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趙煥年倆手都提的口袋,我很佩服他,帶他走一次去菜場的路他就認識回去的路了,不像我總是不記得,小時候有好多次差點和我爸媽在菜場走散。
他在前面走著我在後面跟著,穿著高跟鞋逛了很久的菜場感覺腳很累,全身都處于一種放松的狀態。
「啊~我的腳」前面有一個小凹塘,我沒有注意一腳踩空腳扭到了。
趙煥年立刻放下手中的菜彎下腰檢查我的腳踝處,他摁了幾下我就叫了幾下,他皺著眉蹲下,卻又轉過頭來溫柔的說︰「上來,我背你。」
背我,這是不是有點不太好,街上這麼多人怪不好意思的,而我的腳就是扭到而已,就是有點痛而已,應該不至于到不能走吧!
正值我思考之際,他的手抓住了我的手,把我的手放在他的脖子上,他起身順利的背起了我,然後又彎了腰拿起地上的菜。
在他寬厚的背上我不停的胡思亂想,我想趙煥年是喜歡我的,但是我又會想到五年前他所說的那些話,五年前是厭惡,五年後會變成喜歡嗎?
到了警局門口趙煥年放下了我,正好遇到李叔從警局里出來,李叔是警局里的警察,因為我多次將車子放在警局門口,多次遇見他,一來二去漸漸的就熟悉了。
「李叔,去哪啊?」李叔人很和藹,每次我看見他都忍不住要和他多說幾句話。
李叔定眼一看才知道是我︰「原來是錦瑟啊!听說你到大公司工作了,養的白白女敕女敕的,李叔我都快不認識你了。」
「是嗎?」我模了模自己的臉,被人這麼直接的贊揚還真的挺不好意思的。
看著我拎了許多菜,李叔就忍不住要拿我開玩笑︰「你這鬼靈精,又把車停在我們這里了,感情真拿我們警局門口當停車場了。」
「李叔~」知道他是和我開玩笑是被他這麼一說,而且還是在趙煥年的面前說,真的很那個,真的想要找個東西把臉遮起來。
談了一會李叔才注意到我旁邊的趙煥年︰「錦瑟,這是你男朋友吧!長得真陽光啊!」
「李叔,他叫趙煥年,他是我上」‘司’一個字還沒有說出來,就看到趙煥年用眼楮在瞪我,我嚇的立刻轉變口吻,「他是我朋友。」說道‘朋友’二字我還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趙煥年。
「朋友,男朋友吧!男性朋友,不都是男朋友,現在的小青年都喜歡咬文嚼字。」
咬文嚼字,我是那種人,雖說我念書那會兒語文成績還不錯,但是也不至于現在還不錯,再說咬文嚼字,我有那功夫嗎?
正要繼續解釋,趙煥年卻很有禮貌的和李叔打了招呼︰「我們家錦瑟愛害羞,李叔你別和她計較。」
我是他家的?對哦!我是仁宇的員工,員工屬于公司,公司屬于趙家,那我屬于趙煥年這句話好像沒有什麼毛病。
「小煥,不知道我叫你這樣以嗎?」李叔也是一個極有禮貌的對于別人的稱呼他都先會征求當時人的意見。
趙煥年點點頭,或許是出于尊重,對‘小煥’這個稱呼他並沒有說多少話。
「錦瑟這孩子什麼都好就是愛丟三落四,每次我看見她,她都會把鑰匙丟掉,我想今天應該也不例外吧!」李叔看了我一眼,然後又繼續和趙煥年說道︰「你要好好好待她,她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女孩子。」
我感覺自己是一個商品,趙煥年是一個路人,李叔正積極的向路人推薦我的功能。
我四處搜索著鑰匙,確實沒有鑰匙的蹤影,正如李叔所說的,我把鑰匙給丟了。
我一臉苦瓜相看著趙煥年,眨巴著自己還算水靈的大眼楮說︰「煥年,我把鑰匙丟了。」
李叔忍不住笑出來了︰「果然不出我所料。」
「那我們怎麼辦?」對于我丟鑰匙這件事趙煥年還是有點不知所措,他深知沒有鑰匙我們就回不了家,但是我和李叔都已經習以為常了。
「煥年,我腳扭傷了,你去買佐料的老板娘那里幫我把鑰匙拿回來好嗎?」
趙煥年對于我說出這樣的話很是震驚。
「錦瑟,去菜場肯定會把鑰匙扔在第一家買東西的人家,而且每一次都是這樣,不會出錯。」一旁的李叔也終于忍不住插了一句話。
趙煥年沒有多說什麼就回頭去找鑰匙,這里的李叔也笑著走了,只留下我一個人在警局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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