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情兒,為夫以後再不會瞞著你任何事了。」胡鐘羽再度上前摟住錢怡情,這一次錢怡情只是象征性的掙扎了下便不再動作了。
胡鐘羽內心一喜︰「情兒,消消氣,為夫任你打罵便是。」
到底是有過婚約的人,錢怡情心底對這位年輕公子多少還是有些感情的,見他如此嬉皮笑臉,心中雖說有氣未消卻也不再說風涼話。
「莫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將錢小多一起納入你們胡家,這榮城以後便可以說是你們胡家的天下了。」錢怡情覺得還是有必要敲打敲打,否則日後她進了胡家的門哪還有什麼安心日子過。
「什麼你們胡家。」胡鐘羽的雙手又開始不老實了起來︰「應該是我們胡家才對。」
這話說不受用連錢怡情自己都不相信,她的臉色稍微好看了點︰「少油嘴滑舌的,不論再怎麼說我都不會同意錢小多那個死丫頭和我平起平坐的。」
胡鐘羽見她的口氣不再那麼硬,眼珠一轉,笑道︰「誰說要讓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野丫頭與你平起平坐了?就算你答應了,我胡家也丟不起這個人,錢小多那個性整個榮成誰不知道,壓根就沒有半點當家主母的氣質。」
「這還差不多。」錢怡情這才覺得胸口的悶氣散了些,胡鐘羽打的什麼主意她自然知道,如此一來,整個錢家就相當于被並了進去,可是只要想到錢小多那個賤丫頭這一輩子都會活在她的陰影之下,錢怡情便無法不動心。
「那眼下你打算怎麼辦?」錢怡情問,父親對自己的禁足令還沒有撤去,連他們二人的婚事要不是她拼命阻攔只怕都要黃了,錢怡情心底有些沒底,這一次爹爹是真的生氣了,想要放她出去只怕不是那麼容易了。
胡鐘羽眸光一閃︰「情兒,你可知道,現在外面都在盛傳,錢小多已經被岳父大人許給了榮城新來的將軍。」
「這不可能。」錢怡情想都沒想便否定了,爹爹有多不想和朝廷的人打交道別人不清楚,她這個做女兒的絕不會看錯,自從從朝堂上退了下來,就是爹爹以前的門生想來拜見爹爹都不肯,更何況是把錢小多許配給朝堂的人了。
胡鐘羽見錢怡情如此肯定,心下一松,不是真的那自然最好,他可是听說了,那位剛上任不久的將軍可是個皇子。
得罪了將軍也許以錢學修的人脈來說無懼,可若是得罪的是個皇子那可就另當別論了。
「情兒,咱們的事能不能成可就得看你的了。」胡鐘羽思慮片刻,對著錢怡情正色道。
錢怡情應道︰「你想怎麼做?」
胡鐘羽從袖中掏出一個瓷瓶交給錢怡情︰「你尋個機會把這藥放進錢小多的飲食里,若是成功了便通知外面那個看守的丫頭名叫蜜兒的,她自會傳信給我。」
錢怡情看著手中藥瓶︰「這是什麼藥?」
胡鐘羽臉色一蕩,原本正經下來的手又開始在錢怡情腰間游移,他靠近錢怡情,在她耳邊輕輕吐氣︰「你說呢?我的好情兒。」
錢怡情臉色一下紅了,也不知是因為胡鐘羽的言行還是想到了手中藥物的功效,她啐道︰「你倒是好享受,不過你可別忘了你今日說過的話,若是我助你得到了錢小多,她也只能是個妾。」
「那是自然,那種貨色我又豈會沉迷,若不是你爹那麼寵她,我還提不起那個興趣呢。」胡鐘羽調笑。
「可若是被我爹知道了……」錢怡情咬了咬唇,心底卻又生出了幾分不安。
「等到生米煮成熟飯,被發現了又能怎樣?」胡鐘羽不置可否,不安分的輕啄錢怡情俏臉︰「情兒,你可要快些,為夫我可是忍不住了……」
後面的話漸漸隱沒在濃重的暗夜里,錢怡情帶著情動的聲音飄渺了起來︰「我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