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放縱,哪怕錢小多哭著說不要了東臨瑞也沒有停止索取,直到錢小多累得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東臨瑞才在錢小多身體里釋放自己。
之後又為錢小多清洗了一番,東臨瑞才抱著已經沉沉睡去的錢小多躺好。
小多,在小姑娘鬢發間親吻,東臨瑞有些心疼,但不可否認更多的卻仍是滿足,他不想想得太遠,最起碼,明日便是他們的婚禮了,收攏雙臂,錢小多嬌小的身體在他的懷里越加顯得縴細,但此刻的少女對他所呈現的卻是一種依賴的狀態。
東臨瑞只覺得心下脹滿,恨不得時光能夠就此停頓。
像是才眨了個眼,屋外卻已經傳來了嘹亮雞啼,東臨瑞看了眼連睡姿都沒變過的錢小多,嘴角微揚,小多,我的妻子。
有些不舍的松開錢小多,東臨瑞起身,今日還有很多事要做,只是……小多怕是起不來了。
輕笑出聲,東臨瑞收拾好自己,正要跨出玄關,微闔的窗台邊卻傳來撲簌聲,東臨瑞目光一凝,向窗台走了過去。
推開窗,那里,一只信鴿正在整理自身羽毛,聞見聲響也不抬頭,只是側過身子讓綁在腿上的紙條暴露在空氣中。
血的氣息微微飄散,東臨瑞鳳眸微眯,伸手解下那張帶血的紙條展開。
速歸!
錢小多睜開眼的時候,屋外的陽光仿佛都知道了她的心情一般帶著慵懶的氣息照了進來。
好像已經到申時了,錢小多愣了下,趕緊起身,不想卻忘記了身體還處在酸軟過程中,重重跌回繡塌上,錢小多臉色一紅,昨晚的事一下全想了起來。
然而還不待錢小多繼續害羞,另一個更重要的思緒立馬飄進了腦海,好像,今天,是她和小和尚成親的日子來著!?
錢小多紅了的臉色又是一白,糟了,怎麼沒人叫她?
「小艾!小艾!」心下一急,錢小多下意識就叫喚起了貼身丫鬟的名字,不曾想,屋外還真的是小艾的聲音在應答。
錢小多這才注意到周遭熟悉的一切,這里分明就是自己的閨房!
錢小多原本就不太夠用的小腦袋一下充滿了漿糊,她支起胳膊想要起身,手指卻無意間觸到了某樣東西。
俯首看去,卻是一尊原本站著的小小人偶被踫倒了,憨態可掬的笑臉此刻正朝著錢小多微笑。
是一尊木頭做的小和尚,只有巴掌大小,它線條簡單,幾條刀線便刻畫出了小和尚身穿僧袍雙手捧香的姿態,木頭女圭女圭的臉蛋圓乎乎的,線條卻和東臨瑞有著三分相似。
想象著小和尚要是吃胖一點大概也是這副憨態模樣,錢小多一下笑出了聲,帳外小艾在說些什麼都沒有听清。
錢小多心底歡喜得不得了,伸手想要拿起女圭女圭看清楚些,拿起女圭女圭的時候才發現到女圭女圭底下還壓著一封信。
將女圭女圭鄭重其事的先收到懷里,錢小多這才有些訝異的拿起信封,信封上剛勁卻帶著些潦草的字跡映入眼簾︰愛妻小多啟。
這樣的字眼讓錢小多覺得心底怪異卻又異樣的甜蜜,就像是平靜的湖水被投進的石頭蕩得起了一圈圈的漣漪。
好不容易止住了胡思亂想,錢小多這才拆開信封取出信紙。
小多吾妻,見字如吾︰
原諒為夫初婚卻不能陪伴左右,然事出突然,不得如此,多則月余,少則一旬,夫必歸來賠罪。
夫瑞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