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不知不覺的我就走到趙煥年的家,正在猶豫要不要進去的時候我看到了正在外面打掃卻從梯子上摔下來的張伯,我立刻跑過去將他扶起來︰「張伯,我送你去醫院吧!」
張伯一副笑呵呵的模樣說︰「沒事的錦瑟,我這把老骨頭哪還需要上醫院啊!回去貼個膏~藥就好了。」
我看到張伯的決絕我也沒再堅持,我扶著張伯坐在沙上,然後去找了急救箱在我印象之中我記得里面好像有幾貼膏~藥。
「錦瑟你是回來找二少爺的嗎?二少爺他出差了。」張伯見我突然出現別墅感覺有點奇怪稔。
「出差?」怪不得今天開大奔,原來是出差。
「對啊!听說要去韓國一個多星期。儼」
張伯將自己的衣服撈上去,我幫貼了膏~藥,他又轉過來看著我說︰「錦瑟,我听說你在醫院昏倒了,你沒事吧!」
「我沒事的,你就不要擔心我了張伯。」張伯對我真的很好,就像對待親人一般。
「錦瑟啊!張伯跟你說個知心的話,其實張伯我呢!是真的希望你和我們家二少爺在一起,自從你搬進來我們二少爺就有了很大的變化,原來不言苟笑的他現在也會說一些話,平時很晚回家,如今回家都變的那麼準時」
張伯說了許多趙煥年的改變,但是我就懷疑了,他的這些改變真的是因為我嗎?還是這一切只是張伯的錯覺。
「張伯,你也知道報紙上的那些報道,如今我也該避避閑了,所以我決定搬出去。」我想我搬出去除了趙煥年我最舍不得就是張伯了。
我說出的這些話讓張伯很是喪氣︰「錦瑟,你相信張伯,我看得出來二少爺是喜歡你的,所以錦瑟你還是留下來吧!」
本來想要撮合我和趙煥年的張伯,听說我要搬出去現在又來勸我留下。
「張伯,你別說了,我要搬出的事情煥年已經同意了。」他沒有反對應該算是同意吧!
「什麼?二少爺同意了?」張伯儼然一副十分吃驚的樣子。
我心虛的點點頭,趙煥年沒有不同意,所以我就當他同意了。
「張伯,我上樓收拾一下行李吧!我會搬到我同事那里,張伯你就不要擔心了。」
自從我說了趙煥年同意我搬出去的話,張伯就沒有再繼續挽留我,所以對我所說的話不管是什麼他都是木訥的點點頭。
我上樓找出行李箱把我的衣服都收拾放在里面,打開櫥櫃看到了趙煥年送我的鞋子,那天醫院里他溫柔的幫我穿上鞋子的場景至今我還歷歷在目,拿了一個鞋盒把鞋放進去還有鞋子旁邊的那塊玉佩。
收拾好了之後我又檢查了一下,確認無誤之後我拉著行李箱下樓了,到了客廳的時候正好遇到李夢縵來了,她手里拿著一些東西我想應該是要送給趙煥年嘗嘗的吧!
「錦瑟,你這是去哪?」
「我要搬出去住了,繼續住在這里會招來更多的許多閑言碎語。」
「誰敢說,錦瑟不要走好嗎?」李夢縵像是懇求我,一個堂堂的總裁夫人在懇求我一個小職員。
但是為了我以後的幸福我不能答應李夢縵的請求︰「夢縵姐,我希望你能理解我。」
大概我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李夢縵也沒像之前那樣強硬,她的轉變讓我很是吃驚。
張伯要幫我叫出租車,我阻止了打的是很貴的,如果我做公交回家只要幾塊錢,我拉著行李箱走出了趙煥年的別墅,臨走的時候我還時不時的轉過去看了幾眼,真的不舍,好不舍。
二
拉著行李箱上了公交,幾番顛簸我又回到了市政府,我把行李塞到坐凳的前面。幸好我的行李只是長不算寬,不然鐵定塞不下。我看著接近錦塤放學的時間了,我打了電~話給我爸媽說我要帶錦塤回家。
到了錦塤的學校我將車子停在校門外,自己走進去,錦塤所在的小學也是我的母校,時光變遷這里的確生了很大的變化,之前也來過幾次不過都沒有怎麼好好看,這回我倒是看了清楚。
走到錦塤的教室門口,看見數學老師還在上課,我這才意識到自己來早了。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我轉過身才現是錦塤的班主任唐老師,一個三十幾歲的女老師,長相身材都很一般,不過氣場十足,或許是因為職業是老師吧!
「唐老師,你好。」我這人天生對老師就用一股崇拜心理,如今我畢了業工作了這份崇拜依然存在。
唐老師用著一副陌生的眼光看著,詢問的口氣問︰「你是程錦塤的姐姐嗎?」
我很少來接錦塤,就算來接有也只有一兩回唐老師認不出我也是正常。而我之所以能夠記住錦塤的老師這完全是個意外,之前錦塤學校里了一張校園文化藝術節的碟片,錦塤用我的電腦看了幾遍而我也跟著看過幾眼,就這樣我就把錦塤的老師都記住了。
「是啊!唐老師。」
「早听說錦塤有一個大他18歲的姐姐,如今看來錦塤和你長的真像。」
我真的不知道唐老師說出18這兩個數字是什麼意思,是在說我老了?看著笑的跟朵花似的唐老師,實際上卻是是笑里藏刀啊!
「不知道程小姐有沒有空跟我去辦公室談談關于錦塤的學習?」
唐老師擺出一本正經的樣子我看了實在覺得甚得慌,我感覺我好像回到小時候了,那時候我不認真學習,老師就叫我去辦公室和她談談,那時感覺十分害怕。如今面對唐老師這份害怕的感覺油然而生。
跟在唐老師的身後姍姍的走到辦公室,進了辦公室老師就請我坐下就開始跟我講。
「不知道程小姐你們家的生活是不是很困難?」唐老師說的很是小心翼翼好像怕傷害我的自尊心似的。
困難?我們家困難?我們家雖說不富裕但也也算不上困難啊?
「唐老師說笑了,我們家雖然不是什麼大富大貴的人家,但也不至于窮困潦倒。」
「是嗎?那錦塤為什麼整天把‘我不上學爸媽就不會那麼幸苦了’這句話掛在嘴邊上,整天嚷嚷著說不要念書。」
「這是錦塤說的嗎?」
唐老師很認真的點點頭。
其實我爸媽的性子就是這樣,做了累了就會抱怨,我小時候我爸媽就說一切都是為了我,沒有我他們就不會這麼累了,那時我就沒有當真,令我萬萬沒有沒有想到的是錦塤竟然當真了。怪不得我每次要錦塤好好學習,他就會擺出一張臭臉。
「不好意思啊!唐老師,這是我爸媽跟錦塤說的玩笑,我沒有想到錦塤竟然會當真。」我尷尬的替著我的父母道歉。
「知道原因就好了,那麻煩程小姐回家和你父母說說要他們多多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
「我會的」
听到了放學鈴聲我就匆匆的向唐老師告別,去教室那里接錦塤回家。
三
看著我那說愛也不愛的弟弟背著書包愁眉苦臉的走出教室的門口,我一聲叫住了他,他抬頭對我看看︰「程錦瑟,我要吃薯片」
「好,等一會我們就去買。」我一臉笑容雖說不要念書是不對的,但是不管怎麼樣他能理解父母的辛苦,這對他這年齡來說還是非常了不得的。
錦塤用著看待外來物種的眼光看著我說︰「你平時不是不喜歡我吃這些垃圾食品嗎?今天怎麼轉性了?難道腦袋被東西給砸壞了?」
我滿臉黑線看著那個說話能氣死人的錦塤︰「我是你姐,你說話能注意點分寸嗎?」
獨自將我一個人扔在後面他自己一個人走在前面,我追上去又換上了一臉笑容說︰「那你還要不要吃薯片了?」
「要,當然要啊!」錦塤頭也沒有回的說道。
一到校門口錦塤看到我的行李便問我︰「你要去哪里嗎?還拿著這麼大的一個行李箱?」
「錦塤,那個——那個姐姐從煥年家搬出來了。」
「什麼?從姐夫家搬出來?為什麼?難道你和姐夫不會結婚?」
錦塤就是一個活生生的十萬個為什麼他問的問題我都沒有辦法應接,一個接著一個根本讓人無法回答他的問題。
「你還小,你以後就會明白的。」
有些話解釋起來就很麻煩,更何況我還跟錦塤這個七歲的孩子來解釋,這根本就是麻煩之中的麻煩,也就是超級麻煩。幸好錦塤沒有刨根問底,不然我也真的不知道怎麼應付他,不過我看得出錦塤是真的很喜歡趙煥年。
之後我們去超市買了一點零食然後就回家了。一到錦塤就被我支出去玩了,而我則是很嚴肅的和我爸媽談了一下關于唐老師對我所說的話。我爸媽也很是詫異他們沒有想錦塤竟然會當真,真的很後悔在錦塤的面前說這樣的話,我提醒他們以後說話要注意分寸,他們也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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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的很快,一晃明天我就要上班了是我到處尋找手機因為我現我的手機又找不到了。後來現手機在錦塤書包後面我拿走了手機同時也很不小心的將錦塤書包弄到了地上,一張紅色的信封從書包里滑落出來,一時好奇就打看來看了。
一張好看的明星片後面寫著彎彎曲曲的英文‘lloveyou’最底下還有一個錦塤倆個小字,絕對驚訝我竟沒有想到錦塤才上一年級就有女生送情書了,最大的問題就是我根本就沒有看出我家錦塤有什麼過人之處。我還就郁悶了,唐老師說我和錦塤長得很像,那我怎麼上一年級的時候沒有男孩子送情書給我?
「程錦瑟,你干嘛翻我東西啊!」身後的錦塤突然問道,我嚇的立刻轉過身把信藏在我的身後。
我沒有說話只是朝著他傻笑,不管怎麼樣我也知道偷看他的信確是一件有失禮儀的事情。
錦塤走到我的身後從我的手中搶走那封信,滿臉都是怒氣。
「錦塤,姐姐不是故意要翻你的東西的,是書包掉在地上然後信封滑出來所以我才看的。」
是錦塤根本就不听我的解釋,如今我已經算是一個判了刑的人,無論我怎麼說都沒有人相信我。錦塤怒氣沖沖的回了自己的房間而且氣的連晚飯都沒有吃。
我爸媽問我怎麼了,我就只說了這是錦塤鬧脾氣,因為我怕我說了情書恐怕他們就會將這件小事放大,我爸媽最不開明的地方就是不容許人在不對的時間談感情,這一點我爸媽都是有共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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