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任的家族領導人都被要求站到了台上,一個個分別發表了就職感言,也紛紛表示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做好本職工作,與族人一起在敖弘的帶領下將家族再推向新的高峰。
當莫說完了感言後又頓了頓大聲問︰「大家想不想看我跳一支月兌衣舞來著?」
「想!」
沒有一個人不想的,反正現在大家都玩瘋了,好多男同胞都已光著上身,有幾個連衣服到哪里去了都不知道。所以一听到新任長老要來這麼一招,誰腦殘的會說不想?就包括上官夢茹、錘不死等人在內都跟著大聲喊月兌。唯有敖弘這貨有點不願意,因為他知道這將意味著什麼。不過都到現在了,莫也該向大家現真身了。
莫高高舉起右臂︰「那好,你們就準備震撼吧!但首先得給我打盆清水和弄條干淨的毛巾來,還有銅鏡和梳子、簪子也一並送來,我今天必定讓你們亮瞎眼楮!」
還別說,那些後勤管理的家伙不一會就將所有東西備齊,雖然不知道一個大男人要這些女人的東西做什麼,但人家長老開口了你還能不給?或者要去問為什麼?除非腦袋進水了或者是被驢踢了。
莫首先是將自己臉上的污點洗掉,露出了那張白白女敕女敕的惹人臉蛋,讓大家不由都屏住了呼吸。緊接著這家伙就摘掉帽子,坐在大眾面前梳理著那一頭青絲,照著銅鏡將女人頭飾一一安插到頭上,還拿起一張紅紙將其實已經夠可以的小嘴巴再增添一些紅色。此刻的她,簡直就如同兩個人重合在一起一樣,腦袋是一個妖艷得驚人的美女,而脖子以下則還是之前那個假小子的身體,看起來有些怪怪的感覺。
不過許多人現在已經開始心跳加速,覺得一會將有著不可預測的震撼出現。
莫將腦袋打理好以後又站起來微笑著看向台下,拋了一個秒殺全場的媚眼後問︰「我現在像不像一個美女?是不是有種想要扯開衣服驗明真身的沖動?有木有?」
台下一片寧靜,沒有人說話沒有人回答,大家都在伸長脖子等著她的下一步行動。莫又微笑了一下後伸手將外面的衣服月兌掉,呈現出里面那條淺綠色的長裙,一下子完成了蛻變,讓台下的人頓時傻眼。
沒人想到這家伙說的月兌衣舞會是這種樣子,但這比那些真正的月兌衣舞要震撼許多許多,讓一旁的梓桐在那股幽香中于心里狂喊︰「尼瑪!簡直**炸天了有木有?這是一種無形的殺人有木有?老子要窒息了,真的快要窒息了!」
其實不只是他一個人,在場的人中除了敖弘外可能每個人都有這種感覺,無論是男還是女都逃不過她這一場別開生米的月兌衣秀。
但莫覺得這還不夠,因為現在那兩個被束縛著的大家伙還沒有得到釋放,還不能完全展露她女人的全貌。不過她沒有自己去釋放,而是大聲喊著︰「請族長為我解開這一條討厭的帶子吧!」
一時間,許多目光都集中在了敖弘身上,讓這貨感到有些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而且他感到了上官夢茹那雙火辣辣的眼楮也正盯著自己,似乎在告訴他一種異常危險的信號。可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難道拒絕嗎?這合適麼?
沒等敖弘想清楚,族人們都大家這讓他去給莫解開那條帶子,還一波呼聲高過一波,讓他不得不頂著各種壓力慢慢走了過去。
如果帶子的打結處是在後背那也許還好一些,可這娘們偏偏是在胸口的正中間打結,也就是那已經被填平的山溝處,讓他更加為難。
「族長,動手吧,難道你想讓大家等到太陽落山嗎?還是想讓其他人來踫我這里呢?帥哥,我可還沒有被男人踫過,你說要不要做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我可不比你老婆差哦,哪里都不差我保證,就連雙腿最上面那個地方也一定不差,不信你今晚試試。」
敖弘真的被打敗了,不知道這娘們到底要做什麼。這一年里兩人單獨相處了不少時間,說話也幾乎都用的地球口吻,所以什麼老公老婆之類的經常掛在嘴邊,反正別人也听不懂,只要不讓梓桐那貨听到就行。而且他們相處時間越長,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就越強烈,好幾次都差點想起來,可到了最關鍵的時候還是被一團白光給代替,愣是沒法知道兩人之前是不是真的有關系。
敖弘現在已經沒有其他辦法了,很想讓梓桐或者是星羽、熬小月等人幫忙,可他似乎又有些不甘心,覺得這當眾的解除應該由自己親自完成。于是做了幾個深呼吸後終于將手伸了過去,快速的解開布條。
但由于速度過快,讓這貨將布條反著拉,不但沒有解開還弄成了死結,讓莫忍不住笑了起來︰「喂老兄,你這是搞什麼飛機?我是讓你解開不是讓你給我打死結,你到底想做什麼?想多模幾下是不是?這可是人多勢眾的,你讓我怎麼好意思?怎麼說也得在沒有人的地方吧。快點解開!」
「馬……馬上,馬上!」
敖弘一邊回答一邊顫抖著雙手去解,額頭不由冒出了許多汗珠,還不停的用眼角瞄向上官夢茹所在的地方,看看這小妞到底會暴怒到什麼程度。但在最後一次看時發現這小妞不見了,讓敖弘後背立馬發涼。心中大喊快一點解開!
終于,這貨完成了任務,將那條束縛著莫巨無霸的布條給解開,但同時感到了雙手被那股巨大的彈力給彈開,還看到了那兩個玩意在微微抖動,好幾秒後才停下來。
但敖弘知道現在不是欣賞這個的時候,得先找到那顆定時炸彈才行,否則一會爆炸了可不得了。于是就轉頭尋找上官夢茹的身影,希望能早點發現。
這次敖弘這貨還真的如願了,發現得很快,才一轉頭就看到了上官夢茹,而且距離非常近,就在他身邊不足半米處,同時感到眼前一花就一陣疼痛感傳來,讓這貨急忙捂著鼻子蹲下去,偷偷的擦拭著鼻血。
「你好呀莫長老,沒想到你隱藏得這麼好,原來是個大美女呀!應該算是我們家族最漂亮的一個了吧。大家說對不對?」
「對!」
這一問得到了幾乎所有人的肯定回答,讓上官夢茹及其他女人都有些羨慕嫉妒外加點點恨,當然上官夢茹不只是一點點,是很多點。她恨這死女人一直都隱瞞著真實身份,還經常與敖弘單獨相處,將她這個正牌不放在眼里。而其他女人恨這娘們怎麼可以長得如此完美,到底還要不要她們這些人活了。
當然,此時家族里的所有男人都在心跳加速,不管是成家的還是單身的,都有些想做犯法事情的沖動,只是人家好歹是個長老,還能看出來她與敖弘的關系不一般,所以只能干瞪眼。
不過莫倒是很受用,覺得這種美譽是所有女人想擁有卻只有自己可以擁有的至高之美,當然要瑟一下才行。所以她向上官夢茹微微一笑說︰「謝謝族長夫人的夸獎,小女子受寵若驚哦!不過夫人你也很漂亮,與族長真是天生一對哦!」
上官夢茹真想一拳將這娘們打趴下,可想著桌子底下還有個擦鼻血的敖弘,于是就沒有揮動拳頭,只是以很難看的微笑回應。
梓桐一看這場面得趕緊撤掉,否則會燃燒起不可撲滅的大火。于是上前清了清嗓子大聲說︰「各位各位,今天我們的大會到這里就結束了,大家都散了吧,各自去忙各自的事情,別忘記了我們的考核依舊還在執行的哦。」
一听到考核二字,大家一下就感到小緊張起來,一個個急忙拿著些吃的就散去,不一會全部又都回到了工作崗位上,再次將精力投入。不過並不是所有精力,大家有空還是不忘討論討論那個蛻變的莫長老,覺得她真的太吸引人了,要是能舒服那麼一次,馬上去死也都不枉此生。就算不能有那麼一次,能每天都能多看她幾眼也非常享受,只可惜大家都知道這只能聊聊罷了,其他的只有敖弘一個人可以享受。不過沒人去恨敖弘,覺得他這種人才有資格擁有如此美麗的女人,只有他這種人才能有資格享受天下間最為美好的東西。
敖博等老一輩領導者也很識趣的離開,最後只剩下敖弘身邊的幾個人在。上官夢茹此時也知道該到自己真正發威的時候了,于是踢腿就給敖弘一腳︰「喂!你到底流了多少?那麼半天了還在擦?趕緊起來!」
敖弘捂著鼻子很听話的站起來,很委屈的看著上官夢茹︰「夫人,麻煩你不要再打臉了好不好?我鼻子都快被你打成鼻炎了,很痛啊夫人。」
「痛?那剛才你在人家莫長老那里磨蹭了半天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別人是什麼感受?你是鼻子痛,我是心痛,你說哪個嚴重?你得鼻炎,我還得你們說的那個心髒病呢。」
莫嘻嘻一笑說︰「哎呀!我說族長、夫人,兩夫妻有什麼不能好好的說嘛,怎麼動不動就動手呢?女人動手打自己的男人很不對哦夫人,要做賢妻良母嘛。看看夫人那麼漂亮,怎麼看都不像暴力份子的嘛對吧。」
上官夢茹真想將這個得了好處好賣乖的女人也暴力一次,可想想人家說的也不無道理,如果自己一直都這樣只懂得有武力的話,總有一天敖弘會狠心離開而投入別的女人懷抱的。所以她深深的吐了一口氣後伸手將敖弘的手拿開,掏出手絹為他擦掉血漬。不僅如此,還違背良心的伸手也挽著莫,一起緩緩往回走。
上官夢茹這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讓大伙沒法理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均迷茫的跟在他們三人身後,覺得今天這個世界太過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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