我父親和蘇琳珊娜懷疑茜埃迪那里還有一把。也許那畫就是被她帶走了。第一時間更新」
听到這里。尹之嫻像是突然開竅一般。猛地一拍大腿。嚷道︰
「我知道了。難怪前陣子丹霓家總是鬧賊。後來她搬過來住。我們也跟著被小偷光顧……」
戴維臉色更是難看。尷尬地說道︰
「對不起。我代表父親向你們道歉。他以前不是這樣……唉。」
見戴維吞吞吐吐。似有什麼難言之隱。徐慧兒出言寬慰道︰
「沒什麼。反正也沒丟什麼東西。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就是我臨摹的一幅習作被偷走了。倒算不得什麼。」
「還說沒什麼。為了那玩意。拉拉都被人綁架了……」
尹之嫻低聲咕噥了一句。被徐慧兒輕輕踢了一下腳尖。才閉上了嘴。
戴維又長嘆了一口氣。想必是為父親的行為表示羞愧。沉默了片刻。突然抬起頭來。
「還有一件事。听說前不久蘇琳珊娜不知從哪里得到了那張畫。」
蕭晨像是想到了什麼。微微一笑。
「那畫是假的。」
「咦。你怎麼知道。」
戴維吃驚地望著蕭晨。那幅畫的真偽也是這兩天才剛鑒定出來。怎麼他一口就說破了。
「呵呵。我猜的。」
既然蕭晨不願說。戴維也不好多問。繼續說道︰
「就因為這樣。所以他們才硬要我跟茜埃迪結婚。希望我能從她那里得到那幅可以幫他們當神仙的魔畫。」
說完這一番話。戴維長長地吐了一口氣。往茶杯里續滿水。輕抿了一口。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尹之嫻皺了皺眉頭。這件事听起來好像蠻復雜的。她已經雲里霧里了。
蕭晨拿眼看了看華拉拉和徐慧兒。似笑非笑地問道︰
「你們看呢。」
「先把丹霓弄出來。」
華拉拉想也沒想徑直答道。
「哦。怎麼弄。你連王宮也進不去。」
蕭晨似乎有意考較華拉拉。接著問道。
華拉拉一時語塞。歪著頭想了想。拿手朝戴維一指。
「我們進不去。戴維是丹霓的未婚夫。他總可以進去吧。到時我們候跟著他去不就得了。」
戴維搖了搖頭。
「不好。大家都知道我平時都是習慣獨來獨往。不可能一時間多出這麼多同伴。」
「那……」
華拉拉眉心一皺。正在犯難。無意瞥到正在身邊倒茶的小花匠。猛地往他肩上一拍。發出一聲歡呼。
「哈哈。有了。」
小花匠抬起頭來。一臉疑惑地望著身邊的**。卻見她對著自己一番指手畫腳。隨即場中的其他人也都把目光聚集在他身上。個個眉飛色舞的。卻听不懂他們到底在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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