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滾開,我不敢動你,我還不敢殺了這個小白臉兒不成?我今天就當著你的面,把他打的魂飛魄散,我看你以後還怎麼和他親親我我。」閻羅王站在原地氣了一陣,他突然猛的一伸手,將光著的閻娘娘掀飛到了一邊,惡狠狠的瞪著床上渾身青紫的石破,閻羅王一聲大喝,猛的向石破沖了過來。
天啊!石破渾身的寒毛都給閻羅王嚇的倒立了起來。
忙不迭的拉過被子,將自己的身體遮掩住,石破瞪著閻羅王大叫道︰「閻王大人,我是冤枉的,我真是冤枉的,我是被逼的呀!你饒了我吧!我可不想這麼年輕就死掉,我是冤死的呀!」
「我管你冤死不冤死,反正你就該死,居然敢搞我老婆,你死定了。」閻羅王哪里听得進去石破的喊冤?
一個箭步沖到床邊,閻羅王抬起漆黑的手掌,一道強烈的勁風刮起,直奔石破的臉頰,一股寒意自石破頭頂生起,石破嚇的閉上眼楮,心道等死。就在這最危急的關頭,閻娘娘反應過來,嗖的一聲沖過來,閻娘娘抬起白白的大腿,對準閻羅王那漆黑的丑臉,轟的一腳便是將閻羅王給踢的倒飛出去,將牆壁都給砸的稀巴爛。
解救下石破,閻娘娘怒指著砸進牆里的閻羅王,大喝道︰「黑老三兒,冤有頭債有主,就是老娘強迫他的,你有種和老娘打,不要傷他。」
「你個臭娘們兒,居然護短,好好,三天不打,你他媽上房揭瓦,我好歹是一階閻羅,我還真就不相信,我連這樣一個小白臉兒都收拾不了。」閻羅王不听則已,一听更氣了,砰的一聲從牆堆里跳出來,閻羅王再度沖了上來。
閻娘娘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輕輕伸手將床上散落的衣服拉起披在身上,她轉頭對石破焦急道︰「你趁亂快跑,再不跑的話,我都保不住你了,只要你跑回陽間,他短時間內是不敢去找你麻煩的。」
「閻王要我三更死,我怎能留命到五更,娘娘啊娘娘,你可把我害慘了。」石破苦著一張臉,對閻娘娘抱怨。
閻娘娘短暫的遲疑了一瞬,她的小手輕盈輕輕一揮,一把月牙狀的漆黑鑰匙瞬間便是出現在了她的小手里。
將這鑰匙快速的遞向石破,閻娘娘叫道︰「你帶著它走,只要你有了他,你隨時都能躲避黑老三兒,听我的,快跑。」
說話間,閻羅王早已沖到閻娘娘近前。
見石破死到臨頭了,還在與閻娘娘親親我我,閻羅王的氣更是不打一處來。穩穩的停在閻娘娘身前,閻羅王抬起漆黑大手,猛襲向床上的石破,他並沒有對閻娘娘動手,閻娘娘是何等霸氣的女人,他自然是不敢對閻娘娘動手了。
閻娘娘一味護著石破,凡是閻羅王從她身側擊出,擊向石破的大招,閻娘娘皆是抬手替石破擋了下來。
石破哪里還敢停留?快速的抓起衣服褲子套上,石破捏著閻娘娘給的月牙狀鑰匙,便是從床上跳下來,想逃到外面去。
閻羅王肯定不會給石破這個機會,見石破想逃,閻羅王便是停止與閻娘娘打斗,一個勁兒的沖向石破,閻娘娘身上只彼了一此薄杉,閻羅王沖向石破的那一瞬間,他猛的一伸手,將閻娘娘的薄杉抓住,扯住閻娘娘後腿,一掌就把閻娘娘給打飛到了一邊,閻娘娘縱使想幫石破,可在閻羅王如此密集凶悍的攻擊下,她也顯得有些措手不及。
抓到這樣一個機會,閻羅王一個閃身,閃至石破身前,將石破去路擋住,瞪著石破,閻羅王惡狠狠的叫道︰「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你了,讓你嘗嘗我斷魂掌的歷害。」
「娘娘,救命啊!」
「噗!」石破的叫聲剛剛響起,閻羅王的漆黑大掌,便是帶著凶狠的漆黑勁風,襲上石破的頭頂。
石破當即便是眼前一黑,一口鮮血猛的噴了出來。
閻娘娘的眼珠立馬瞪大,讓她驚訝的是,受了閻羅王這一擊的石破,整個身體居然瞬間化作七道幻影,飄在原地,似聚似散,隱隱之間有魂飛魄散的危險。
閻羅王則是愣了一瞬,叫道︰「好小子,受了一掌斷魂掌,居然還能撐著三魂七魄不消散,不錯不錯,那我就再補你一掌,讓你徹底從這世間消失。」
「黑老三兒,你給老娘住手,老娘和你拼了。」閻娘娘凶狠的自地上翻騰起來,一個縱身撲向閻羅王,閻娘娘猛的一張嘴,一道漆黑的光柱自她的嘴中噴飛而出,直射閻羅王那恐懼的漆黑丑臉。
在這同時,閻娘娘的小手輕輕一揮,一道黑風便是卷起石破那被閻羅王打的分散的三魂七魄,飄出了地府。
昏昏沉沉中的石破,剛飄出地府,地府內便是傳來了一道轟隆的炸烈聲,閻羅王的一聲慘叫,應韻而生。
「石破,老子發誓,一定要你灰飛煙滅,永遠在這個世界上消失。」
陽間。
此時已至深夜,瀘城市燈火輝煌的街道之中,依舊還有無數人影穿流不息,摩肩接踵,呈現出一片繁華的景象,好似天堂般,任人不免流連其中。但與市里繁華的景象相反的是,瀘城市的第一人民醫院之中,此刻卻是靜的有些詭異,靜的有些無聲,讓人不免感到有些不寒而立。
醫院走廊里的燈光,忽然之間閃動了起來。
燈光一熄一暗之間,一陣寒流猛的自走廊的地底沖了上來,走廊里值班的小護士趙蕊,被這陣寒流襲的兩腿間一陣發涼,心中更是自覺害怕,趙蕊伸手拉了拉衣角,快速跑進值班室里,再也不敢出來了。
這陣寒流來的快,去的也快,很快,醫院走廊里的燈光恢復了平靜,不再閃個不停。醫院負一樓的停尸房中,被月兌的一絲不掛的石破,正靜靜的躺在停尸床上,停尸床邊兩個老醫生,正站在那里,戴著手套。
整理著床邊的手術刀,那年紀看起來稍大一點兒的老醫生,對另一個醫生說道︰「這小子死的不值啊!這麼年輕,摔下去就沒爬起來,還真是年輕命薄啊!」
「是啊!但願您能查出他的死因吧!不要讓他死不瞑目啊!」另一個醫生感嘆的應起了老醫生。
老醫生也是點點頭,伸手拿起手邊的手術刀,緩緩的劃向石破的胸膛,可是就在老醫生準備一刀將的胸膛劃破,將石破解剖的時候,停尸床上躺著的石破,卻是突然睜開眼楮,猛的一下自停尸床上彈了起來。
兩個老醫生,嚇的一臉慘白,一**倒到地上,大叫道︰「鬼啊!鬧鬼了,鬧鬼了,救命啊!」
「鬼?快跑啊!閻羅王來了,快跑,快跑。」停尸床上的石破,一听到兩個醫生大叫鬧鬼,他突然想起來,自己正被閻羅王追著,當即,石破想也沒想,一個縱身從停尸床上彈起來,一個箭步便是沖到了門外。
這個時候,倒在地上的兩個老醫生才反映過來,石破這人壓根兒就沒死,只不過是暫時性的假死而已,把這些想明白了,兩個老醫生對視一眼,長長的松了口氣,兩人連忙對石破叫道︰「褲子,你沒穿褲子。」
可石破哪里听得進去?
兩個老醫生在停尸房里大叫,石破早已經光著**沖了出去。石破一路悶頭狂跑,從負一樓一直跑到一樓大廳里,還好這個時候,醫院里沒什麼人,要不然的話,石破這光著**就跑出來了,那還不得給人當成是流氓,當成是神經病?
「我,我這是在哪兒?剛剛不還在地府嗎?我在醫院嗎?我怎麼會在醫院?難道,我被人送進了醫院?還差點兒讓人解剖?呀!我現在還光著,尼媽,得找件衣服穿著才行。」在大廳里轉悠了兩圈,石破見四周一個人都沒有,他立馬自言自語的叫了起來。
叫了一陣,石破才發現自己壓根兒就沒有穿衣服,掐了自己一把,石破確信自己已經回陽了以後,他才趕緊朝著走廊里的一個小值班室跑去。跑到值班室門口,石破猛的一把便是將值班室大門推開,一個箭步沖了進去。
里面躺著睡覺的趙蕊,被這動靜給嚇醒了,睡眼矇的趙蕊,一覺嚇醒過來,突然看到自己的值班室里,多了一個luo男在翹著**,在那里不停的翻找著些什麼,她立馬慌亂了,猛的從床上翻起來,趙蕊抓著身邊的一個助听器,便是沖向**的石破,對著石破那翹起的**大打出手。
一邊打,趙蕊還一邊大叫道︰「你個**,你個流氓,你是不是想非禮我,本小姐還是個純潔的少女,你這個**,給我滾,給我滾,啊!救命啊!救命啊!」
「啊呀!我的**啊!尼媽,我怎麼這麼倒霉。」助听器砸在**上,有多痛可想而知,石破痛的一下子跳的老高,破口大罵出聲。
石破的**上,立馬生起了一道道觸目驚血的紅印,石破慶幸,還好自己沒轉過身來,否則,那忌不是要斷子絕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