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覺得我呆在趙煥年家一點事情都不做未免太那啥了。所以我覺得自己應該做點事情補償一下,我就做了自己最拿手的——燒菜。
下班之後我搭著趙煥年的順風車一起去了超市買了菜,為了證明我不是米蟲我付了菜錢。
晚上別墅的廚房里張伯站在旁邊幫我打打下手。
「張伯,你把這個菜先端出去。」
張伯很熟練的端著菜盤子出去了。一會兒張伯進來我讓他又端了一盤菜出去。
「張伯,你讓煥年先吃,我這里還有一個湯就行了。」
「那我這就喊二少爺吃飯。」張伯人已走遠聲音卻似在耳前
當我端著一鍋熱湯上桌的時候,我驚訝的看到倆個餓死鬼不停的夾著我燒的菜,而與此形成鮮明對比的趙煥年在一旁很紳士有禮的夾著菜吃著飯。
「這菜怎麼那麼像錦瑟的手藝啊?」程雯狼吞虎咽的說道。
顧卿言揚了揚嘴角︰「程雯,這是煥年家程錦瑟那樣的人恐怕連大門都進不了她怎麼能在這里?」
「顧卿言你是瞧不起我嗎?我怎麼就不能在煥年家了。」
程雯和顧卿言听到我說話立刻放下手中的筷子,瞪著眼珠子轉身看著我。
「錦瑟」程雯一臉苦瓜相。
我剛要說話但是手上卻傳來劇烈的疼痛感。
「啊∼好燙,好燙啊!」我忘記了我手里還端著一鍋新鮮出爐的湯。
忍著痛將湯放在餐桌上,再看我的手時手已經紅了。
張伯不知道從哪里拿了一個急救箱給趙煥年,沉默寡言的他幫我上了藥。
「你該不會和煥年**了吧!」顧卿言看著我倆一副質疑的樣子。
趙煥年將他沉默是金的本事揮的淋灕盡致,他又是不語。
「我住在這里是總裁和夫人的安排,你把我們家程雯拐走了,公寓就剩我一個人了,總裁他們不放心我才安排我住在煥年這。」
程雯和顧卿言沒有再說什麼,準備拿筷子吃飯了。
「等一下,我還沒問你們怎麼在這的?」
「別提了,車在半路上拋錨了,我和卿言走到這里來的,現在我快餓死了。」說完程雯開始囫圇吞棗。
我還真替她擔心肚子里的孩子︰「你斯文點行嗎?你這樣會嚇壞肚子里的孩子的。」
被我這麼一警告程雯吃相就變得好多了,許是她也害怕驚了肚子里的孩子。
「張伯,你命人去收拾一間客房。」一旁的趙煥年終于開了金口。
「是的,二少爺。」
張伯剛要離去趙煥年就叫住了他︰「張伯你不用去收拾,你等會兒坐在這里和我們一起吃。」
張伯沒有說什麼就命人打掃屋子了,顧卿言對趙煥年的話似乎也習以為常,大家都沒有在說什麼。
趙煥年並非是養尊處優,不問世事的富家子弟。
他不喜歡浪費所以車子也只有一輛。
他珍惜友情所以顧卿言晚上來訪他還命人收拾房間。
他體恤張伯所以讓他和我們一起吃飯。
晚飯我們是在歡聲笑語中度過,張伯他還一個勁的夸我手藝好,整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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