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看到那個小姑娘沒有?好像很有點能力哦,要不要我過去牽制她一下?」
順著飛天鳳的手指看去,奪魂羅剎也看到了那個藏匿在人群中的嬌小身影,在觀察了半分鐘後笑了笑擺手︰「不礙事的,不過過去,我看她不會輕易做出什麼舉動,她可比陳家父子聰明多了。如果能成為朋友那將會對小弘有非常大的幫助,我們等等再看吧。」
陳昆此時也看到了那個女孩,臉上不由露出了喜色,又對這場戰斗充滿了希望。
此時的台上兩人都已經完成了屬性力量的吸收,看上去能力都各自增強了不少,不停的向四方釋放著壓力,讓好多戰魂力較低的人趕緊避讓,以免遭到非常不值得的傷害。可還是有那麼一兩個來不及,被敖弘他們的壓力壓得頭暈目眩,張口嘔吐起來,且在飯粒中看到了絲絲血跡。
「高手過招不是所有人都能靠近觀看的,也不看看自己力量如何就往前擠,這下爽了吧,真是自不量力!」
「唉!愚蠢的人什麼時候都有存在的,不要對他們要求那麼高嘛。」
「」
那些戰魂較高的人不由嘲笑起那些嘔吐的人,如同當眾給了他們幾個重重的耳光,讓他們非常懊惱。可又不敢發作,只能憋在心里獨自難受。這就是戰魂大陸的特點,你戰魂高了說什麼都是真理,你戰魂低了說什麼都是放屁,沒人能夠逃月兌得了這個規律。
當大家靜下來後又趕緊抬頭看著比武台,生怕錯過了最為精彩的一幕。此時看到敖弘又再次給自己加持了一個更為靚麗的防護氣罩,笑呵呵的看著陳狂,等著他的第二次攻擊。陳狂也毫不客氣的蓄積起了大量的戰魂,讓攻擊光球更大更亮更有殺傷力。
但他始終在猶豫,不知道該不該出手,生怕出手後又被敖弘的防護氣罩給震傷。于是瞪著敖弘大吼︰「敖弘!你是不是男人?就只知道防御而不知道攻擊,真是個沒用的廢物!你有本事就展開拳腳和老子真真實實的大干一場,不敢的話就趁早滾回深山里去做野人!」
听到陳狂的吼聲後大家也才想起來敖弘真的沒有對陳狂展開過一次進攻,都在以為的防御,看來真的是沒有什麼真本事,就全靠那防護氣罩作戰,就算是能僥幸取勝也是勝之不武,沒人會瞧得起他。
敖弘懶得去理會這些人的議論,依舊站在那里不動,等著陳狂攻擊的到來,微笑依舊,沒有一點心浮氣躁。
陳狂見敖弘不受自己的刺激,顯得有些惱怒,並將手中的光球再增加了一些力量後就撲向敖弘,以前以後發動攻擊。
他這樣一來不但能突破敖弘的防護氣罩,二來可以將後續的光球直接命中敖弘的身軀,從而讓他自己取得今日比武的最後勝利。
敖弘看出了秦昌林的詭計,但故作不知的繼續保持著原樣,眼楮盯著他的第二個光球。
又是一聲巨大的踫撞響聲傳來,又是一波凶猛的沖擊波擴散。不過這一次的威力比剛才那一次要厲害得多,不只是樹枝被這段,就連小一些的石頭也被掀飛出去,不少擊打在躲閃不及的看客身上,讓他們一個個負痛大叫起來。
等一切恢復平靜後大家看到此時敖弘手上也多了一個紫色的光球,正好與陳狂的第二個光球踫在一起,不對,應該是重疊交差到了一起。讓這兩個合二為一的光球急速旋轉,紫中有黃、黃中有紫,相互交替著,並在光球內沖撞著。
雖然看不到有什麼大的動靜,也听不到什麼大的聲音,但每個人都知道此刻敖弘與陳狂正在比拼著戰魂力,當然也知道這是非常消耗戰魂力的方式,是所有修煉戰魂力的人都不願意使用的方式。
在戰魂大路上的每位戰者都非常清楚,使用這種超級消耗戰魂力的方式會讓自己由一位高手短時間內變成一位初學者時的能力,弄不好還會因戰魂力枯竭而當場死亡,所以能避免就盡量避免,誰都不願意使用。可一旦使用上就沒完沒了,想要退出就必須雙方同時撤走戰魂力,否則先撤走的一方必死無疑。
在大概過了五分鐘後,敖弘又露出了笑容看著陳狂︰「現在覺得如何?還能不能再繼續?我想再繼續的話用不了多久你會當場竭力而死的。要不這樣,我數到三後我們一起撤掉戰魂,而後再繼續如何?」
陳狂現在臉色非常痛苦難看,其實他一開始就想撤掉的,只是擔心敖弘會趁機對自己下狠手,所以才咬著牙一直硬頂著。現在敖弘說出這話是他今天听到最為中听的一句,心想敖弘應該也差不多感到戰魂在下降了,此時拆開對誰都不會有太大的損傷。于是點了點頭同意了敖弘的提議,在敖弘數到三時同時輕喝一聲撤掉戰魂並快速跳開,以防對方不講信用。
不過這一次他們兩誰都沒有做那種被人唾棄的事情,均很守信用的拆掉戰魂後沒有采取下一步舉動。這也讓台下那些關心他們的人終于將懸著的一顆心放了下來。
敖弘對陳狂繼續笑著︰「你先不要慌動手,我讓你看看一樣東西,你自己決定今天是否再繼續戰斗吧!」
說著,敖弘就低吼一聲催動了破天神功第五層,迅速在手中聚起了那把駭人的紫色光劍。此時他因吸收了空氣中大量的雷屬性力量,使得光劍更為光亮耀眼,看起來更為霸氣。
當光劍成型後敖弘揮動了一下,將遠處的一塊巨石齊刷刷的給切開來,如同切豆腐一樣輕松快捷。
看到敖弘的這一手後,不只是陳狂驚呆了,幾乎所有人都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眼神,呆呆的看著敖弘和他手中那把令人咋舌的紫色光劍。陳昆看到光劍後就知道今天這場比武自己兒子是沒有任何取勝的可能了,別說取勝,就連逃命都成了一種幾乎不可能實現的奢求。他只希望敖弘能大發慈悲,不計前嫌的放過自己兒子,不要讓他陳家斷後。
而人群中那個女孩也一樣瞪大了雙眼,將捏緊的拳頭緩緩松開,輕輕嘆了一口氣後邊黯然轉身離去,不再觀看這場已成定局的比武。
現在那些下注賭陳狂勝利的人都在懊悔當初的決定,啞巴吧的看著自己那白花花的銀子被別人收入囊中。而那些押敖弘贏的人則在慶幸自己一時的沖動,捧著大把的銀子小得合不攏嘴。奪魂羅剎他們此刻也不再監視陳昆,跑到押注的地方收取高額的獎勵,同樣笑得有些夸張。
敖弘知道自己的實際情況,在將所有人都唬住以後收起了光劍,也同時臉色一沉指著陳狂︰「你這個畜生,本來我今天是要將你斬殺在這里的,但我覺得你的血會弄髒了我不輕易出示的光劍,所以饒了你這條狗命」
「謝謝謝謝!」陳狂一邊抹著汗珠一邊急忙道謝,似乎還聞到了來自自己褲襠的那一股難聞的味道,也感到自己被嚇得失禁了。
敖弘手一揮制止了陳狂︰「你先不要急著謝我,我放你也是有條件的,但如果你做不到的話我就算是再不願意也會親手送你去見閻王。第一,你必須承認我妹敖曉月將你休了,與你再沒有半毛錢是與你再沒有任何瓜葛;第二,你必須當眾向我道歉,說之前對我的所作所為都是禽獸做的事情,同時宣布自己從此以後見到我敖弘都得讓道。說!」
陳狂被敖弘最後一個字吼得差點跳了起來,咬了咬牙後全部按照敖弘所說的去做,最後非常狼狽的帶著濕了好大一片的濕褲子跑下山,一路高喊著發泄心中的憋屈,並不停攻擊著那些山石、樹木,還好不留情的踢飛那些擋住自己的人,讓大家又生氣又害怕,紛紛給他讓道。
敖弘站在台上向所有觀戰的人拱手︰「各位,謝謝大家今天前來觀戰,但我猜結局讓不少人很失望對吧。不要緊的,世界上很多事情都不會如自己所想的去發展,希望大家不要介懷今日比武的結局。同時也告誡各位完事都不要太過于武斷,這個世界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好了現在比賽結束了,各位都散去了吧,留在這里也沒有任何意義了,連西北風都好像沒有哦。」
說罷,這貨又看了看那些平日里在陳氏家族面前搖尾討好的人群,讓他們從心底感到一陣陣涼意襲來,不敢直視敖弘,也不願再留在山頂,急忙返身下山,離開這個讓他們感到壓力無處不在的鬼地方。
等眾人都散去以後,敖弘才從比武台上緩緩走下來,想奪魂羅剎他們幾人走去,一臉微笑。
「小宏你太棒了!真的沒有看錯你!」
那個一直被敖弘關注著的陌生中年男人激動的大喊起來,並張開雙臂跑向敖弘,將這家伙嚇得連連後退,一臉的疑惑。
跟著走過來的上官夢茹等人也露出了不解的表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始終弄不明白這個人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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