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弘將羊皮卷小心翼翼的收起來,生怕稍微一不注意就會將它撕壞一般。然後又將其放入最貼身的衣服中,確認幾次已經裝好後才將手縮了回來,一臉的興奮,不由自語道︰「破天神功,看樣子好像很厲害,只可惜現在只能窺見第二層,不過也夠了,起碼我的戰魂現在是超戰級了。不管了,先練一練吧,說不定還有驚喜出現呢。」說罷,敖弘就催動戰魂施展拳腳,開始按照羊皮卷上的記載修煉起破天神功來。
一開始看上去沒有什麼,就是一些踢腿、出拳、出掌等等非常簡單的招式,而且動作還不快,還不如他和陳狂交手時的動作。但力道看起來倒是大了不少,每一招一式都能帶起呼呼風聲。隨著時間的推移,敖弘的動作越來越快,手腳上的力道也越來越大,招式也越來越變化多端。在這招式變換過程中,敖弘身體周圍形成了一道淡淡的紫色氣牆,卷著地上的沙石泥土飛揚起來。
就在氣牆轉動速度越來越越快時,敖弘不用發出了一聲有些痛苦的低吼,然後一切就這樣結束。敖弘急忙捂住不斷起伏的胸口,大口大口的吐著粗氣,不一會臉上便布滿大顆大顆的汗珠。
在連續咳嗽了好一陣後,敖弘總算是憋了過來,長長的再吐一口氣後說道︰「尼瑪!這鬼地方真不適合練功,全部是些難受的氣體,差點就死翹翹了。不行,得找個地方靜下來修煉,不能辜負了二老的臨終所望。」
說罷,敖弘轉身向山洞深處走去,他知道現在自己還不能返回洞外,畢竟陳狂那畜生是不會放過他敖弘的,現在出去等于自尋死路。只能希望這山洞有另外的出口,然後暫時避開陳狂的追殺,再謀往後計劃。
山洞內還算平坦,就算是沒有光亮,只要順著岩壁模索著走也不至于摔到。在模索中大約走了十幾分鐘後終于看到了前面傳了了光亮,讓敖弘心中狂喜不已。看來真的是老天開眼,真有另外的出口,于是放快腳步向前跑去。
剛剛跑出洞口後敖弘又傻眼了,滴溜溜轉動著眼楮看著周圍,不由有些不爽的說道︰「這尼瑪是在和我開國際玩笑是不?這是什麼出口?不帶這樣坑爹的呀!這讓我怎麼出去?除非給我一雙翅膀還差不多。」
山洞外,並不是廣闊的開闊地,而是一個大天坑,直徑應該有好幾百米,里面長滿了各種不認識的植物,有些像蕨類,但好像又不是蕨類。一株株都有一抱粗細,高大數米。枝葉茂盛,如同長了幾十上百年的大樹。
這些在敖弘嚴重並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個天坑真的坑爹坑到了家。周圍都是刀削的懸崖,從底部往上少說有百余米,且全是光滑無比的,別說是樹木藤條這些東西,就連凸起或者是凹槽都沒有一個,根本沒法攀爬,難怪敖弘會發出如此感嘆。
看來想要出去只有兩條路可走,一是原路返回,二是獲得超一流的輕身之術。但就目前對于敖弘來說,也緊緊剩下第一條路了。
沒轍,既然老天都不開眼,那也只能硬著頭皮去闖了。不過在出去之前,還是得將可學的破天神功修煉完畢了再說,否則就算死了也不會閉眼。現在這里空氣清新,又非常清淨,是個練武的絕佳之地。而且還有泉水和不少野果,呆上個幾天一點問題都沒有。
注意打定以後,敖弘就開始修煉起破天神功。但好功夫不是那麼容易修煉的,到了太陽落山時,敖弘才勉強掌握了最初始的第一層的混沌初開,而且感到全身酸痛無力,沒法再繼續修煉。肚子也在咕嚕叫著鬧革命,口也有些渴,看來只能停下來休息,明日再繼續了。
于是敖弘就走到一顆果樹下摘了好幾個果子,又找來一片大樹葉做成簡易水瓢接了些泉水,返回到山洞休息。
「不會有毒吧,這叫什麼水果?」正要張口咬食的敖弘一下停了下來,看著手中這些漂亮得有些過分的野果,心中不由犯難。要是真的有毒的話,那自己不就是在自殺?那更是死不瞑目了,更沒臉去見黃泉下的二老了。可肚子哪里管得了那麼多?一個勁的吼叫著、催促著,讓敖弘難受得想將肚子海扁一頓。
在和肚子斗爭了十幾分鐘後,敖弘終于妥協退讓,輕輕嘆了一口氣後說道︰「不管了,死就死吧,反正遲早也得死,就看自己的造化了。」說罷,閉上眼楮就張口咬了一大口野果。
味道還不錯,甜甜的,像足了地球上的水蜜桃,還很鮮女敕,基本不用怎麼咀嚼就在唾沫中自動融化成碎末。咕咚聲中吞咽掉口中的果肉後,敖弘又急忙咬了一大口補充上嘴巴里的空位。
三個野果下肚後,那不听話的肚子終于得到了滿足,不再與敖弘作對,再喝了幾口泉水後,嗷吼終于打了一個飽嗝,很舒服的往地上一趟,想來個通液大睡。
可剛剛要睡著時,肚子又咕嚕嚕叫了起來。敖弘伸手在肚皮上拍了拍後不爽的說道︰「叫什麼叫?剛才不是給你吃飽了嗎?不許攪擾我,我要睡覺……哎喲我的娘哦,肚子好痛!尼瑪這腸子里的東西來得太不是時候了吧。」
是不是時候已經不重要了,再不解決的話便有褲襠不保的危險。所以敖弘急忙爬起來就沖到天坑中,隨便找了個地方就將褲子快速褪下,蹲下去後開始了肥料排泄工作。
一邊排泄肚子還一邊吼叫,而且疼痛感越來越強烈,讓敖弘臉上不一會便不滿了汗珠。要是他能看到自己的臉,絕對不相信會痛苦到如此地步。
排泄完畢後,敖弘拖著有些虛月兌的身體返回洞中,但剛剛躺下第二波折磨有馬上開始,速度還比第一波來的快,肚子的疼痛感也越發猛烈。無奈,敖弘又再次起身沖入天坑,進行第二次開閘泄洪。
如此往返的重復著,幾乎一整個晚上未能入睡,知道天空發白時才終于消停。不過此時敖弘已經感到身體虛月兌得異常嚴重,別說是練功了,連走動都成了大問題,只能躺在洞內好好休息,慢慢讓體力恢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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