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即將扭曲的世界線
副標題︰我最討厭的事情之一,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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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底色為白色的面具,眼楮的部位只有淡漠的漆黑,但是在左邊眼楮的位置倒是有一道細細的紫蘭色劃痕,像是割裂的刀傷,又像是淺淺的淚漬;嘴巴的位置只有一道血紅色的細線,它的弧度很淺,配合著面具的整體表情微妙的形成了一種淡漠的嘲笑。
——雖然不想多說什麼,但是
不由得回想起之前在無法地帶遇到那個青年的場景,黑暗中,那個青年黑色的風衣身影與夜晚融為了一體,只有這個詭異的面具,慘白而又鮮明,模模糊糊的,像是一個鬼魅。
「這玩意兒其實是闢邪用的吧?」
翻來覆去的把這個面具搗鼓了半天,他最後還是皺著眉頭要求納米核心分析一下。
[名稱︰詭譎者的偽裝(面具)
毒素過濾︰覆蓋式的面具設計,而且在鼻腔位置留有空間,可以過濾空氣中的毒素,但是有過濾量的上限。
視覺柔化︰能夠合理的調節照射過來的光線強度,可以最大程度的消減閃光彈的致盲效果,或者在黑暗中進行一定程度的夜視。
特質材料︰無法分析的材料所制,目前只能探測出面具的本體很堅固,可以防備輕武器的子彈沖擊、非重量級的鈍器打擊、、一般刀具的破壞以及小規模爆炸時的沖擊。
聲音優化︰透過這個面具的說話,在佩戴的時候可以讓使用者的聲音听起來很深沉。
恐懼術士︰未解鎖。???︰未解鎖。
綜合評價︰防御效果不錯的面具,必要的時候可以當做臨時的防毒面具,不願意佩戴的話也可以放置在衣服里面用作內置的防護——媽媽再也不用擔心我被打臉了!]
「不是,最後一句話是怎麼回事!」
懷著一種難以言表的無力感,男孩試著把面具湊到了臉上。
——這玩意兒怎麼戴連根繩子都沒有。
嘗試著輕輕的貼在了臉上,感覺只有兩邊的臉頰部位感覺到了零距離的貼近,剩下的額頭啊、鼻子啊、下巴啊全部都是空空的,沒有感到面具的貼臉。
——感覺有點涼誒!?
確確實實的把面具緊貼在了臉上之後,他忽然發現兩側臉頰似乎是被面具吸住了,怎麼抹的話都拿不下來了。
搖搖頭,點點頭,推推面具林沈墨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嘖」
伸出雙手,這次是很用力地從雙側臉頰兩邊使勁的撬動,這樣他才費力的把面具掀了下來。
「難怪說可以當防毒面具了貼上去的話就直接吸住了。」
把短劍和槍械放置在風衣內側,帶上好箱子里的那些雜物,林沈墨手里把玩著面具,輕輕地把車後座重新蓋了回去。
——接下來去什麼地方呢?
這個時候,汽車的音樂播放器那里忽然傳來了一個清朗的男聲。
「喂喂喂?有人在嗎?」
「?」
「相信你已經拿到該有的東西了,那麼這輛車子也就沒有必要存在了,好好干吧,讓我看看你能堅持到哪一步」
與此同時,視野之內忽然出現了紅色的警告數據流。
「順帶一提,這里的一切將在五秒內被消抹。」
[危險!偵測到高能反應!]
一個紅色的箭頭提示他往身後看過去,回過頭,他驀地發現在汽車的儀表盤那里,原本應該是滅著的儀表顯示居然亮了起來,而且它並不是在顯示正常的數據,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綠色的倒計時正在慢慢地讀秒。
——倒計時
還沒有想通這一切的緣由,他下意識的手腳並用把車門踹了開來,然後飛快的撲了出去。
「轟——!」
下一刻,越野車驀地爆炸,絢麗的火光剎那間照亮了周圍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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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樣的一個女人。
她的家境很好,從小就在親人們的關心以及朋友們的呵護之下長大。有著一個青梅竹馬,她們兩小無猜,一起玩耍,一起長大,直到那個男孩十歲的時候家庭遭到了變故才被迫分離。
然而命運這種東西一直都很微妙,仿佛是有著一根看不見的線在悄悄的牽引著——時間隔了十多年,她和他再次相遇了。
然後,雙方就這樣心照不宣的走到了一起。
兩個人同居的日子很簡單,但是卻很溫馨,溫馨中帶著浪漫與甜蜜。她們互相照顧著彼此,互相把各自的的辛酸苦辣告訴了對方,互相安慰著彼此的痛處,互相倚靠著想要走向未來。
「那我們就這樣一直在一起,好嗎?」
終于有一天,她的青梅竹馬鼓足了勇氣,大聲的向著她表白。
這一刻,她沒有立刻答應,只是靜靜地看著自己再熟悉不過的另一半,看著他怯弱中卻又帶著一絲堅定的神情,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
「這個嘛」
她看著他,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從懂事的時候開始,她眼中就再也沒有過別的男孩子。既是她童年的好伙伴,也是她少女時期最初萌動的心中,唯一的戀人。她是這樣的認定了他,她又是這樣的無所顧忌的性格,看著他,她只知道順著自己的心意。
「好啊~~」
有人說愛情一般都來得很突然,但是有時候,愛情就像是醞釀了很久的咖啡,火候到了,煮熟了以後才會綻放出它的香味。
彼時年少,其實什麼都不懂,完全地被愛情沖昏了頭腦,那種鬼迷心竅,一時不見如隔三秋的感覺,記憶猶新。迷醉,灼燒一般的痛和快樂,如駕雲端一般的幸福與快意,多麼的永恆,又多麼的短暫!
接下來的幾天里,她一直都是沉浸在幸福里面的。懷著甜蜜的幸福感,她和他計劃著什麼時候結婚,用西式還是中式的婚禮,結婚以後準備養幾個孩子然後這所有的一切,都要建立在一個前提上,那就是——
「今天晚上回來以後,我就是你的了哦」
出門之前,她對他這樣說著,帶上了最為美麗的笑容,仿佛過了今晚她們在一起就可以組成一個嶄新的世界。
然而——
就在今天夜里,她的世界,崩潰了。
明明是高高興興的出門采購,車子卻在回家的途中拋錨了。
這倒是不算什麼嚴重的事情,但是就在汽車熄火無法行駛的這個時間里,周圍忽然圍上來了一圈流氓地痞,他們借口需要火敲響了她們的車窗,在這之後甚至還得寸進尺的要求她的男友把她讓出來陪他們去喝酒玩玩
——喝酒?!玩玩!?
如果真的跟著這些混混們離開的話,那麼不用多想,自己身為女人的這輩子絕對就毀了。
——就像是一群丑惡嘴臉的癩蛤蟆
看著周圍的這些地痞流氓不懷好意的目光,頭一次的,她忽然因為自己過人的外貌而感到了一絲不安。
——不過還好他一定會保護我的!
一邊這樣想著,她一邊用著一種期待的目光看向自己的男友,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她這才發現自己決定托付終身的另一半似乎有一點不太正常。
——怎麼了?
此刻的她,驀地發現他的臉色很蒼白,像是受到了什麼巨大的驚嚇,渾身顫抖著,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難道說
心底不由的產生了一絲不安,然而在下一刻,汽車外面的一個流氓頭目有意無意的展現了一下腰間的某個黑又硬我是說手槍之後,這絲不安便在剎那間彌漫了她的心底。
更準確的來說,那是一種絕望的預兆,一種即將面對悲慘輪回的預感。
畢竟,自己從小就有一種超人的第六感,雖然不是自主性質的感知,但是能夠預測到的事情是絕對會發生的——她就是利用這種過人的天賦在射箭比賽中達到百發百中。
但是在這一刻,她萬萬沒有預料到。
她的男朋友,她已經愛到深處的男人,她決定托付終身的另一半,在面對這群地痞流氓的威脅下,居然踉踉蹌蹌的破開了車門,然後抱著頭嚎叫著跑了出去,向著遠方大路上的光明之處,逃跑了!把她一介貧弱的女子留在了這群地痞流氓包圍下的汽車里面,留在了黑暗包圍的絕望之中
這一刻,她忽然覺得,自己的世界,崩潰了。
大聲的哭喊,不停地掙扎,哪怕是被一群人,被一群力氣比她大,數量比她多的地痞流氓們抱著、拖著、拉扯著,她也沒有放棄掙扎。
——會救我的!他一定會回來救我的對!他只是去報警了!肯定會回頭來找我的
這是一種在絕望中產生的希望,或者說,在絕望中在內心深處的祈禱。
然而,這一份期盼,或者說祈求沒有任何人听到,只是無力的、無情的,被拖到了絕望的深淵——她被這一群地痞流氓們拖到了旁邊的一輛面包車里,隨後穿過了黑暗的小道,最後來到了一個廢棄的工廠里面。
——嗚
單薄的衣衫被暴力的撕碎,傲人的圍胸也被胡亂扯開,她想要大聲呼救,但是性感的嘴唇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被堵住了,只能發出「嗚、嗚」的哽咽。
——嗚嗚!嗚
短小的裙子被分開拉斷,保護著她的**的內褲也被直接扒掉;傲人的白女敕胸部被蹂躪著,頂端的兩點嫣紅也被拉扯噬咬。
——救命
未經人事的處女花瓣也開始被粗暴的玩弄,她還在奮力掙扎,她還在拼命亂動,但是手腳已經被分到兩邊按住了,一個弱女子怎麼可能在力氣上比得過這些混混出身的男人呢?
這些地痞流氓們yin/笑著把她按在了一個工作台上,絲毫沒有掩飾他們眼中的污/穢與yin/欲,他們開始迫不及待地月兌下了各自的衣服,向著她展現出即將到來的摧殘
——難道,我的第一次,真的要被這群禽獸奪走嗎
這一刻,她真的是絕望了。
一直在期盼,一直在希望,然而無情的現實最終打破了她的幻想。
所謂的絕望,並不是一開始就沒有希望;而是那種渺茫的希望在最後一刻被無情的擊潰,那才是真正的絕望。
——誰誰都好!快來救救我!
仿佛是在回應著她最後的那一絲希冀,一陣劇烈的爆炸,陡然間便從工廠的另一側傳了過來!
「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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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我都寫到這里了應該看出來接下來要寫什麼了吧?
ps2︰「對不起,我只是一個姐控。」